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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已经脱了奴籍了么?
我微微一愣,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我是我自己的”
哦?你是你自己的?这说法倒是新鲜了!
渺一边说着,一边踢掉了靴子,爬上了我的床榻,凑到我身边,伸手,把我拖进了他的怀里,“你说,你是你自己的,不是我们的,那,你是雪园的什么人?你的吃穿住用,都是雪园的,你为雪园做过什么?”
我
被渺这么一问,我不禁张口结舌了起来,的确,正如他说的,我不曾为雪园做出过事情,我所有的记忆里,都是我在享用着雪园的一切,享受着他们所有的宠爱,除了某些我确定不了是梦境还是记忆的伤害,“你想怎样?”
不怎样。
得了我的服软,渺的心情顿时便好了似的,勾唇一笑,示意长白和长卿退下,“我希望,你能只像你以前那样就好。”
我知道了。
心里微微一痛,我缓缓的闭上了眼,挥手遣了长白和长卿离开,罢了,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我这一无是处的废物,根本就是太拿自己当个东西了,一个让人享乐的小倌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去奢望,那些本就不该属于我的尊严和骄傲?没有西陵,我一无是处,没有西陵,我除了妥协和低头,什么,都做不了!
伸手,解衣,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形,我咬紧了唇瓣,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跟渺说道,“来罢。”
小离儿,你是要用这样的法子侮辱我么?
四周的气息微微一紧,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了我胸口的朱果,“你觉得,我会信你的欲擒故纵?”
一夜,烛火未熄,我被渺压在身下肆意求索,我咬紧唇瓣,任由他用尽手段,也不曾发出半点儿声响,从没品尝过的屈辱,在这一刻,体验的淋漓尽致。
我真傻,真傻,为什么要丢下西陵一个人在祁国,跑回凌国来被他们折辱,为什么要自以为是的觉得,我,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在他们三人的心里,我跟薛齐并没有什么不同,不是么?
自始至终,珍惜我,待我好的人,只有西陵!
你怎就这么犟!
天将明的时候,渺才放弃了继续索取,叹了口气,起身,出门儿去洗漱,“小离儿,你整日带着防备,不累么?其实你只需要细想一二,便能明白的,我们待你”
该上早朝了,江将军走好。
满身的疲惫,让我半个字儿都不想多听,我强忍着疼,翻了个身,不等渺离开,便抱着毯子闭上了眼睛,“长白,送江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暗亏
哼!
渺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屋子里的烛火闪了闪,终究被门外吹进来的风吹灭,顿时,屋子便暗了下来,一如,我在别绪楼的时候,犯了错,被关起来的柴房般让我毛骨悚然。
长白!长白!你在哪里!
我最是怕黑,这一下儿,可算是戳到了我的软肋,我害怕的一边缩紧身子,一边冲着门口大叫,连扯裂了昨儿晚上被渺折腾出来的下身的伤,都感觉不到了疼,“呜呜,长白,长白”
主子莫怕,长白在,长白在。
一个温软的怀抱,揽住了我的身子,是长白,他身上的,淡淡的竹叶香味儿,是谁都没有的,“长卿,快,快把蜡烛重新点起来!主子怕黑!”
烛火被重新点燃,我缩在长白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疼,全身都疼,害怕,从未有过的害怕,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想西陵了,我,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这里,好可怕再留在这里,我,我会死的
主子,没事儿了,不怕,不怕。
长白一边说着,一边轻拍着我的后背,见我本能的拧眉,不禁一愣,忙不迭的把我放回了床上,解开了我缠在身上的毯子,“主子,这,这伤是渺主子弄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各种淤青,抬起头,冲着长白点了点,昨儿晚上,渺像是疯了似的,软鞭,蜡烛,绳索都在我的身上用过了,打定了主意要把我的嘴撬开,跟他求饶和服软,可,我却一整夜都死咬着,没让他得逞
长卿,去取温水、布巾和医治皮外伤的药膏来。
长白的眉紧了又紧,终没再多说什么,只叹了口气,便伸手扯去了我用来裹身的毯子,小心的检查起我的伤来,“主子现在是个什么想法?去祁国寻西陵公子,还是继续在雪园里等着他回来?”
我们走不掉的,他们,不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