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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发福了。”
杨生点点头,腆着肚子,面带笑意说:“杨帆你比大学时胖了点,但是看起来还单薄,继续加强营养!”
杨帆听了笑了笑,心底极为不舒服,以前那个在一起玩的朋友不见了,变成满嘴官文的官油子。回想起从前一起打闹的日子,既是伤感又是悲哀,究竟自己过于怀旧不适应社会了,还是他改变的太多漠然不识了。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杨帆仅仅做在一边听杨生和哥哥说,杨生交谈里大多数也是官文,杨帆一阵阵的迷糊,最后什么也听不清了。
杨帆出了门茫无目的走着,不说一个村里一个族的,难道自己一个大学生都无法和他说上话吗?难道这个社会继续分成三六九等?自问却没有答案,心里也越发的悲恸。
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站着一个山坡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村。杨帆愣了愣神,微风习习,头脑清醒了些,极目这楚天世界,田园,山村,流水,附近一切都是那么安静与安祥,也依旧过去的乡村田园,没见多少变迁,改变的或许仅仅是人。
瞭望了许久,杨帆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自嘲的笑了笑,难道自己还是像高中时候一样,慷慨急昂,要做个人上人?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漠视,要出人头地?多么幼稚可笑,既然决定了,那么别人的眼光与我又有何干?别人的生活态度我无法干预,但是我完全可以回归我的本色。一亩薄田,几分悠闲,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这已足以。
………【第十五章矮子杨帆】………
恢复了平静,杨帆决定到村子里随便转悠转悠,回来了几天了,还没有和村里人主动打招呼,别人会以为自己大学生又在城市里工作,从而装清高摆架子,回来翻脸不认人了。这实在说不过去。
杨帆在村子里出了名的捣蛋鬼,谁家都认识杨老头的小儿子,经常惹是生非,不是拿石头打坏了人家的屋瓦,就是掏老鼠把人家的庄稼糟踏了。
下午的三点左右,这还不是农忙时分,许多人搬一张小板凳坐在巷口里,几个人聊天吹牛,有时说一些低俗的谜语逗乐子。远远地瞧见杨帆了,几个人就不说话了,不打招呼只是看着。
杨帆快步上前,笑嘻嘻地叫着村民,有的年龄大的就尊称,三十多数的就直接叫名字,甚至叫开了外号,只是外号后面加哥哥表示亲切。
杨帆还是村里调皮捣蛋的那个杨帆,并不摆谱嘛,四周的人也放开了胸怀,笑骂着小矮子,杨帆也一一答应着,感觉就是亲切,心里很受用。
小矮子这个外号,是由于杨帆发育的过迟,高中生了也才一米五几,村里人都要笑他将是矮子,绝对超不过一米六。可是高二的时候,杨帆像被催了肥料一般,一下子长高了十几公分,人瘦高瘦高的。但是村里叫杨帆矮子叫了好几年,一直就这么叫着。
杨帆掏出不算太贵的烟,仅仅二十块钱一包的烟,挨个恭敬的散着,连妇女都散过去。妇女可以拿回去给她男人抽。末了,却不抽自家的过滤嘴烟,抢过老人的一根水烟杆,搓了一个烟球,把火凑近咕噜咕噜就抽开了。
谁知道水烟杆里居然装着是烧刀子,老烟叶也冲,熏的杨帆眼泪差点出来了,直咳嗽说:“好几年没有抽,有些不习惯了,不过还真过瘾,在外面经常想起这个味道。”
“哈哈,你这小矮子,好烟不抽,还想这个。”
“你知道什么!水烟比过滤嘴烟好抽到哪里去了,杨帆矮子小时候没有少抽过我这水烟,你们还不知道!”
“那是,那是,你的水烟好!你这个一筒烟丝换不回人家的一根烟呢。”
“贵的就好吗,如果不是看在杨帆的面子上,过滤嘴烟我还不抽呢。你看这过滤嘴烟,人还没有抽出味道,抽了两口就没有了,年轻人就知道抽贵烟,不实在!”
“杨帆,你在大城市里呆过,见识也多,要不说个笑话,大家也热闹热闹。”
这里的笑话只限于黄色的段子,尤其妇女在一边,大家更喜欢听,也喜欢说,卖弄卖弄,而且男人时不时眼睛往妇女身上瞅,一脸上的坏笑。
将要说荤段子,四周的妇女就笑骂起来,却不站起来走人,倒有些期待的意思。
杨帆老脸一红,许久没有这么“放荡”了,的确有些放不开,讪讪地笑了笑才说:“一个消化不良的病人向医生抱怨:我近来很不正常,吃什么拉什么,吃黄瓜拉黄瓜,吃西瓜拉西瓜,怎样才能恢复正常呢?医生想了想,那你只能吃屎了。”
周围人“哧”的一声,很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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