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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我接触的药理和医理,跟治病有关的,都是病发了之后的处置,像这种无病时候的调养,还真是听起来有些新鲜。
西陵说过,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虽然我不喜长卿的狂,但若他当真在医上有极好的见解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放下了心气儿跟他请教,毕竟,渺和霜是从娘胎里就带了毒出来的,这些年了,也只能是压制,想必,也不可能对身子没有损伤摇说过,我们四人的脉,不能由旁人来碰,唔,对,我若是能跟长卿学来寻常时候的调养,帮他们两人弄些合适的药膳出来,说不准,到了每月一次的毒发时候,他们,就能少遭些罪了呢!
对,就这么定了!
长白,咱们去潮音舍看长卿。
这般想着,我便站起了身来,心里却是想着,若是长卿当真能说出让我觉得有用的医理,那,准他没规矩一些,又有何妨?
离主子,这些人,是先收了地牢里押后再审还是
见我说要走,就对眼前的这些人不管不顾了,长洛不禁有些懵了,想近前些留我下来,却被长白一眼给瞪了回去。
都杖毙了罢,不用审了。
本来就没打算放这些人活,此时有了更重要的事儿,我哪里还顾得上找什么理由让他们死,“反正渺早都查清楚了,今儿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簿子上该怎么填,你就怎么填罢,长白,咱们走!”
离主子,你,你这不是为难长洛么,这要是让我家主子知道了
一听我的话,长洛顿时苦起了脸来,想往我的身边儿蹭,又有长白挡着。
天塌下来,有渺顶着,渺怪罪下来,我给你顶着,这样,成了罢?
睨了长洛一眼,我不禁笑了起来,这一肚子心眼儿的家伙,不就想要我一句话么,用摇的话说,也只有在我的身上,渺才会懂得什么叫让步和妥协,其他人,哪怕是他和霜,也休想在渺的身上,讨得到半点儿的好去。
谢离主子体恤。
得了我的话,长洛才是舒了一口气般的抚了抚胸口,朝着几个跟在一边儿的侍卫挥了挥手,低声吩咐道,“还愣着作甚?!没听见离主子吩咐的么!”
循着长白在我身后指的路往潮音舍的方向走,对身后的哀嚎求饶置若罔闻,西陵说的对,人的心,都是慢慢变硬的,任何人,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是会觉得惶恐和畏惧呵呵,西陵,我又想你了呢,待你回来了,看到现在这样一个可以看着人被千刀万剐而不拧半下眉头的我,是会觉得欣慰,还是失望呢?
作者有话要说:
☆、偷窥
抬起头,看向了挂着“潮音舍”三个大字的门匾,我不禁拧了拧眉,这字,不是渺他们写的,却又有着渺的邪魅,霜的霸气,摇的淡雅唔,对了,渺说过,这雪园是他们的老师建的,那,这字,想必也应该是他们老师写的才是,这么一想,也就通了,他们三人的字,各自学到他们老师的一份心境,然后,自成一家
来看长卿?
身后,突然传来了渺的声音,紧接着,便有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那宠溺的调子,只让我听了,就觉得舒畅无比。
今天倒是回来的早,霜他们呢?
我向后倚进了渺的怀里,用后脑蹭了蹭他的胸膛。
今天是科举的第一天,霜要做监考官的,傍晚时候能回来,就不错了。
渺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垂,用他那带着凉意的手抚上了我的脸,“摇须得带了人暗中保证考场里的秩序,近些时候,帝都里有些不太平,前些时候活捉了几个行刺官员的,却都是些死士,摇让人用尽了法子都问不出半个字儿来。”
是哪国的人,也问不出来么?
想到摇,我不禁轻轻的咽了口唾沫,那些死士,可真真是硬骨头,连摇的折磨都能挺得过去。
哪国的人?
听了我的话,渺稍稍滞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追问了一句,“查出是哪国的人,做什么呢?”
唔,我曾听西陵讲的话本儿里的故事,道是训养死士的,大都只会用本国的人,知根知底,才能有的放矢。
我转了身,仰起头看向了渺,“渺,你觉得,除了帝王,还会有人会对刺杀别国的臣子感兴趣么?皇子也好,权臣也罢,那一国之印,终究还不曾落到他们的手上,不是么?暴露自己的实力,去做让帝王猜忌,让别国厌恨的事,有何利可图?”
小离儿,你可真不愧是鸢妃娘娘的孩子!连国政都不曾学,便能把时势看得这般透彻!
听完了我的话,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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