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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轮流发泄了一通*后,一张张丑恶的脸都露出轻松满足的笑。吕玉花一动不动地仰躺着象一具裸尸。鬼子们似乎还一时舍不得离去津津有味地鉴赏着那具美丽的*。小胡子伸出手在那对乳房上揉搓着,揉搓着。冷不防吕玉化抬起头当鼻子就是一大口。小胡子“哇哇”直叫,双手捂住血乎乎的脸跌倒在地上直打滚。吕玉花翻起身刚要扑过去,另一个鬼子一刺刀扎进了她的肋骨……
王二婶不忍心再看下去我也难以继续描述。乡亲们后来告诉我,他们收尸时看见吕玉花的肠子被刺刀挑出来绕了好几圈,一个才半尺长的胎儿就撂在她的大腿旁边。
还是把镜头挪到村子里——
鬼子们把五十六名乡亲齐齐地赶到公孙树旁边。人群中老老少少占了多一半,壮汉子也有十来个。他们自以为没去庙堂没惹祸日本人怎么也得讲个理。鬼子兵却不跟他们讲理,只找来几十把锹,连声吆喝着:“挖坑,快快挖坑的!”
挖坑?挖坑就挖坑!我的善良而可爱的乡亲们以为日本鬼子要把三具尸体埋在树底下,连忙拿起铁锹就挖起来。鬼子兵四面包围住,几十把刺刀在阳光下画成一个阴险恶毒的圆。乡亲们你一锹我一锹干劲冲天汗流满面,一个比一个卖力气。没拿到铁锹的也不敢怠慢弯下腰伸出十个手指头去扒土,吴亮的妻子玲儿还吩咐八岁的女儿也跟着扒。中国人民爱和平,我的乡亲们毫不怀疑柔能克刚弱能化强他们的温良恭俭让肯定能博得日本人的好感从而消灾弭祸。公孙树静立在一旁不哼不哈不摇不晃一片片茎叶也绷得平平的。不多一会儿,一个三丈来长两丈来宽六尺多深的泥坑就挖好了,尽可以让龟乙郎瘦翻译以及那个小鬼子兵手仰脚叉地睡个舒服。
日本鬼子把锹收到一边,又让乡亲们围在坑边上。怕要转坟呢!我的乡亲们可能这样想。“转坟”是黄海边的殡葬风俗,棺材入了坑得让吊唁的人们围着转一圈再填土,就同如今的追悼会向遗体告别差不多。转坟就转坟,正好看看鬼子的那死样!我的乡亲们肯定这样想。他们不知道人和兽其实并没有绝对的界限,日本鬼子不是人自然也不会把中国人当人看。一个小队长一挥手,日本兵端着枪弓步上前竟把活人当靶子练起刺杀来。我的乡亲们这才清醒过来,狂呼乱叫想要拼一条命。日本兵突刺的技术娴熟动作也迅速,这一刀刚刚带出血划一个半弧又“扑”地捅进了另一张胸。惨叫里“扑哧”“扑哧”的进刀声清晰而脆亮,血花儿此起彼伏犹如闪烁的霓虹灯。不到半分钟,五十六个乡亲老的八十三小的手里搀全都下饺子似地被捅进了坑。没断气的人们在坑里爬的爬滚的滚拱的拱翻的翻,呻吟声惨叫声咒骂声哭喊声汇成浪震得公孙树哗哗地掉树叶。鬼子兵们踩着满脚的血浆立在坑旁边欣赏边狞笑。谢家两岁半的胖小子没挨刺刀就被扔进了坑,此刻正高一声低一声喊着“妈妈”并伸了小手去堵他妈胸前的血窟窿。鬼子军官歪咧着嘴又举起了手,几十个鬼子兵一顿枪子把个胖小子打成肉花酱。接着他们拿起铁锹把死的伤的躺的爬的哼的叫的全埋在土底下,又在上面原地踏步一顿踩。然后这些东洋武士才抬起三具尸体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双窑镇。
五十六具尸体后来全移葬在大堤下,解放后乡亲们在堤旁还竖了座“遇难同胞纪念碑”。小时候我们戴上红领巾由老师领着去扫墓,每一次我总是攥紧小拳头恨不能东渡去日本国头破血流地打一架。毋庸讳言这种情感已溶入我的血液里,每逢遇见那些来我国的日本游客或商人,我总想提醒他们记住他们的先辈欠我们中国人的血债其中包括我的乡亲们的血债永生永世也还不清!
战争不可能不死人,这是常识。“一将功成万骨枯”,古今中外都一样。但,屠杀手无寸铁的妇女儿童无辜百姓就完全是一种下流无耻的流氓行径了!——说是“战争流氓”算是轻描淡写,汉语词汇里我找不到可以形容、修饰的词。德国法西斯虐杀犹太人毕竟还找了个“种族优化”的借口,日本武士们屠杀中国人却连借口也不找。要知道,中日两国有着两千余年的交往历史中华文明的乳汗也曾滋养过大和民族文化呀!
可恨的是:时至今日日本国竟还有那么一股不小的势力否认那段侵华史,否认他们在中国制造的一系列大屠杀,把一场*裸的侵略战争说成是“进入”,是什么“为了自存自卫和解放被压迫民族的圣战”。不须放屁,来中国看看吧!看看东北的万人坑,看看南京的纪念碑;不妨来黄海滩随便找一个老人聊一聊,诸如海屁股洼儿公孙树下的这种惨案日本兵制造了不下数十起。人证、物证大大的有!
激愤之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