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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遹叹口气道:“可惜我们的物资全都向西域倾斜,否则这次必定可以借机扫灭拓跋北部!”
“漠北鲜卑诸部,拓跋比延地界与拓跋普根相邻,那是不战也得战的,虽有投敌之忧,但在我们的支持下,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另外河北节度使府兵力被抽调的有限,因此尚可一战。即使拓跋普根突破了阴山一线,但也无法突破长城一线。”祖逖身为军方领头人,他非常清楚朝廷在北部的兵力部署情况。
“苻洪所部,须要镇抚河南诸地,不使之前归附我大晋的拓跋南部蠢蠢欲动者得逞,恐难以全力北上!”裴危言道,倒是有理。
“臣以为,可从关中抽调精骑九千,交河北节度使苻洪统帅,归附的鲜卑诸部,多与拓跋普根有旧,不可大用。”祖逖接着奏道。
裴危此时显然也思考良久:“同时还可令辽东的陶侃领兵数千前往助战,至于拓跋比延部还是放弃的好,他们几经打击其部落早就没了精兵,近乎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司马遹点点头道:“如此议议,不是主意就有了吗?河北节度使苻洪麾下,的确需要些机动之兵!枢密院可在关中选骑兵九千,以为不时之需。此番这九千人马皆交由苻洪统帅,待事毕后再各归所属。”
“再诏辽东各部,命陶侃征集一万骑兵,适时赶往漠北,统归苻洪调遣。再加上河北节度使府麾下的三万兵马,如此可有五万之众,应可一战。诏命拓跋比延务必保证部落稳定,不可懈怠,各保辖境,协助天兵安定漠北。”
打仗,是非常花钱的事情。尤其大晋现在,是要“同时打胜两场高强度的局部战争”,那银子,还不得花的跟流水似的?好在这些年,国内的经济,发展的不错,老百姓安居乐业,粮仓里很是充盈。
不过更重要的,是工商业和“金融业(钱庄)”的发展,尤其这钱庄,是可以“生钱”的。除此以外,贡献最大的还要属海外贸易。为了筹措资金,司马遹吸取历朝历代、古今中外的经验教训,成立了大晋的‘东印度公司’。
于是,在洪武十三年,的六月,朝廷发出了谕旨,晓谕各地商社——“拍卖”对印度洋贸易“专营权”。
此时的大晋,刚刚进入印度洋没几年,沿途各地港口刚刚修建完毕,也就是说刚刚完成对印度洋的圈地行动,尚未与印度各部落进行大规模贸易。然而商人们是极有眼光的,圣旨一出,应者云集。
不过,既然是“拍卖”,买家就必须有雄厚的实力。光是参与“竞标”的入场费,每家就得一万银元。所以,商社、私人富商们、世家大族便联合起来,组成“商团”,参与竞标。
参加的商团,有二十余家,代表着国内近五百余家商社、三十余家私人钱庄,仅此,朝廷就净得二十余万银元。
经过颇为激烈的角逐,以濮阳的商社、钱庄为主,中原地区近四十家商社、钱庄组成的“濮阳商团”以相当于六百万银元的出价,击败“江淮商团”取得最后的胜利。根据协议,朝廷不投一分一文,而以“国家信誉”为担保,获得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同时,“濮阳商团”投入一百万银元,作为“质押”。朝廷其实先挪用了这一百万银元(承诺日后以官本得利冲抵,其实除了股本分红,朝廷依旧可以取得相当的税收),作为西征军费。不过,朝廷优先从“濮阳商团”所属商社采办物资,租用马队,其实又使“濮阳商团”从中获利。
第三百三十七章 再议封藩
在这场拍卖贸易权的活动中,不少失利的商团不甘心‘濮阳商团’一家得利,不少商团借助其在朝堂上的势力,对‘濮阳商团’进行大肆攻击,称对方在进行商业活动时‘多有不法之举’。
看到这种情况,司马遹心中当然明白这不过是众人的嫉妒之举,为了安抚,也为了筹措更多的钱,于是他决定再搞贸易的专营权拍卖。
此前参与过对印度洋贸易专营权拍卖的商团,可以免交入场费,而新申请的,则需再交一万银元。结果,上次败北的商团八成都再度参与,而新参与的,却仅有一家。
这一次司马遹一不做,二不休,相继推又拍卖“西洋”(狮子国以西,包括波斯、东非各地)、“远洋”(倭国以东以北)的贸易专营权。
最后朝廷仅仅是靠拍卖各地贸易专营权就所得颇丰,基本上不用担心西征所需的军费,就是江东重建计划也得到了充足的资金。为了支持商团发展,司马遹允许各大商团根据需要组建一定规模的护卫舰队或者雇佣大晋海军。
总之,经过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