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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也觉得可行,现在张村的民兵装备、武器,还有平时的训练成绩都是一流的,就是实战经验太少。”黄忠颔首道。
“主公,叙请求担任先锋。”
“主公,聘也请求!”
黄叙和文聘双双跪地请求道。
“仲业,我有一计,人选非你不可,所以先锋我打算用永成,这样,我们看着沙盘来分派任务。”
两个士兵抬着沙盘放在正中的几上,头顶上还有一个火盆,不时会有一两粒油星子烧得嗞的一声跳出来。
三个人头碰头,张锋不时这里点点,那里指指,舌灿莲花,上下翻飞不止,黄叙和文聘只是在那里不住的点头。
离狐,黄巾大帐内。
今天已经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了,如果白饶的消息再不传来,就只能说明他已经失败了。
眭固右手抓住一大块羊肉大嚼,油腻腻的左手不时伸进兽皮衣襟里,上下一翻搓揉,揉成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黑色污垢,然后“啪”的一声,弹在地上,居然还会形成一个浅浅的小坑……
旁边那个侍候他的女人脸都白了,只知道这些土匪不会讲什么卫生的,谁知道会是这么恶心?
突然这时门帘被人掀开,一阵冷风随之吹入,让那个女人深身一抖。眭固正准备破口大骂,等大眼睛适应门外的光线后,就哑然闭上嘴。
“于帅,可是有事?”进来的人正是于毐。他一进来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弹丸组成的“地雷阵”,吓了一跳,根本就没地方落脚。只好在门边站着。
“你先出来,老白出事了。”
眭固随着于毐走出帐外,发现已经有几百人围成一个圈,指指点点的正在说着什么。
“都他妈给老子滚开!看个球啊!”脾气爆躁的眭大眼喊道。
黄巾士兵们多畏眭固,闻言如苍蝇一般嗡的一声跑了个干净,眭固这才看见地上放了一个木匣,里面放着一个人头,面目苍白,应该是被石灰腌过了吧?那双眼睛不甘心的睁着,看得眭固心惊肉跳。
“这是老白的人头?”眭固几乎不敢想象三个人中最聪明的老白居然会被人枭首,这么好的计,是怎么被看破的?官军里不全都是一些胆小无能的傻子吗?
“这濮阳城里一定有高人,不然不可能会看破这么妙的妙计。”于毐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拍着眭大眼的肩膀说:“兄弟,节哀吧。”
这三人在一起合作的时间最长,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眭固感到有一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同时也有一丝庆幸:从此再没有比自己帅的人了。
“我们点齐人马,血洗濮阳和张村去!给老白报仇!”眭固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很男人,很mAN。他跳着脚大喊道,仿佛不这样做就不是一个有血性的男儿一般。
“你怎么老是这么冲动!那边既然看透了我们的计划,肯定就有防备了,现在去不可能捞到什么便宜。”于毐拿眼睛瞪了眭固一眼,虽然他觉得自己的小眼睛做这种费力的事,去瞪眭固那种不是一般人能长得出来的大眼睛太为难了。
“那怎么办?就让老白就这么死不瞑目么?”眭固此时的眼球,估计给他后脑一掌至少能当场滚下来一个。
“老白已经不在了,我们是不是先料理好他的身后事?”于毐看着这个蠢货不开窍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只好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声说:“老白虽然走了,还有他原来手下的一方人马没着落呢……”
“哦哦哦,”眭固这才恍然大悟,忙拉着于毐往帐里走去,边走边喊:“来人啊,拿两坛酒来,”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左手又一次伸进衣襟里:“再送五斤肉来。”什么兔死狐悲,什么袍泽之谊,都他妈给老子滚蛋吧,还是军权捏在自己手里要紧。
第三十节 以战代练
暮色渐深,除了西方还有一丝亮色,其余大部分天幕上只是一层沉沉的天鹅绒似的浓色,下弦月是天空唯一的装点,可是照在地上也不甚亮。
在模糊的视线下,一队骑兵如鬼魅一样从北往南驰,马蹄上绑了布,不到五里左右是根本不觉得地在震动的。
领头的正是第一次正式领兵的黄叙,此刻的心情自是激动的不用说。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个角色一定要演好,否则全盘大计很有可能功亏一溃。
濮阳令虽然有钱,但是马多产自幽、凉、并,加上收编白饶这冤大头的二百匹马,一共也才七百人。
可是就是这七百人,却是张锋手里唯一的一支骑兵部队,此该全在黄叙一人手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