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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们玩的是“卫生麻将”。赌资不大,萧支平打了一晚上,也就输了十几块钱。
第二天,范总和孟老夫人磨了一上午的嘴皮子。萧支平打麻将睡的晚,没去参与磨嘴皮。尽管范总缠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选择回归
下午,范总决定返回武汉。
箫支平对范总说;“你们先回武汉好了,我得回家一趟,都离家一个多星期了,家里还不知道我在哪?在干些啥?”
范总对箫支平说;“孟老叫你和我们一道商量着筹划公司,你咋要跑呢?”
箫支平对范总说;“呵呵,不是我要逃,我先回家安排一下,再去武汉。你们在武汉先蕴量一下具体如何运作。反正老韩有我家的电话,有急事,给我家打电话就是了。”
范总对箫支平说;“那好吧!希望你早点回武汉来。”
箫支平说;“好的。”
……
箫支平决定回归,是从几个方面考虑。一是,孟老他们根本就只有满腔热血,没有深邃的思维和完整的想法。二是,缺乏一位真正能主持大局的人。三是,他们没有给自己一个“定位”。四是,他们就是会异想天开,干手沾芝麻、空麻袋背米、空手套白狼。五是,和他们年龄悬殊太大,怕有鸿沟。
如果,他们确实有一定的经济实力,哪怕让自己打工,都愿意。和他们唱“空城计”一起创业,恐怕,成功概率非常小。
……
箫支平从平江,乘公路班车,取道达株洲,再从株洲乘火车回省城。回省城后,一直也没有接到过老韩的电话。他当然是,自己该干吗?干吗了。
箫支平还是照原跑他的单帮,不过,单帮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醒过来的人们,像一窝蜂一样加入“倒爷”行当。这僧多粥少,利润当然也就越来越小了。
他偶尔接点案子,做做代理人,打打官司。哪时的人们,法律意识不是很强,加上,他也不属于专职律师,所以,多数还是纯属帮忙。
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做名专职律师,问题是,哪个时候,没有民间律师事务所的存在。社会,也没有把律师这行当,列为独立的个体。
当时的律师,也只是个摆设,没有谁会去买他们的账。他们基本上属于“后娘养的”一样,根本没有说话的分。尤其是“刑案”,那时的法官,多数是以口供为定罪依据。所以,出现大量的“冤、假、错”案,就不奇怪了。
特别让箫支平无法容忍的是,高高在上的法官们,几乎把律师们当着“拉皮条”的,有什么要求,都是通过律师们转告,律师倒成了“行贿受贿”的媒介。
如果说,法官们收了代理方的好处,真的为其办事,那似乎还好些。问题是很多的案例,好处是收了,官司还是输了,这媒介不就成“诈骗”了?
所以,当时流传着一首歌谣;“大盖帽,两边翘,吃了原告吃被告。律师跑断两只脚,一根稻草捞不着。”
有一次,有一刚来省城投资的外商合资企业,欠原告一笔货款。原本没太大的争议。那请客,送礼,钓鱼等活动,全是箫支平授意安排的。代理方,确实也花了不少钱。
到最后,法官却说;“市府说了,外商可以解决本市500多号人的吃饭问题,你代理方能解决多少?再说,外商输了官司,谁还敢来这投资?”
没办法,原告遇上这种事,也只好认倒霉。只好指着箫支平的鼻子发发怨气的说;“你他妈的,真是个大混蛋!”
……
正式下海
应该承认,我们的民族,是勤劳、勇敢、而又智慧的民族。中国人的聪敏才智,应该说,是举世公认的。但属不属于优秀民族,就要看,站在那种角度去理解了。
道理我们谁都明白,团结就是力量。“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可中国人的团队精神,是不如很多民族的。中国人还是挺喜欢“窝里斗”。
导致这种原因,主要应该是诚信、敬业精神和奉献精神不够。这种的文化底蕴,实际上限制了很多的创造力和发展空间。
箫支平回来不久,郑宝玲找到他,和他商量合作。从头做起,合伙创办个“五交化经营部”。打算正规的,合法的经商。此建议正合箫支平之意。
箫支平一直很想自己注册一个公司,可是,自己还是在家长期病休,拿60%工资的在职人员,是不便做企业法人的。
郑宝玲是下放知青回城的待业人员,是国家鼓励、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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