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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他手下大部分人还在营里呢,如果真是他变了节……就他带去的二百来人,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他是个聪明人,这点应该想得到。我分析,多半是那张村里面守卫严密,或者他根本就被别人囚禁起来了,消息没办法传回来。”于毐摸着头上那几束不多的黄毛,阴阴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不能老坐在这里干等吧,兄弟已经几天没出去打秋风了,都有怨言了。”
“再等等,如果明天晚上还没消息回来……我们就只有来硬的了。”
张锋这边,知道李义的身份后,也在研究对策。
“再商量个屁啊,依我说,一刀把那帮贼子砍了算了。”黄叙虽然是黄忠的亲生儿子,但张锋看来,更象是那个素面谋面,但闻名已久的张飞的火爆脾气。
会不会是当年出生时,同一个产房,被护士给抱错了?哦,应该说是接生婆。
这一次黄忠都赞成他的意见,虽然对他时不时的爆出一两句粗口很不满意。
除了文聘不出声,大家都一致同意把这个隐藏的祸害给做了。
“仲业,说说你的想法。”
文聘拱了拱手道:“主公,我在想,既然这白饶想来阴我们一把,为什么我们就不能阴他们一次呢?”
张锋高居主位上,一举手一投足,隐隐都有一种决断杀伐的霸气:“说下去!”
“不如利用这些人,放些假消息出去,到时候……”文聘做了一个双手一抓的姿势。
众人默然,这个主意要比直接杀了白饶等人明显要好。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想不出来呢?
“这样吧,我们先试探一下这个白饶,看看情况再说。我们已经把他晾了两天了,再不见他,也许会被怀疑的。来人,带‘李义’过来,就说要行赏。”
李义得到通知,张锋要见他,直觉告诉他,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了,否则……后果很难说。
怀着不安而矛盾的心里,李义随着传令兵驰出张村,进入濮阳城里。与上次有些不同的是,不是去府衙,而是张锋家里。
如今的张府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样子,除了雕梁画栋,小桥流水,红花绿草公,更多的时候看起来象是一座坚固的堡垒。
高大的正门口两个柱子就有三个李义的腰这么粗,两边各站着四个按刀而立的士兵,毫不收敛的杀气,面目阴沉,让一般的人看了都发抖,虽然李义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但心里一样打鼓,这不是要杀我了吧?
特别是那些士兵奇怪的盔甲,更是让李义觉得心惊,那时候连正规编制的士兵都只能穿着一件刚好遮得住胸前一块地方的皮甲,只有将领才有铁甲。这八个士兵则一身从头到脚都是寒气逼人的盔甲,全身上下只有脸部才露出一小块,而他们的头盔上居然还有一块“四”字形状的活动板,可以上下翻动的,当放下来时,完全可以保护眼睛不受外来伤害——如果送一个这样的头盔给眭固,就不用担心他的大眼球会掉出来了,李义如是想。
有那传令兵带路,李义得以进入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那八个人根本连看都不看他。进得大门后就是一堵女墙,墙上有一排手掌大的孔,李义清楚的听到这孔里发出轻微的呼吸声——他毫不迟疑,如果有人从正面冲进来,就算能在门口八个机器人一般的士兵手下进来,也很有可能死在这女墙下,谁知道这孔里会有什么恐怖的攻击,也许是毒箭,也许是枪,也许直接伸出两只粗壮的胳膊,直接把人给活活掐死。
李义一边幻想如果是自己闯进来的死法,一边流着冷汗,半步不离散跟着那传令兵。一路上行来,李义总觉得有好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背上,只要自己稍有超出这些人想象之外的动作……李义怀疑自己死后的样子还会不会让人认出,这曾经是一个人。
等李义终于见到张锋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打死他,再也不进这鬼地方了。
“罪人李义,叩见张大人!”李义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心里没有一点委屈或吃亏的感觉。
除了张锋,二黄、王、文等人俱在,只是那些名义上的是朝庭官员的没在。
“李壮士快快请起,不知这两日,手下照顾的可还周道?”张锋一脸和煦的问道,如三月春guang,暖人心脾。要不是刚才这鬼门关一般行来,李义根本就不能接受这个在自己心中越来越可怕的少年,就是这几日让自己大开眼界的始作俑者。
“多谢大人,李某几日来吃得好,睡得香,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
“呵呵,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