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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下花重明害怕了,凑过去问长问短:“亲爷爷,你、你没事吧?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小的付不起责啊……”
“哎哟哟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那……那我怎么办,要不要去叫郎中?”
“不用,不用!”白泽头摇的像拨浪鼓,扭来扭去耍赖:“你把捆我的绳子解掉,抱着我睡一夜,就没事了。”
见花重明那脸不信任的样子,白泽赶紧蹭蹭他撒娇:“你放心,沾了中指血的刀刺过我,我的法力一时半会儿绝对没法恢复,你总不会连长我这副身子骨的凡人都打不过吧?”
想想也是,花重明这才慢腾腾给他解掉绳子,把棉被抬到床上,钻进去抱住他。
“哎哟哟还是冷,冷死人哪……”
“本大爷牺牲色相都抱过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那衣服有七尺厚,布娃娃一样,我哪能感觉到?”
花重明再一次被骗到,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他的,不情不愿抱起这冰疙瘩,冻得牙缝里“嘶嘶”作响,“你……你满意了?”
满意,哪能不满意。
白泽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嗅着少年身上幽幽的体香,又看看他肩膀上的牙印,笑的很是开心。
“这么多年了,这是你第一次抱我。”
“亲爷爷,我发誓我认识你的时间还没我按时到班的时间长。”
白泽闭上眼,清秀的面庞满是无可言说的神伤。
他不记得我了,我在寂寥无垠的绝望中苦苦等了他几百年,可他却不知投胎转世多少次,一碗孟婆汤忘了多少次人海浮沉,就是有那么点无法扔下的记忆留存在脑海深处,那也一定与我无关。
第二天清晨,天刚麻麻亮,白泽睁开眼睛,身边却已经空无一人。
“重明,花重明!”
像是被遗弃的孩童一般,白泽匆匆忙忙披上件衣服,在房里来回转了几圈,身上的伤口都裂了开来,洁白的绷带被染个血红,他却分毫觉不得痛一样推门打算出去找。
谁知刚走出门胸口就抵了一根手指,白泽就这样被活生生顶回屋里。
“你准备潜逃?”
花重明拴住门,把手里的餐盒放在桌上,摆出冯三的招牌棺材脸审问起来:“趁看守不在,小毛毛贼以为有机可乘,所以想碰碰运气?”
白泽头摇的像拨浪鼓,指指身上薄薄一层衣裳,“穿成这样出门,不被冻死也羞死了。”
“那就是你想勾引店老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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