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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不给张翼开口的机会,她已经拽着一侧裙角,一溜烟似的跑了。
……
红烟伸手去拉张翼的胳膊,“张先生……”
“红烟姑娘!”张翼抽出胳膊,朝边上退了一大步,一本正经地看着红烟,“男女授受不亲,还忘红烟姑娘自重!”
“自重?”红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张翼,你昨天和我滚到一起的时候,你昨天脱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对我说自重!到今天了,你吃饱了,就急着抹干净嘴巴和我撇清关系了?!”
红烟绝对是个刚烈个性分明的女子,眼泪已经要夺眶而出,被她一个仰头,生生逼回眼眶里,“张翼,算你狠!”
话毕,她转身朝棋社走去。
张翼是目送她进入棋社,又在原地站了好久,这才,轻轻叹了口气,朝七王府方向走去。
才朝前走了两步,一个人从边上跳出来,堵住他的去路。
张翼正低头想心事,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是早就离开的迟静言,用力吁出口气,“王妃,你不是已经先回去了吗?”
迟静言没搭理他,而是盯着他,把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张翼被她看得怪怪的,感觉浑身都不自在,“王妃,你在看什么?”
迟静言把视线锁在他脸上,摸着下颌,表情郑重,“张先生,我想说个笑话给你听听。”
又是笑话,张翼想起以前无意当真听到过的那两个,没有第三者在场,他下意识地就排斥,“王妃,张某有事先走了。”
迟静言张开手臂拦住他。
张翼同样有着不凡的身手,只是很少显露。
把迟静言拎到一边,只是抓着她肩膀,朝边上一拎,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一方面是考虑到迟静言是他的主子,他不能以下犯是上;最主要的是因为迟静言是他主子心尖上的人。
他怕两只手一旦碰到了迟静言,极有可能就被废了。
“王妃。”他口气无奈,“张某真的有事,有什么话你快点说。”
“张先生。”迟静言朝张翼凑近一步,“你听好了,我要说的笑话是,从前有个人,他娶了方圆百里出了名贤惠又温柔的女人做妻子,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半个月过去后,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子啊一起喝酒,有人就问他了,洞房的感觉怎么样?”
她没继续朝下说,而是斜着眼睛瞟了张翼一眼,把问题抛给了他,“张先生,你猜那个男子是怎么说的。”
张翼脸上的表情尴尬中夹杂着羞臊,声音低沉,“这个张某怎么会知道。”
“既然张先生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迟静言又睨了他一眼,“那个男人告诉他的朋友,新娘样样都好,就是经验不足,让血流多了,一个不当心流了整整七天。”
这一下子,张翼脸上的颜色更多了,白转红,红转青,最后定格在黑色,“王妃!”他咬牙,想说点什么,对视上迟静言带着轻蔑的眼神,他穷词了。
迟静言趁热打铁,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先生,我之所以说这样一个笑话给你听,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明白,你自己再好好想一下,这个世界上不会出现第二个红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张翼嘴唇翕动,想开口说话,迟静言却一个挥手,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这个世界上能买到很多药,唯独后悔药是买不到的,我真心希望张先生不要有满世界寻找后悔药的那一天!”
被迟静言一语成谶。
很多年后,当张翼疯了似的,满世界的寻找那个叫红烟的女子,他才想起迟静言当时给他的忠告。
迟静言说完,就大步离开,算算时间,端木亦尘应该回来了,她要快点回去问问宫里的情况。
升平被人“虏”走前,除了宫里的人,最后一个见的人是她,端木亦元和太后怀疑她是正常的,可千万必要因为她,而对端木亦尘不利。
……
脚底下明明什么都没有,张翼的两条腿,却像是被灌了铅泥,重似千金,他用了很大的力气,还在站在原地。
努力平稳情绪,勉强提起脚,鬼使神差,他转身朝棋社走去。
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好好的一间棋社已经一片狼藉,他眼睛扫了一圈都没看到红烟,随便抓了个小二问道:“你们老板娘呢?”
那个小二,虽说来店里只有一天时间,却认识张翼,他看到老板娘坐在柜台前一笔笔仔细画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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