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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凿有两个孔穴,夏日引入山泉,冬日则可另加热水,以供沐浴。
如今,池中已然放满寒泉,欧阳珊连衣泡在水中,独自不停翻来滚去,脸上神情,彷彿痛苦已极!云梦襄见状自然知道她是以冰冷寒泉,浸息欲念,结果仍未如愿,想起自己先前的饱受欲火煎熬苦状,以及司马青萍献身相救,暨紫云飞虹二婢,舍命相求情状,不禁摇头一叹,也自纵身入池。
欧阳珊欲念虽炽,神志犹清,见了云梦襄纵身入池,同他摇手叫道:“不行,云兄,你不能救我,因为你有“三不欢”的原则,而我却还是蓬门未开的处子之身……”
云梦襄、笑道:“不要紧,珊妹,我加今对你求婚,就算把我们的破瓜花烛之夜,略为提前举行,便不违背我们的三原则了”
一声“珊妹”,一句求婚,把个“玄阴公主”欧阳珊听得喜心翻倒,“嘤咛”
一声,把整个娇躯,都软瘫在云梦襄的怀抱之内。
初试春情,不宜水战,云梦襄自然把她抱出池来,彼此脱去衣裳,拭乾水渍,双双拥倒榻上。
肤光细緻,迷人丰韵.此时此地,慢说是中了“无相迷神氤氲粉”邪毒的欧阳珊,就连那曾经凔海,历尽巫山的风流剑客云梦襄,也无法再加自制!刚才,在“玄阴谷”,司马青萍一声一声的“…云相公…相……公”叫得令人消魂,如今的欧阳珊则一声一声“云……兄……云兄……云……哥…哥……云…哥哥……”叫得於消魂之外,更添淒婉!在欧阳珊口中断断续续“云……兄,云哥……哥!”
淒婉消魂的低呼之内,可以听得出淒婉之声,渐来摲弱,渐渐消失,终於只剩下一片“哥……哥,云……哥……哥,我的好……好……云……哥哥……”的消魂呼唤!好事每难持永久,风流毕竟有收场,先前在“玄阴谷”口的收场是云梦襄解毒复元,司马青萍疲乏困地,晕睡在丰草之内,如今的收场,却恰巧人易其趣。
欧阳珊奇毒得解,由少女变成少妇,雨露新承,容光焕发,比适才更添了几分娇艳!云梦襄虽因修为深厚,未像司马青萍那样,於事毕之后,便宛如虚脱地:晕倒榻上,但他既曾自己中毒,又变为人解毒,先后两度尽力驰驱,狂施雨露之下,也已满面疲色。
欧阳珊蜷伏在他雄健而又温暖的怀抱之中,偷愉瞥他一眼,呢声叫道:“云……兄…”
她适才被邪药所迷之上,虽然叫出一声声令人蚀骨消魂的“云……哥……哥!”
但如今人已清醒,遂不好意思再用这过份亲暱称呼,而改用了比较恰当大方的“云兄”二字。
云梦襄不会答话,只向欧阳珊低头看了一眼,但目中神光黯淡,显示他颇为疲累。
欧阳珊低声道:“云兄,你…你似乎太过疲累,不妨事么?”
云梦襄摇头道:“不妨事,我只要好好休息一会,便可复原,欧……”
一句“欧阳仙子”刚要出口,目光闪处,瞥见了满榻的处子流丹,心想双方关系,已然如此,称呼上若再生分,岂不伤了欧阳珊的芳心,遂赶紧改口说道:“珊妹不必担心,你自己所中邪毒,业已完全袪解了吧?”
欧阳珊满面娇红,点了点头,偎在云梦襄的耳边,以第人无法与闻的极低极低语音,悄然问道:“云兄。我记得你适才向……向我求……求过婚了?……”
云梦襄不迟疑地,应声答道:“珊妺放心,云梦襄便因生平作事,绝对负责,才订下“三不欢”的自律原则,方才我已向珊妹求婚,说明彼此合欢之举,只是把洞房花烛,提前实行,珊妹问起则甚,是怕我不负责任?还是你自己有些后悔?”
欧阳珊赧然道:“小妹得侍云兄,已是终身之幸,怎会有所后悔?我只是要在彼比清醒之时,听上云兄一句话儿,比较定心而已。”
云梦襄见欧阳珊美绝天人,资禀又极精粹,不由爱意滋生,把环拥着娇躯的右臂,搂得紧了一些,含笑说道:“珊妹如今已听我在清醒之时的亲口承诺,可以定心了吧?我能得珊妹为妻,亦颇满足,从今后,任凭环肥燕瘦,艳色无边,我也於三千弱水中,只取一瓢饮了。”
他的话犹未了,欧阳珊便吃吃娇笑地接口说道:“云兄,我不是妒娘子,不会想独自霸佔你这位衣香鬓影,到处留情的“沧海巫山”,风流剑客,只要你对我不负心,任凭你娶上多少如夫人,我也决不生气,甚至还乐於玉成……”
说至此处,把她那赤裸裸,软绵绵,香馥馥的娇躯,同云梦襄怀中,偎了一偎,嫣然笑这两个字儿是“缘孽”二字,但作并排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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