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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画像,还在画像的边上写满他的名字。
“张先生。”他客气道,“老板娘在后院,看样子心情……”他摇摇头,“很不好的样子,你去看看她吧。”
张翼心里很清楚,既然和红烟不可能,就不要再去找她,心到底还是说服了脚步,他朝后院走去。
后院有张藤椅,红烟正躺在藤椅上,闭着眼睛,嘴里在轻轻哼着小曲。
如花的美人,看长了,都舍得得移开眼睛。
张翼生怕惊吓到她,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
刚走到她身边,藤椅上的人忽的睁开眼睛。
张翼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睁开眼睛,本能地就避开她的视线。
不敢和她直视,心虚自然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到底很不自在。
一阵风吹过来,悬挂在廊檐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张翼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如迟静言曾经问过他的兴趣爱好,除了看书,舞剑,就只有下棋,而且下棋在那三个兴趣爱好中,是他最为喜欢的。
昨天晚上,他正和一棋艺不错的家丁下棋,有旁观的家丁告诉他,京城就今天新开了一家棋社,听说里面高手如云。
下棋这事,和打仗是不一样的,势均力敌,才能体会棋给人带来最大的乐趣。
张翼听闻这个消息后,不和那个勉强可以和他杀上几局的家丁下了,直奔新来的棋社而去。
看到棋社的名字,他不由一怔“翼社”,那个翼就是他名字里的那个翼,一模一样。
有个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他顿时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红烟虽说还在七王府,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跑来开一家棋社。
这天晚上,张翼非常开心,兴致也非常好,棋逢对手如将遇良才一样,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连打败了好多棋艺精湛的高手,他的兴致越发的高涨,平时滴酒不沾的他,经不住别人的劝说,他喝了好多酒。
他喝得差不多,就不愿再喝,这时,棋社的老板娘出现了。
蓦地,像是被人从头灌了一大桶凉水,醉意全无,清醒无比。
红烟踩着莲步,身姿婀娜地走到他身边,伸手拿过边上人又朝张翼递来的酒,二话不说,盈盈浅笑间,一杯酒已经入喉。
再后来发生的事……张翼真的不大愿意再回想下去,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嘛。
当时蚀骨*,他恨不得把身下人吃到肚子里;事后,他懊悔地连肠子都青了。
顶着宿醉后的难受,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慢慢朝身边看去,心脏漏跳了好几拍,没想到,自恃儒雅文质彬彬的他,也有酒后乱性的一天。
他掀开被子下床,想在床上人醒来之前离开,被子才掀开,脚刚弯起,他再次愣住了。
雪白的床单上,印着一团鲜红的血渍。
他更是像受了什么打击,脸色刷地下雪白,没了一点血色。
也许是他骤然加重的呼吸,熟睡的红烟也醒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张翼报以羞涩一笑,“张翼。”
头很自然的朝他身上靠去。
张翼像是被雷击中,直接跳下床,红烟的倚靠落了空,她手肘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床边人,“你怎么了?”
张翼朝她看了看,视线移动,落到那团殷红上,面露恐惧,声音颤抖,“你……你……”
红烟是从哪里出来的,她最擅长的就是由男人脸上的表情猜到他在想什么。
她是个刚烈的,有个性的女子,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为了女扮男装的迟静言,誓死都要从良。
满心的欢喜,倏地冷下去。
刚才还是明媚的春天,转眼到了萧条的冬天。
她把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张翼,说出来的话,也已不复刚才的温柔,“张先生,你不要误会,巧的很,我刚好来葵水了。”
最后,张翼是被她带着鄙夷地目光,生生逼得落荒而逃。
“张先生!”红烟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也打断张翼的回忆,“你还有事吗?”
张翼愣了愣,“什么?”
“如果你没事的话,请早点离开,不要站在这里妨碍我。”红烟从藤椅上坐起来,冷着脸下起逐客令。
张翼想起一句话,不过那句话是形容男人的,是形容男人在和女人发生那种事后的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叫提起裤子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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