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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礼,Sun心直口快,说打电话来呀,保准一队人马为你保驾护航。
笑。
他跟欧阳打招呼。
June领他去一个清静角落,他才认认真真环顾酒吧,红色的热火朝天。
好June啊。他感叹道。
从布局到选材,装修,都是我一手包办的。
她喝的是香槟,酒吧里很快乌烟瘴气,声音鼎沸,而这个角落的神奇却是,上面有一个加湿器,旁边一块厚厚的隔音玻璃。
偶尔有一天在想,如果我自己开酒吧会怎么样呢,那么我首要的是这样一个位子,尽量看见来的客人,看他们沉浸于此,醉生梦死,欢愉雀跃,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前来一起观看。
那意义呢。他问。
看一场沉沦吧,抑或只是一场沉默。
每天每天地。
她安静,仰头把香槟喝尽。
你想过自己的家没有。
她看着他,在这个唯一清静之地。
那你呢,她反问他,你的家庭是什么。
他呷了一口酒。
已经过了慌慌张张找人结婚的年纪,到了现在,心反而愈发静,非要执意地等待一个完全合适的人,才能让她进来,否则就等,一直等。他慢条斯理地说。
而不会再改变自己任何。她问,径自看自己空的酒杯。
曾经改过,什么都做过,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索性坚决,让自己的性格完全显露,法呢看清很多事情。不会后悔,或者遗憾。
换你说。愣了一下,他想起来道。
暴躁的音乐突然断电般被卡住,Sun一跃上台,她为她设计,量身定做的酒红色晚礼服在灯光下明媚地如同精灵,她抱着麦克风,轻轻地扭动腰肢,扭着,音乐就跟随她而来了,似乎那轻缓至柔的音乐只是因为她窈窕如蛇的摇摆才来。
或许,她要这个酒吧只是为了这个舞台,她的声线妖娆,已经把人都催眠了。
舞池里不断出现跳舞的人。
她拉过他,走入其中。
我,一直在等待的,只是一个让我能够甘愿的男子。
她穿高跟鞋,竟略有他的高度,足够的高,便可以把自己的眼睛轻轻地与他对视。
已经有人住进去了吗。
恐怕很难,我与你一样,要有完全适合的人,若无,就一直空着。
他略略发笑。你今天真漂亮。
从没看过她穿牛仔裤,淡淡的蓝色,袋口有鲜红的刺绣,葡萄红的雪纺,如鱼尾的下摆,胭红淡妆。
她说,我记得你的吻,非常地甜。
Sun依旧轻歌曼舞,她已经连唱了三首歌了。
他们拥吻到角落,银红色的窗帘之后。
也是她为自己留的另一点秘密。
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如果这就是一场沉沦,她甘愿。
可是,没有下文了,她期待的并且渴望的下午没有出现,她自知是不可能会出现的了,却又在给机会让它出现。如果不是一场沉沦,那就只剩下沉默了。
欢庆之后,各奔东西。
她带着他热的吻,和璀璨的记忆回答寓所,洗澡睡觉,一同往日。
她闭着眼,不忘记音乐的*,他却说,要不要去我家。
她似乎即要流出眼泪,她坚持不睁开眼,就这样吧,慢慢地干掉。
三首歌完毕,如梦如幻的明媚便随之消失。
欢庆已经结束。
欧阳翌日即要离开,的确只是来看一看这欢庆,欢庆之后,各奔东西。
他说我把我的车卖掉了,房子也卖掉,所有的人民币只够我在国外呆半年,如果还挣不了钱,只能沦为乞丐,可是当乞丐也语言不通啊,乞丐也是要口才的。要不被大使馆收留,迟早得送回国,那我也算是个海归乞丐了吧。
他笑。
June说,少回几次国,少泡点妞,少说些废话。
他突然怔怔,望住她。
June,我自知我无法得到你的心,可是,每次看着你就像看着一场烟火,你必定要如此寂寞地绽放天空吗。
六
她轻轻地踮起脚尖,挪到高脚凳上。
低迷的音乐像极一根悬着的线,越扯越细。
Sun请了一队驻唱的乐队,她只爱这样的靡靡之音,近似偏执,古灵精怪。
来的客人大多熟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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