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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
但我高估了连宋的能力,他竟然拽到了我的眼睫毛,这个笨蛋,难道塑料和真毛都分不清?他倒是真的把它拽了下来,可他惊扰到了我的眼睛,我本能地往后退一步,一下子拌倒在那矮矮地花坛上,往后一仰,直接摔进兰花从里,百褶裙随之飞扬,翻了起来,倒盖地我的肚子上,保护了肚脐的贞节,但爆露了我穿草莓图案内裤的秘密。当然,这也直接导致了另一家内衣店的草梅内裤的脱销。林鲸的妈妈倒是对此十分感激,她妈妈就是这家内衣店的老板,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摔得头晕眼花,还不忘把裙子拉起来捂住自己的脸,连宋丢下单车,跳过来把我拉起来,我捂着自己的脑袋哀嚎,同时还听到一群像野狼般的笑声,只好闭上眼睛晕死过去。闭上眼睛逼自己倒下去的瞬间看到连宋登时刷白的脸,心内咯噔一下,挣扎着还是不要吓他了,但二楼的那几十双眼睛,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了,对不起连宋。我挤出来这几个字,便倒了下去,连宋大叫我的名字,并且打横抱起我就往校医室冲去,同时,还听到二楼马默言他们的惊呼和跑动的声音,心满意足地瘫软在连宋怀里。
一阵忙乱后,连宋赶走了那群叽叽喳喳地罪魁祸首们,我依稀听到林鲸和医生讲话的声音,那声音隔过千山万水,穿过层层阻挡票飘了过来。我能清晰地抓住他说的每一个音节,多希望他能俯身在我旁边,温柔地用手拔开我额头上厚厚地刘海儿,然后充满疼惜地望着我。等一下,确实有人来了,闭着眼睛也感觉到了一种缓缓靠近地压迫感,我强压住想要睁开眼睛的冲动,等脸红心跳地等待着那温暖的手掌覆上我的额头。诶呀,我的脑门有些大,怎么办?希望他不要将刘海儿全部拔开。一想到这里立刻紧张得满面通红,连心也开始狂跳起来。但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却完全变成了山寨版的苦情戏,俯在我身边的竟然是被马景涛附体的马默言。这个混蛋只知道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一顿乱摇,边摇边叫我的名字,像嚎丧一般。摇得我头昏脑涨,这个混蛋怎么不去马兰坡当影帝?装得一派情深,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经识破了我的诡计,故意要整我了。
在医务室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连宋走过来坐在床边,轻轻地一声长叹悠悠地回荡在这间小小的休息室里,尘埃都被这一声叹息凝结起来,登时有一种血液回流的紧张感,连呼吸都沉重的艰难起来。觉得有点尴尬,正想猛地坐起身来吓他一跳,谁知放在身边的手却被抓了起来,连宋手指冰凉,一刹那的接触让我有想要打一个激凌的刺痛。手被放进他的掌心中,传来微微地濡湿和温热,他静静地坐着,我躺在床上却急得像是被放在蒸锅上诈死的免子一般,时刻在搜寻着逃掉的契机。
他站了起来,将我的手放下,慢慢地向我的方向靠过来,完蛋了,完蛋了,我简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我的脸上,这个禽兽,他要干嘛,难道?我使出全身力气,大喊一声:“停。”然后猛地坐起身来,砰得一声,同时两个人发出“哎哟”一声,我又向下倒去,这次,我是真的要晕了。只见连宋赶忙去扶李医生,李医生捂着脑袋哭笑不得地说:“力气如此之大,看来是完全醒了。”我尴尬地不知所措,满面通红,忍着脑门的疼痛陪着笑脸跟李医生说:“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是李医生来看我醒来没有,他觉得我明明只是朝后摔进了花从里,并不曾碰击到任何硬物,怎么可能会一直昏厥不醒呢?我躺在床上挺尸倒是无所谓,可却让李医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甚至开始猜想难道遇到了什么帕金森等奇门偏绝无法医治的病症先例了?他从江城最好的中心医院派将过来,每日里除了给踢球擦破皮的男生涂酒精和红药水,就是给娇滴滴的女生在大姨妈降临的时候开一包止痛颗粒,能让他碰上一折了脚、断了胳膊的病人对他来说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更何况于像我这样,明明没有任何症状,但是昏厥不醒的?连宋说李医生磨摩擦掌,如果我再不醒来,他可能就准备拿我当活体研究了。
“哎呀妈呀,失去了推动我国医学事业跻身世界前列的机会,不能让我为医学事业献身,真是壮士扼腕,痛心不已啊。”我斜觑了连宋一眼,跟他调侃道。
连宋深深地看我一眼,明明只有一步远的距离,可是那双眸子里,却仿佛隔着雾蔼万里。他沉默着没有讲话,只是俯身去拿来我的鞋子,放在床边,“走吧。”短短两个字,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才挤出来的一般。
我怯怯地看他一眼,不敢再多言。只是捂着脑袋,嘟囔着倒霉、碰上刹星之类的话,弯腰看到床边的鞋子,不禁无奈地笑了。本来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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