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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宁,以公主抱的姿势迅速冲到电梯口,还好电梯来得很及时,里面还没有人。祝颜狠狠贴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试图使自己暂时冷却下来。可是安宁却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在药物的控制下无意识地伸出湿热的小舌,轻轻舔咬着。
祝颜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在下一刻爆发。短短的几十秒,在祝颜眼里却有几十个世纪那么长。好不容易走到房间门口,祝颜刷卡时,手都是颤抖的。走进房间,来不及走到床边,祝颜进门就把安宁抵在厚实的门板上,野兽一样亲吻着她的嘴唇,她的颈项,她的锁骨……
一路走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是□了。祝颜努力得控制自己动作温柔地把安宁放在洁白的床上,然后俯下身……
情错下
一路走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是□了。祝颜努力得控制自己动作温柔地把安宁放在洁白的床上,然后俯下身……
安宁醒来的时候,视野里一片黑暗。尚未清醒的她微微动了一下,却感觉到全身酸痛,而且下面传来阵阵不适。不明所以的她又试着动了动,才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因为,有什么东西抱着她!
安宁动了动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感受到一片温热的丝滑,是皮肤,却不是自己的。
“别动。”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轰的一声,就像是平地一声雷一样,安宁记起了之前的事情。有人给她下药了,然后,然后……她和祝颜……也就是说,现在抱着她的是祝颜。安宁突然觉得全身冰冷,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药是谁下的?是祝颜的意思还是?安宁甚至不知道她是该愤怒还是该绝望了。
“这下你满意了。”安宁狠狠地推开禁锢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可是对方仍旧死死地抱着她。
“睡觉。”祝颜把奋力挣扎的安宁结结实实地捂在自己胸前。
“我怎么睡得着!莫名其妙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怎么睡得着?!!”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安宁忘记了祝颜令人忌惮的身份,利用仅有的资源对着眼前的身体又是抓又是咬,毫无顾忌地发泄着内心的愤怒和绝望。
“你想死么?”祝颜手脚并用,止住了抓狂的安宁。
“你让我死了吧!士可杀不可辱,我情愿去死!”安宁毫无畏惧地看着祝颜。
“你、休、想!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我就不会轻易放开你。即便是你想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祝颜冷冰冰地开口。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安宁看着祝颜瞬间变得冷静可怕的眼神,慢慢不再挣扎。这个人,有病!她突然发现,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不管这些话有多么离谱有多么不可思议。更可怕的是,他有这样的权势去实现他那离谱的想法。就像:就怕流氓有文化一样,这种思维诡异却有权力的人更可怕。
“你乖乖的跟着我,只要我高兴,你也会过得舒坦。睡觉吧,有什么事情天亮了再说。”祝颜看安宁不再反抗,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继续睡觉。
安宁不知道祝颜究竟有没有睡着,至少她是丝毫没有睡意。各种各样的镜头像过山车一样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儿时的梦想,懂事之后的追求,喜欢过的男孩儿,向往的生活……这一切,在今天,似乎都化成了泡影。
安宁骨子里是一个相当传统的女人,也许和幼时的教育有关系。安宁的奶奶本来就是一个中国传统女人,温柔善良,夫为纲,子为天,生儿育女,抚育后代毫无怨言。尽管十五岁就来到这堪称纸醉金迷的A市,可是她并没有被这里的浮华和堕落污染。洁身自好的她,可以说是一朵出水清莲,出淤泥而不染。即使后来进了被称为最混乱的大染缸的光怪陆离的美术学院,她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纯洁和信念。
安宁继承了王英漂亮的外表,所以在学校里追求她的人不在少数。可是,大学三年,安宁却一直没有谈恋爱。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志不同,不相与谋。在她眼里,恋爱就是结婚的前提和基础,而不是所谓的感情游戏,更不是为了尝试禁果。
祝颜的到来,打破了安宁二十一年来的坚持,更是让她单纯和平静的生活变得支离破碎,灰飞烟灭。
安宁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首先入目的是灰白色调简约大方的天花板。关于前一晚的印象,她只记得一些隐约而模糊的片断。猜测着这里可能是幽兰会所的房间,安宁也顾不得全身的酸痛,裹着床单颤抖着双腿站了起来。她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却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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