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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低头,朝着我的额头,便是用力的一吻,“你这一席话,可是把摇头疼了大半个月的麻烦都给解决了!长洛,快,去把这个告诉给摇知道,让他顺着这个方向去查!”
长洛,先别走。
我稍稍想了想,便伸手扯了渺的衣袍,阻止了长洛,“若是查出,这些死士是凌国人的话不要声张”
恩?为何?
长洛的脚步停滞了一下,渺也是不解的拧紧了眉头。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虽然,这话我极不愿意说出来,但,跟渺他们三人的安危相比,凌国的皇权争斗,谁得了势,谁失了势,又与我何干?凌国的皇帝给了我性命不假,但,他那般没有良心的对待我和娘亲,从心底里,我便已经不再把他当成有血缘的至亲之人,我只要我所爱的人安好,便足够,“内忧外患,帝王才不会有心思去不容贤臣,才不会”
小离儿!
渺猛地把我抱紧在了怀里,似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的眼睛,“那个人做的再错,也终究是你的至亲之人,你当真觉得,我们,比他更重要么?”
若非遇到西陵,三岁那年,我就已经没命,他给我的血脉,我已还清。
我踮起脚,轻轻的啄了啄渺的唇角,认真的看向了他的眼睛,“现在,你们,便是渊离的所有,渊离,只为你们而活。”
好。
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伸手,小心翼翼的把我圈在了怀里,“这话,我记住了。”
长白,你和长洛一起去罢,这里有渺陪着我就行了。
我从渺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牵了他的手,走进了挂着“潮音舍”门匾的院子,长洛的性子活络,但细心不足,虽说在那一日的“罚”之后,耐性好了不少,但跟长白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这种关乎渺他们身家性命的事儿,我还是觉得让长白也跟了去,更为妥贴一些,每个人聪明的方式都不同,长洛的聪明在于善察言观色,而长白的聪明,在于内敛。
是,主子。
长白应了一声,便拉着长洛的衣袖离开,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扯着渺的腕子进了潮音舍,我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细细的听了,才隐约的辨别出,那些模糊的声音,代表了什么,顿时,便连颈子都红了个透这,这里不是教习近侍规矩和洗沐的地方么?怎得这些声音,竟像是,在别绪楼里的时候,教习房里,被用来当“教材”的小倌们发出来的一般?!
看着我的反应,渺不禁勾唇一笑,低头,凑到了我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很意外?”
渺,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听着此起彼伏的声响,我不禁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从音色听来,发出这些声音的人,年纪都不算大,应该在五六岁到十二三岁之间,有男有女,而且,求索,多于求饶,“潮音舍,不是用来教近侍规矩的地方么?”
是用来教近侍规矩的地方,没错。
渺笑着挑了挑眉,突然伸手把我抱进了怀里,“小离儿,你觉得,近侍,是用来做什么的?”
近侍?用来做什么的?难道不是用来近身服侍主子的饮食起居的么?
没想到渺会突然问起这个,我本能的便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近侍,近侍,近身服侍嘛,恩,我觉得自己理解的一点儿都没错。
你这小傻瓜。
听了我的话,渺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的可真单纯。”
不对?
我抿了抿唇角,联想到这院子里的声音,突然想明白了渺的意思,顿时,便害羞的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我就说,那日里渺为何一再的追问我,是不是当真要让长卿做我的近侍,最后,见我一个劲儿的坚持,才许了我,原来,竟是我完全没有弄明白,这近侍,是用来做什么的!
当然不对。
渺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柔声在我的耳边儿说道,“服侍主子的饮食起居,这只是每日里都须得做的事儿罢了,除此之外,还要保护主子的安全,侍奉枕席”
那日里我迷迷糊糊的听渺问长白,是不是侍寝了,我还当是自己没睡醒,听差了,现在想来竟是
雪园每年都会从外边买一百个五岁的男童女童回来,第一次筛选后,留下姿色上佳和根骨适合修习武技的,送进潮音舍,学习成为近侍的课程,被选中的人,少之又少,偶尔有些年份,会连一个都留不下。
渺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从他的怀里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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