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页)
外,不敢去开,咱们两辆车,不够抢。”
“你有目的地?”
这丫头太不老实,隐瞒太多。真该找个机会拷问一下,上点刑。
“找军队。”胡因的解释十分流俗。
老谢一下蔫了。这群不出站的人哪里知道,军队不可靠。他们亲眼看见哈尔滨守城部队一夜奋战后七零八落诡异溃退,不知道是不是受感染成了丧尸。
话题继续不下去,老谢心里揣了几百只上窜下跳的兔子。他想回去,找老哥俩交流感情,然后踢老毛出来给丫头当保镖,自己去做些违法乱纪的好事。
他回去的时候,邬杰整个人弓成一条烤熟的大虾,又红又热,浑身带汗,随便披了件衣服睡在地上,不知道还以为他刚刚参加了春耕。
老毛服装也不整齐,露出胸膛靠在窗边深情远眺。男人的直觉告诉谢光逸,那老小子手里缺点什么?
出于职业习惯,警察先生简单勘察现场后开始案件重组。
打架,肯定不会。跳脱衣舞?别逗了也不看看天气。何况老毛现在什么状态,分明手上少根“事后烟”。
“你们……”案件经过显而易见,他竟然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字方针。
老毛无意义地挥了挥手,似乎驱赶理应存在的烟圈:“老谢,我跟你说个事,我们俩……”
“等会!”老谢气急败坏,心里默念如果谁敢说“我们已经相爱了你没机会自己玩去吧”他肯定杀人。才离开多大会工夫,嘴边的肥肉被别人啃了!
为什么遭遇人世间如此剧变,千辛万苦保住老命,却在小事上失手?他谢光逸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情路没顺过。
谢警官意乱情迷,误会了。
通过正常时间顺序外的案件回放,我们可以了解到,中年濒临老年的男性,其□模式与时下年轻人有极大不同。
被压倒的时候,邬杰完全想不到正直的老毛试图与他发生纯粹深入的肉体关系。直到老毛利手利脚地帮他脱了裤子。
邬杰蛮横问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以前碰过男人吗你!”
老毛依旧是招牌性憨笑。
邬杰寻思片刻,确定了这个空虚寂寞的时代,没有电脑没有扑克,茶话会都开不起来,最便捷的娱乐只能是——做、爱。
可是他不想被没技术的人压,怕不爽,怕受伤,怕自己太威武伤了打手的自尊心出门遇丧尸没人保护。
“干脆我教你。”医生反客为主,转而将发呆的老毛压在身下。如此不要脸的行径,十几年前他害羞没做,结果跟浩天一直打个没完。而今再不能回顾过往,确立新目标,第一次不能手软。
老毛很挣扎。
所有试图压他的人都被他暴力镇压了,没尝过在下面的滋味,光听别人杀猪一样乱叫,莫非真的很疼很受伤?
看出他的犹豫,邬杰提出了一个纯爷们式的建议。
“比比谁大!”
老毛欢乐应战,露出善良的后槽牙。邬杰感动了——只有这个少言寡语的老实人肯听他的话每天早晚两遍刷牙。看看,多么完美的一口牙,八十岁都不会掉。
“你的牙齿太吸引我了!”牙医忘情地吻上去,让二十年纯粹暴力□□忘记接吻滋味的老毛霎时头晕目眩。
“开始了!”邬杰握住自己兄弟急速□□,一根代表男性尊严的标枪开始挺立。
老毛对他的偷跑并无意见,被压被插怎么样?换来深情一吻,值了。动手也就不那么卖力,偏偏心情极端愉悦飘飘欲仙,脑海深处最珍贵的情感压抑多年瞬间喷薄而出,与身体上的孤傲奇峰联动同扬。
他射了。
邬杰震惊,无限同情地安抚老毛:“别伤心,以你的年龄,已经不错了。不算早泄,毕竟这么久没碰过。别怕,会好的。”
老毛气结。想他堂堂毛青乡,村委书记也曾□□为马枕畔作妾,什么时候被质疑过男儿本色!没有!
邬杰对着那张血红的老脸,目不忍视。
“好了你别太难过,不比了,我躺平——你会做吗?要扩张和润滑。这没润滑液用,要不你去外面抓把雪。不行别去,雪太凉受不了容易胃肠感冒。”
邬杰小心地擦擦冷汗,刚才说错话了。怎么能提议用雪呢,人家老毛已经有问题了,再加把雪,还不立刻疲软昂扬不能。这么打击自尊的事情一旦发生,哪个男人不得抑郁。太不周全了!
老毛有点自暴自弃:“我不会!你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