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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永隆的出入口客户,姓唐,名襄年,这是金信晖在去世前走得比较近的朋友,是健如未曾结识过的。李元德说:
“金先生正在跟唐先生商议好合作贸易的细则,打算利用唐家在东南亚的生意网,把广州的货品往新市场推,条件都谈妥了,还指派了我做跟进功夫。谁知金先生遽然去世,且大陆方面的货源也因政局有变而中断了,我就没有再跟他联络下去,细嫂就更谈不上跟他有什么交往了。谁知道这两天,唐先生亲自打电话来给我,除了向金家转达慰问之外,还表示愿意跟我们继续有生意来往,只要我们有适合东南亚与香港发售的货,他都可能承接。”
我非常留神地听,感觉到这位姓唐的是个颇顾念旧情的人。
李元德又补充:
“唐先生人不错,且是个精明的大生意人,他不放过任何一条可以做大小生意的渠道。”
我点头,会意了。
决定去拜访他,当然,除他之外,这些日子来,我的基建功夫,已经由内而外,向那些手头上有业务客户的直接联系。
并没有把我这个计划外泄,每次自永隆行出差到外头,回来时,必然会带一盒饼食,又把一个公司纸袋挽在手内,里头装的其实是从家里带出来的旧衣物,做足防范功夫。
那盒饼食是让永隆上下人等作茶点用,以笼络人心。
至于公司纸袋,是装模作样,误导健如,以为我是没事找事做,闲不住就借出差外访为名,其实逛街购物去。
她就曾这样对我说:
“大姐,你倒也买了不少东西回家,是香港的东西额外吸引,还是贱物斗穷人?”
我答:
“没想到来港会长居,孩子们的衣服与家里头要用的东西还是很多的,我也只是量力而为,有时逛了老半天,都没有买着一件半件合用的,纯是因为钱不够多之故。”
健如轻松而轻蔑地说:
“对呀,你现在知道钱多难赚了,是要努力去赚多些回来才好。”
我一直唯唯诺诺,装傻扮懵。
手上未有皇牌,甚至未有好牌时,当然不宜摊牌。
然,当我坐到唐襄年跟前去时,态度就积极诚恳真切得多,总是有问必答,且答得详尽而实在。
我开始领悟到只有在自己信任而且想跟对方好好合作时,才适宜对之提供有关讯息和资料。
因此,方健如已没有资格知悉我的任何计划与行动。
不同于这位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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