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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陌生男人。
刘扶萧皱起眉头:“谁让你进来?”
“少爷说过,应允奴才进来。”男人站在门边,显出一丝局促来。
刘扶萧眼底一沉:“你是谁?”
在刘氏,从未有人称呼过他“少爷”。不不不,是有人的,只是时光老去,那些曾经这么叫唤的人都随着时间消失了。
刘扶萧站起来,朝他走近几分,“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男人的脸让他觉得有一丝熟悉。
“奴才……苏阿愁。唐突少爷了,少爷见怪见怪。”男人垂下脑袋。
“苏阿愁……”刘扶萧愣了一会子,“苏姓……你姓苏?”
他突地睁大了眼睛,颇显震惊,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四处张望着,神情变得有一丝慌乱,脚下不自觉退后了几步。
“你,你是……”
“少爷莫慌,奴才只是过来送给少爷一样东西。”
苏阿愁抬起脸,面上微微尴尬,想要上前靠近刘扶萧,刘扶萧却伸手制止他过来。
“你站住,不准动!小心本公子杀了你!”他喝一声。
苏阿愁眼里眸光闪了闪,最终不动一丝身形,就那样站在门边。
“少爷,这是一封信。”他从怀中探出一封信,放到地面上。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那封孤独的信,也不知是什么样子的信,信封上都老化了,透出昏黄的一大块印记,一看就知年代久远。封面上四个黑墨字迹却清秀温柔,上书“吾儿亲启”字样,有一丝的怪异,连此儿姓名都未有写明。
刘扶萧盯住那封信,眼里呆滞了少许,突地有一丝恐惧,指着那封信大吼一声:“拿走,不明之物是想要残害本公子吗?速速拿走,本公子要杀了你!快滚,快滚!”
苏阿愁未动,道:“少爷息怒,奴才这就走。”
“回来!”刘扶萧又喝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司简派你来的?你这个细作,还想进了我刘府平安出去?门都没有!来人!快来人!”
他大声喊叫,额上青筋暴起,眉间朱砂颤颤抖动,他整个人仿佛就要倒下一般虚弱纤细。最后,他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一般跌坐在软榻上,眼里显出一丝凌乱和疯狂。
苏阿愁突地跪地,面朝刘扶萧,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响头:“奴才为夫人叩谢少爷。”再磕一个头,“此次为了刘氏上下谢过少爷。”第三个响头扣下,“最后一个为了司简公子,愿少爷吉人天相。”
连续磕完三个响头,抬首之时,额上一个肿起的大包,泛起血丝。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出去大殿。
苍白的阳光透顶而下,苏阿愁一个眼花,步子踉跄,跌倒在地。
一把长剑抵住了他的脖子。杀气扑面而来。
他抬头,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列护卫队,手持利器,将他包围了个彻底。同时,也不意外地听到殿内蓦地响起一阵尖叫声。他闭起眼睛,无奈而苦涩地一笑,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戏里戏外,到底谁才是最无辜的那个?恐怕刘扶萧才是被算计得最为可怜的一个。
二十一年前的真相,看来是该结束在他的生命里。
第六十五章 许你至尊地位
深秋过后,便是初冬。人世间一片寒凉,风过肃杀,叶瓣无留。唯独沛庄内,温暖如春。
寻善在那里住得久了,不甚舒服,对司简说要回青霜宫。司简自然依着她,抱她回了青霜宫。
寻善在走之前,赖沉夫妇前来送别。她仰着面容微笑,回过头再看一眼他们的身影,问:“苏阿愁怎么没来?他先前千方百计谢谢外婆的晚餐,这会儿我们要走了,他却不来,真是奇怪。”
司简摸摸她的脸,答道:“许是有事耽误了。我们先走,以后有机会会再见。”
“有机会?”
“对,有机会。”
寻善不疑有他,露着笑容,随着司简回了青霜宫
宫门外,腰挂佩剑的羽卫队排成两列沿着大道而立,队伍尽头是四大管事,慕容、唐年君、三娘、刘拓依次而站。
翠盖鎏金的马车稳稳驶来。
慕容带头弯下腰身,羽卫队“喝”了一声,倏地单膝下跪,整齐有力,膝盖在地面上碰撞出一道沉稳的平整直线。
“恭迎主子!”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场地,随着冷风飘进车内,久久回响在寻善耳边。
寻善愣了愣,看向司简。
司简莞尔,摸摸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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