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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由敦撰拟。国书则有舒赫德及大司马班第,蒙古文则有理藩院纳延泰。
'2' 参见白彬菊(Beatrice S·Bartlett):《君主和大臣:清代中期的军机处1723——1820》,洛杉矶,伯克利,1991,第276~278页;它显示出乾隆朝的军机处与雍正朝实有很大不同。
'3' 乾隆六年五月庚寅谕,《高宗实录》卷143。
'4' 据刘心武考佚,弘皙一党在乾隆初年颇有活动,甚至在乾隆四年曾打算刺杀皇上,参见《刘心武揭密<红楼梦 >》,东方出版社,2005。当然,安在他们身上的罪名也未必就是朝廷公布的那些,而另一方面,若按时下的观点,所有这些“考证”都是无法“证实”的。
'5' 乾隆二十三年十二月癸丑谕,《高宗实录》卷576。
'6' 乾隆五年四月谕。
'7' 《御制诗四集》卷59,《怀旧诗·五词臣·张照》,乾隆四十四年。
'8' 参见《啸亭杂录》卷6《张文和之才》,据昭槤云:“当时,颇讥其袒比同乡,诛锄异己,屡为言官所劾,然其才干实出于众”云云。
'9' 《啸亭杂录》卷一《不喜朋党》:胡阁学中藻为西林得意士,性多狂悖,一张党为寇仇,语多讥刺。上正其罪诛之。盖深恶党援,非以语言文字责也。
'10' 以上参见刘风云:《乾纲独断》,《乾隆皇帝全传》,学苑出版社,1994。
'11' 乾隆六年七月辛未谕。
'12' 不过“惟织造、关差、盐差等官进贡物件,向系动用公项制买,以备赏赐之用,与百姓无涉,不在禁例”。
'13' 《高宗实录》卷138,乾隆六年三月癸酉谕;随后不久,山西复题参知府知州五员。
'14' 乾隆十四年九月壬申谕。
'15' 以上参见白新良:《乾隆皇帝传》,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页77…83。
'16' 《啸亭杂录》卷1《不喜朋党》;《水窗春呓》卷下《部吏口才》:彼时不论君子小人,在上在下,皆有才略智术,故办事如火如荼光焰万丈耳。国家全盛,此则关乎气运也;又见其《古人干练》条。
'17' 雍正十三年九月壬申谕。
'18' 乾隆十三年八月甲子谕。
'19' 乾隆九年三月谕。
'20' 乾隆九年五月谕庚子谕。
'21' 乾隆十三年七月辛丑谕。
'22' 乾隆九年七月庚子谕。
'23' 参见高王凌“叫魂案之前因后果”,《政府作用和角色问题的历史考察》,海洋出版社,北京,2002。
16。民玩
乾隆初年,随着国家赈济活动的大幅度增加,民众“闹事”也增加了。它形成了一个“风潮”,主要发生于乾隆初年,特别是乾隆六年至十三年这一个时段。目标也不是一般的“闹粮”,还有“闹赈”、“冒赈”。其中与日常平粜有关的,主要是一些小规模的骚乱,其目标是希望政府更多地增加一些低价粮食的供给。'1'参加者多为经济作物种植者、手艺人、雇工以及营兵等,而非粮食生产者。规模一般不过几十人,很少至百人以上,这是与其它闹粮事件颇为不同的。它也不应称之为什么“人民反抗”,'2'而不如说是他们的“反行为”,可能更切近些。看来正是政府赈粜“福利”的扩大,反而增加了这一类的“需求”。问题就摆在这里:是为此而建立更多的“福利”措施,以及更大规模地扩大仓储,以至把政府干预扩大到极致呢(这将带来严重的费用及其它问题)?还是寻求其他可以行之久远的解决途径?
在处理此事时,朝廷矛盾重重,也经过了一个曲折的过程。
乾隆四年六月,安徽巡抚孙国玺即曾“批饬预期报旱之怀宁等县愚民,及审究哄堂求赈之芜湖县劣衿等”。得旨:览奏,朕怀诚慰。汝所办理,亦觉得中,可嘉之至。
八月癸卯,禁刁民敛钱告赈传单胁官恶习,谕曰:
朕即位以来,偶遇水旱灾伤,真视为己饥己溺,百计经营。散赈蠲租,动辄数十百万,此薄海内外所共知者。无奈外省官员多言,屡赈之后,民情渐骄,言念及此,殊可痛恨,即如今年江南地方,初夏未雨,即纷纷具呈告赈。是不以赈为拯灾恤困之举,而以赈为博施济众之事矣。
更有一种刁民,非农非商,游手坐食。境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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