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页)
条腿让人心里痒兮兮麻酥酥。
他接着看到的是半个黑屁股。
他随后又看到那黑屁股挤紧了白腿根一前一后地颠……
余年儿被那屁股颠得筋骨酥软,感觉全身的汁水往腿根涌。他看不见窗户里人的脸,但听见哼哼声。那种哼哼声让人听了像太阳底下的雪人要融化。
“吭,吭,吭……”
“来,我俚换个‘老牛耕田’……”
湿了裤裆的余年儿正想看看老牛怎么个耕田,不意蹬坍了脚下的碎砖堆,头也撞在窗棂上。
丁大荣一把将他按趴在窗台下。
窗户里好一阵没动静。
丁大荣拉着余年儿弯着腰向西走。
刚走到竹林边,猛听得一声喝:“站住!”
丁大荣和余年儿吓一跳,连忙并拢双脚立正。
二连长黑着脸,提着皮鞭走过来。那皮鞭蛇一样地抖动着……
结果可想而知,丁大荣和余年儿让二连长的皮鞭咬得遍体鳞伤满脸血痕。第二天,会操的队伍回了营,二位还躺在床上直哼哼。
他们同是三连的兵,余年儿跟连长邱奎还沾着点姑表亲。这趟去会操邱奎欠了自已一肚子酒债,正没滋没味地窝着火,看两个兵被打成这样,鼻子也气歪了。
“妈拉个巴子,你们究竟是看什么了?轮着他这么打!”
余年儿呜呜地哭:“我,我看‘老牛耕田’……”
“屁!屋子里老牛耕什么田?”
丁大荣解释:“是、是二连长他、他和营长太太,干那事儿。这两天一直没闲着……”
“妈的,‘摸得闻不得,日得说不得’,竟还看不得!”邱奎咕噜噜灌了半瓶酒,呼呼地喘粗气,“怪说狗日的‘小黑驴’不肯去领操,竟是存了心钻这空裤裆!我去找营长!”
邱连长刚刚走出门,却撞上了一脸涂霜的吴营长。却原来,李惠花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说是三连两个兵趴在后窗台偷看她擦澡,被二连长发现,抽了几皮鞭。她要吴营长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色胆包天的兵。
“什么什么,偷看你太太擦澡?你太太擦澡二连长他在屋里帮什么忙?还玩什么‘老牛耕田’!我那二五眼表弟能编出这种瞎话?吴营长,你也太……耳根子软,别戴上绿帽子叫暖和!”
“你你你,”吴营长涨红了脸,“血口喷人——理不该!”
“我血口喷人?八班副也亲眼所见,被‘小黑驴’打成血人了!——好好,我的话你信不过,那你问问张宝成!他成天呆在营部里,不会不知底。你去问问他!”
其实吴营长对太太和二连长过从甚密不是不知底。他只是不愿意相信他们有那种事,也不想弄清楚他们有没有那种事。谁家的灶墙不漏烟,谁家的猫儿不偷嘴?自己对太太没兴致,哪还能让太太讲贞节守空房?况且,这个李惠花只是个小,比不得结发夫妻的!一肚子戏文的吴营长想得开。只是……他二连长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你装病不去喊操搞我的太太,搞就搞了还打什么人呐?这不是存心找热闹丢我的脸面吗?
一向好脾气的吴营长心里堵得慌。他转几圈,找到张宝成,问:“宝成,你跟我说实话,我太太规矩不规矩?”
张宝成眨眨眼:“她……没听说有什么不规矩的事呀!”
“你说,她和二连长,是不是有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张宝成又眨眨眼:“这……我看不可能。太太这么漂亮,能看上二连长那黑炭鬼?要说二连长对她存了心,倒也有可能。”
“对对,我也这么看!宝成哪,你给我盯着点,要他们真有那种事,我、我……决不轻——饶!”
张宝成还是眨眨眼:“营长,您也别乱猜疑。二连长是您手下的一员勇将,太太也是百里挑一的好女人。要是原本就没那事,可就冤枉他们了!”
“对对,言之有理!”吴营长点头不迭,感叹出十足的温情来,“宝成哪,宝成,你的话我爱听!”
事情好象也就过去了。吴营长和太太那段日子特别恩爱,夫妇俩燕啼莺鸣你应我和,唱《盗仙草》唱《凤还巢》也唱《倩女离魂》,清音袅袅云敛风回把个赳赳军营扯出片片柔情。不少兵竟也哼会了几段“西皮”“二黄”。营长太太偷汉子碍得了别人什么事?你丁大荣余年儿大饱了一回眼福也该皮肉受点苦。谁还没事找事捉虱子往自己头上放?
然而张宝成却想管。人如果无所求怕是一辈子很难有所作为,而人一旦有所图也就很容易变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