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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拧紧了眉头,强忍着不叫出声儿来,“西陵在祁国那边也危险的紧,我,不想让他分心,我们再等等罢他,总是要回来接我的”
听了我的话,长白沉默了下来,伸手从长卿的手里接过了拧得半干的布巾,小心翼翼的给我擦拭起身子来,我知道,他是在跟我置气了,他生气的时候,从来都不说,从来,都只会闷在心里,酸甜苦辣咸,只他一个人知道。
长白,你不想让你再置身危险。
我忍着疼,伸手拍了拍长白的手背,告诉他知道我的想法,不让他再继续钻牛角尖,“我和长卿都不会武技,要拼着自己的本事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你的武技是好,只一个人全身而退,定然不难,带上一人,许也有几分把握,可,若是带上我们两个便极难跟渺他们相抗了长卿不会武技,又一来雪园就被打上了我的人的印子,不带他走,渺他们定会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他的身上,我不能只为了自己,就害了他”
有你这句话,便是让长卿在这一刻就死了,也值得了。
长卿正在洗布巾的手微微一顿,继而,便忍不住笑了出来,“主子若想离开,尽可以让长白带了走,长卿虽然不会什么武技,全身而退,还是能的据长卿这些时日的观察,这雪园,也并不是铁桶一只,长卿,应该逃得掉”
渺他们知道你会易容术,怎么可能不加以防范?长卿,我知道你是好心,不想我委屈,可,我不想一辈子都背负着对你内疚过日子。
我闭上了眼,轻轻摇头,我如何不知道长卿的心思,恩,若是换了以前,我定会毫不犹豫的丢下他的,可是,现在,在他陪着我经历了在祁国的那一番患难与共之后,却是,再也不能了,“西陵曾跟我说过,一切的苦难,都会过去,忍过最难捱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相信,他总是会来的接我的”
那便依主子。
长白点了点头,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叹了口气,“主子既然都想明白了这些,又何必要犯昨儿晚上的执拗?你明明知道,只要你稍有半点儿的服软,渺主子也不会这般待你的,你”
不准再跟我提他!
想起昨儿晚上渺对我所做的事儿,我便忍不住拧紧了眉,混蛋,他根本就是个混蛋!如果说,之前,我对他只是失望,那,昨儿晚上之后,我对他,便是恨!我向来记仇,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一连几天,渺,霜和摇都没有再来,我的伤也在长白和长卿的照料下好了个七七八八。
我每天的吃食都有长白亲自去厨房里取,却还是免不了会吃出些铁钉子,石子儿,死老鼠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长白几次去找,也揍了不少人,效果却是甚微,长卿劝我去跟渺他们服个软,被我骂了一顿之后,便不再多说了,只每次用膳之前,反反复复的给我检查膳食,到了后来,更是索性把他的膳食换给了我,他来吃我原本该吃的东西。
真是龙翔浅底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长白狠狠的把桌上不知第多少次吃出了死老鼠的粥掀到了地上,挽了衣袖出门揍人,我无奈的笑了笑,动手把地上的碎碗片儿捡拾起来,放回托盘里面,我算什么龙,什么虎?充其量,不过是只被西陵宠坏了的猫罢了
长白,你不需要这样的。
看着长白远去的背影,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在别绪楼的时候,我也经历过,只是,那时候,跟我交换吃食的人,是西陵,“这总归是没有毒,吃不坏人的。”
你还是让长白去罢,主子。
长卿也叹了口气,伸手扶了我在椅子上坐下,“不让长白撒了这口气,他怕是要更难受的,他是潮音舍出身的近侍,自幼便是被当了天才般的捧着,虽是奴籍,却要比那三位之外的所有人身份高,不比我们这般能咽得下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下狱
是我拖累了你们,以后,我会让西陵帮我补偿你们的。
我拍了拍长卿的手背,很是感激这些天,他自愿跟我调换膳食,以前,在别绪楼的时候,我有西陵护着,并没有受过什么苦,虽然,从未少过被人挤兑,辱骂嘲讽更是家常便饭,但,却是极其有洁癖的西陵说,这跟我的遭遇有关,怕黑,怕疼,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不吃辛辣和有异味的食物
长卿是主子的人,为主子做一切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补偿。
长卿笑了笑,伸手帮我理了理有些乱了的额角的碎发,“这些时日,主子的气色越发差了,总这样,是不行的还是得想些法子,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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