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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杰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已经伤害了老男人脆弱的心灵吗?
“对不起,毛哥你误会我了。真不是那意思!
他越安抚劝慰,老毛越是坚定地“任君采撷“。搞得邬杰满头大汗不知所措,祈求无数次老谢快点回来救他。
一直到老毛等烦了,主动索吻。
其实他俩都觉得接吻滋味不错。牙医喜欢农民一口纯天然整齐洁净好牙,老毛爱这个久未尝试的情意表达方式。
一吻即合。
邬杰不由自主捏上老毛厚实坚韧的腰部肌肉,马上忘记推辞谦让的道理,动用全部取悦男人的手段开发老头子健壮的身体。
吃惯清淡的妙龄帅哥,也该换换口味,尝试别具风味的老大哥。
这俩人大白天寡廉鲜耻地在没有窗帘的值班室内激烈肉搏,幸亏群众全忙于修缮工事或者勾心斗角争权夺势,无人围观。否则比如老毛那种暴虐的人,单单为求封口也会对不幸目睹真相的人来一个奸一个,来两个奸一双,让目击证人全部变成受害者。
可惜能力有限,谢警官不在他的威压范围之内。
老谢越看越气,这位农民兄弟平时真是装成一头完美的大瓣蒜,把他和犯罪分子几十年斗智斗勇的火眼金睛都骗了,这会儿还要事后知会!不要脸!
邬杰听见他态度十分恶劣的一声,懒洋洋地翻身坐起,声音沙哑:“外面出事了?”
“没有。”老谢试图掩饰情绪,一把年纪,不能跟愣头青似的,一点小事就方寸大乱。
“咱们一直住这吗?”
天天妖精打架?这才是两个与群众隔绝消息的人最关心的问题。太没意思了,心里没底做起来不够忘型。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确保安全。
生存与爱情——爱情去死吧,何况他们只是互相抚慰取乐,没有爱。
老谢尽量心平气和地跟他们解释情况。胡因是打算长住了,利用已有材料将联合站加固,加上自身驱尸效果坐镇,倒不担心尸体闯进来。
来自路过或者故意入侵的活人方面压力并不大。之前杀到的村民似乎已经是肇东最后有生力量,他们被磨灭了,再远点地方的人不会选一个陌生的荒原孤站作为据点。
“她说,开春雪化了以后,出去找军队。可我觉得粮食不够,中间肯定要出去抢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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