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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车之鉴,祁澜的指才触及冰凉,立即缩了手!
赶紧拿起手一看,完好端端的,没有丝毫伤痕……
但为什麽湿湿的……
祁澜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为什麽指尖上有白液?……这液他看过,好像刀剑魂的白血……
他遍体生寒,那种不能动弹的感觉再一次掳获他、压迫感如浪将他灭顶。他开始没法呼吸……
他想後退,却不能,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匕首锵锵下地,「韬韬……」
韬韬,快来啊、快过来啊!韬韬、韬韬!
匕首慢慢浮现出咒文,带著光,照亮一室。
然後,以白血写成的咒文一个一个地浮起,脱离刃身,然後贴於祁澜脸上。
「嗯鸣……」那些印文尤如铁烙、祁澜的半边脸如火烧般滚烫灼痛。他仰起脸,硬撑著要自己不昏过去……但那是种超乎想像的极痛,即使被煎熬得神智不清,他嘴中始终叫著守守、守守……
终於,最後一个咒文贴於他脖上时。
守守肯见他了。
***
祁澜!?
韬虹猫嘴一松、咬著的毛巾啪一声下地,立即转身过去奔驰!
祁澜、祁澜,你怎麽了?心痛如此剧,肯定出事了!
韬虹不顾一切、用尽最快的速步奔向客房,他以猫躯猛撞开房门,木门呯一声大开!
然後,他立於房前,没了主意。
室内,空无一人。
亦无匕首。
「每次看你窝囊的鸟样,我都想一把掐死你算了。」
咬著烟嘴儿,那身影说出来的话有点含糊。
话音刚下,一口幽绿的雾就向鸟儿喷去。
黑鸟儿没被呛到,倒是身後的枝叶沾上雾气,刹那枯萎。
鸟儿吸入绿雾,抖了抖,身上毛色彷佛刹那添了光泽。
「你是能一把掐死我就试试看。」
鸟儿瞬间化身男子、挠脚坐於木柱之上,风吹得黑发浚乱。
来人勾唇,一手闪电般伸出掐住春魉的脖子,长平指甲勾出了一丝血。
「欠我的记川水连影都没见著,倒是来找我撒野了。」春魉懒得跟他玩,挥开了他的手。
「任何东西找我来要,我都给,那我不就算是个屁。」
穿著一袭旗袍的男子咬著烟嘴上下摆动,孔雀蓝长烟斗上的金色花纹在夜中闪烁,彷若流萤。
春魉看著多年不见的旧友也不多客套,直接拿走他的烟斗,深吸几口。
这家伙还是那般挑食,都是教他浑身舒畅的好滋味儿,他整个醒振起来。
良久,一站一坐,彼此都没有交谈,只有火皿静静燃著青焰。
那火,长发拂去燃不著、地上也无他俩影子。
幽幽青焰彷佛某种生物,算上去有百年不曾看过了,春魉直接以指执起燃著的烟丝。
「守川人的待遇很好?我看你吃的没一趟不是漂亮魂色。」
他咬嚼起烟丝来,以魂做成的味道儿非常佳,而这小子的挑不是第一天了。
守川人把黑发勾到耳後,无烟可吸,他把玩著长甲,「若连口烟都吸不好,那还有什麽意思的。」
烟丝燃得旺、魂色开始渗入,边缘淡橘毛茸茸的青焰是种视觉享受。
「奈何的活儿从来不閒,你又有空来找了?还是说最近下层的活儿顶轻松?」
男子算起来以往跟春魉同伴一场。这守川人固守奈何桥第三层,专把恶魂拖入污浊的波涛为铜蛇铁狗咬噬。看他阴柔若女,却是个一点也不好惹的角色。
「自你从奈何抢走那人类後,下层就没轻松过。」男子一手轻抚著白丝长裤,「每隔五十年见一次的鬼差大人说这什麽话。」
再多个五、六十年吧,他与春魉不又在奈何见面了,明是每世都来跟他抢人的装蒜不管用。春魉轻笑起来,带点得意,「想说,若奈何的活儿真轻松起来了,不用等五十年,我再来闹它一闹。」
淡橘的雾缠绕他俩,春魉觉得自己像犯了隐,现下嗅到魂雾才得以饱足一些。
「里头两只猫的魂色挺漂亮,吃了不就饱?」明知那两只不是猫,男子也没挑明来说。
「若我真吃了,熹舞会杀我个魂飞魄散,到时候我们不用等个五十年,直接就在阴间聚旧了。」说笑,熹舞的本领十六不是未领教过,竟还说得出风凉话。
孟六十六瞧他一眼,哼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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