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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安宁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看到进来的人是祝颜之后,安宁很难形容她内心的感受。
“我的衣服呢?”安宁努力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一会儿保姆会把你的衣服和午餐一起拿过来。”祝颜坐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床上,微微俯身,看着安宁。
“这是哪里?”刚才大概看了一下房间的摆设,比起酒店的包房,这里更像是家里的卧室,布置得虽然简单,却比酒店的房间多了一点生活的味道。
“我家,以后这里也是你家。”祝颜伸出手,轻轻抚摸安宁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安宁别过头,不去看祝颜。
“你家里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祝颜把安宁的脸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你怎么能这样?!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可以替我作决定?!把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已经顾不得现在的处境,安宁伸出手掰开祝颜的手,竭斯底地喊。
“你是不是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我说过,你好好的跟着我,只要我高兴了,你也过得舒坦。祝颜反手隔着被子抱住蚕蛹一样的安宁,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
“我现在的处境?我在被你……被你□之后非法居留。我不但知道我现在的处境,还知道,你在犯法!”安宁死死地盯着悬在她上方,近在咫尺的祝颜的脸。
咚咚咚,有人礼貌的敲门。
“进来。”祝颜从安宁身上站起来,坐到床边。
一个中年妇女推着餐车进来,规规矩矩地和祝颜和安宁打了招呼,在得到祝颜的允许后默默退了出去。
“起来吃饭。”祝颜从镶在墙壁里的隐形衣橱里拿出一件崭新的女士睡衣放到安宁身边。
“别让我重复。”祝颜把餐车推到床边。
“我吃不下。”安宁把被子盖在头上,眼不见心不烦。
祝颜再没说什么,两个人沉默地僵持着。
安宁心里难受得要命,不知不觉眼睛开始酸涩,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浸入枕头里。迷迷糊糊安宁似乎又陷入了梦境,奶奶用她那粗糙而肿胀的手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用温润的声音慢慢地说:
“毕竟你们是母女,骨肉连心,她不舍得亏待你的。”
又似乎回到了小时候,王英还穿着俭朴而土气的衣服,那张脸却在昏黄的光线下更加美丽。安宁的小手被她握在手里,听她用困惑的声音问:
“你说妈妈该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安宁猛地惊醒过来。
“妈妈!!”她要走了!她要走了!
“别乱动。”祝颜及时按住安宁输液的左手。
“祝颜?”安宁从粗重地喘息中缓过神来,用没有输液的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像是在梦中经历了一场殊死决斗一样。
“是我。”祝颜拍拍安宁的脸颊。
“你都跟我家人说了什么?”安宁有些急切地问。
“你病了,昏迷了两天两夜。等你好一些,我让人请你妈妈过来。”祝颜是不会亲口跟安宁说,你的父母把你送给了我的。
病痛
和安宁在一起的这一次,是二十岁的祝颜初识□,血气方刚的年龄,再加上被药物控制的安宁,两人一直从下午折腾到午夜才安分下来。安顿好因为过度疲惫而进入熟睡状态的安宁,祝颜给沈轻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他处理安宁家里那边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趁着安宁还在睡梦中,祝颜又亲自和陈竣王英见了一次面。
早在机场初见那一次之后,祝颜就已经命人调查了安宁的详细信息。陈俊的公司在金融危机的冲击下岌岌可危,面临着破产危机;陈俊和王英的儿子,也就是宝宝,有先天性心脏病。这种病是隐性的,陈俊和王英也是刚刚得知不久。宝宝会和其他孩子一样健健康康的长大,可是他最晚会在25岁之前死于心脏衰竭。治疗的方法只有一个,换心脏。这种手术只在美国有成功的先例,但是除了昂贵的代价之外,还要有足够的关系。如果陈俊的公司没有事情的话,倾其所有,倒是可以承担起庞大的医疗费用。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既没有足够的资金,也和医院那边没有任何关系。
陈俊和王英是中年得子,宝宝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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