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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这是练出来的,咋啥没有腰杆的话都说出来了?”
张子恒对张幺爷的不敬令张幺爷十分恼火,说:“老子晓得这个道理。我是打比方说她的身子柔软。净在老子面前扯怪叫!”
张子恒很不服气地又不言声了。
过了一会儿张幺爷又说:“你那么聪明,那你说说人家现在喉咙里学的是啥谱子?”
“梁山伯与祝英台!”张子恒脱口说。
用口技演奏曲子的人听张子恒这么说,朝张子恒仰起头,眼睛里有刮目相看的神情流露出来。
张幺爷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张子恒这回是说对了,嘟囔道:“还真让你小子蒙对了哈。”
张子恒颇有几分得意地说:“我在部队几年至少还是学了点东西。”
这时,佘诗韵突然踮起凌波仙子般的细碎舞步朝着张子恒直直地飘了过来,柔软的身段围绕着张子恒缠绵。张子恒的脸一下子就被一股涌起来的热血烧灼得滚烫,木桩子般地站在原地,紧张得就像傻子一般。
好在佘诗韵只对张子恒缠绵了几个动作就又随着口技模仿出的音乐退到火堆旁去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却始终如两汪清泉似的看着张子恒。
张子恒哪儿经历过这样的阵仗,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浑身僵直地立在那儿哆嗦起来,就像打起了摆子似的。
用口技演奏音乐的那人哈哈大笑起来,朝佘诗韵说道:“诗韵,你把这位小哥哥吓傻了一样。”
张幺爷也傻呆呆地站在那儿。他也没有想到佘诗韵会对张子恒来这么一手,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像话!”
没有了口技的伴奏,佘诗韵也停止了舞蹈,脸上红扑扑地浮起一层意犹未尽的兴奋颜色。她朝张子恒走过来,说:“对不起了哈,小哥哥,临时让你给我伴一下舞,咯咯”
张子恒尴尬地朝佘诗韵笑,这笑容僵硬古板得比哭还难看!
佘诗韵这时才朝张幺爷说:“他就是我给你说的日渥布吉。”
一听这个人的名字,张幺爷顿时觉得,这个男人的确有着像山一样的外部轮廓,也有像山一样的沉稳气质。
日渥布吉却朝张幺爷和张子恒说:“你们别见诗韵的外。她这人就是这样,性子活泼起来就跟小孩子似的。她也是难得有那么好的兴致,兴许是因为你们来了的缘故吧。说实话,要不是我抽空来陪陪她,她还真是孤家寡人的,怪可怜。”
张幺爷听日渥布吉这么说,心里也就释然了,说:“不见外,不见外,性子活泼是对的。我就喜欢性子活泼的人,呵呵”
这时,佘诗韵挨着日渥布吉坐下来,没有说话,脸上浮出一层忧郁的神情,望着燃烧的篝火,呆呆地发起神来。
日渥布吉心细,他瞟了一眼佘诗韵,用手拍了拍她的手,小声说:“诗韵,怎么?又开始想心事了?”
佘诗韵回过神来,朝日渥布吉莞尔一笑,说:“没有,我在想这火要是永远这么燃下去该有多好啊。”
日渥布吉笑道:“诗韵,你不是说的傻话吗?这火不是永远燃下去了吗?薪火相传嘛!呵呵”
佘诗韵的神情很专注地望着火堆说:“可是,我怎么感觉这火就像随时都会熄灭一样?我是说没有人给这火堆添柴火的话。”
日渥布吉把佘诗韵的手又握了握,轻声说:“诗韵,不要想这些杞人忧天的事情。火怎么会灭呢?只要有白色的石头,就会有火种的。火种是包裹在白石头里面的。”
日渥布吉的话不但没有让佘诗韵的情绪从一种古怪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反而让她的一双细长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日渥布吉有些担心起来,说:“诗韵,你在听我说话吗?”
佘诗韵没有任何反应,看着火堆的眼神发暗发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木讷起来,和刚才跳舞时宛若凌波仙子的舞步般的模样判若两人。
张幺爷和张子恒都感到诧异起来。张幺爷小声朝日渥布吉担心地问:“她这是咋啦?”
日渥布吉叹了一口气,说:“她心里有一口很深很冷的井!她又掉进去了。”
“井?掉进去了?什么井?怎么会掉进去?”张幺爷大惑不解。
“一口枯井。她自己把自己掉进去的。”日渥布吉说。
日渥布吉边说边站起来,伸手把佘诗韵刚才脱下的棉袄拿起来,轻轻披在佘诗韵的肩头,轻声说:“诗韵,外头怪凉的,我们该回去了。”
佘诗韵站起来,神情依旧木讷,突然,她的脸上浮出一层神秘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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