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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的花凹村,再不复从前的生机。
村里诡异的寂静,刺鼻的臭气扑面而来,隔着帕子还觉的作呕,所见之处都系了白布条,有的甚至系了好几根,随着风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动。死寂中偶尔传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飘荡,像压抑的哭声,亦或是哪只幸存的猫儿叫唤。
阿鱼指着飘动的白布条,解释说因为死人太多,买不起棺木,也穿不起丧衣,便系了这个,也算是对死者的哀悼了。
阿鱼带着沈觅和薛泽到了自己家,一座竹制的房子,门上的两根白布条随风飘动。
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女子卧在榻上,无声无息,连进来人也毫无察觉,唯有胸前微微的起伏证明还活着。
“阿母,阿母,有大夫来了,还给了我干粮,你睁开眼睛看看吧,阿母,阿母。”阿鱼连唤几声,可惜女人没有半点反应。
阿鱼哽咽着把干粮捏成末塞到女人口中,女人不嚼也不咽,阿鱼又喂水,这次女人终于有了反应,慢慢吞咽了两口,随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沈觅走上前,细细的查看女人的症状。
脉象细而无力,高热冒汗,指甲和舌头周边发黑,沈觅取银针刺入虎口、章门、支沟几个穴位,片刻取出,对着窗口仔细查看银针上的颜色。
看着慢慢变实的青黑色,沈觅眉头蹙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O(∩_∩)O不是学医专业,如有不妥之处还望小仙女们海涵。
窦窦:呦呦呦~~~作者君今日很谦虚嘛
作者君:本长老一向很谦虚好不啦~
窦窦:谦虚使人进步,我瞧着你写文比前面的时候有进步,来,赏块大冰砖,蒙牛牌的啦。
作者君:窦窦你能不能把舌头捋直喽哇
窦窦:人家不愿意的啦,就喜欢这样嗲嗲的啦
作者君:窦窦你啥时候上戏啊
窦窦:今儿入伏第三天,着什么急的啦,人家吃冰砖很爽的啦
成一:禀报主上的啦,人家发现敌情的啦~
窦窦:我擦,成一你舌头咋滴啦
☆、进山探究竟
“我阿母可还有救?阿爹和弟弟就是这么没的; 阿母不能再走了。”
阿鱼的哭诉让沈觅心里越发难过,门外传来一老叟喊门的声音,“阿鱼,你阿母如何了?听闻有大夫在这里,可是真的?”
阿鱼忙抬手抹了把脸,吸了吸鼻涕; 原本脏兮兮的脸上又多了几道黑印子; 低声对沈觅道:“是六叔公; ”打开门迎着来人; “六叔公,这就是那两位大夫,正在给我阿母诊病。”
老叟拄着拐杖; 颤巍巍的进来,对着薛泽和沈觅施了个礼。
薛泽和沈觅赶忙还礼; 这么大岁数怎么给自己行礼怎能白白受着。
老叟忙阻拦二人; “使不得; 使不得; 二位是贵人,听闻有大夫来了,老叟赶紧过来看看; 我们这个村子惹怒了山神,如今没人敢来了,村里每天都有人故去,原来村里一百多口人; 不过月余,如今剩下十之四五,连养的畜生都死了,老叟盼着有人来救救我们,不然时日一久,怕是没几个活口了”。
自古以来,因为疫病传染,整个村子覆灭的不在少数。
阿鱼扶着老叟坐在一旁,解释道:“半月前,村长一家也染了病,村长没几日也死了,六叔公是村里辈分最高的,如今有事都找六叔公,几日前,我阿爹和弟弟的丧事也是六叔公找人帮着做的。”
老叟怜悯的看看阿鱼,“老叟年过半百,死不足惜,可怜了这些孩子们,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巫医说我们得罪了山神,老叟是不信的,村里人大都安分,该上的贡品年年不少,有谁能得罪山神呢。。。。。。”说罢,拱手相问,“敢问二位贵人,如何称呼?”
薛泽亦拱手回礼,“在下姓薛,这位是沈大夫,我二人前往蜀郡,今日路过此地,遇到阿鱼,便过来看看是否能帮得上忙。”
阿鱼有些尴尬,对着薛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低下头没再作声。
老叟叹了口气,一脸愁容,“薛郎君是个厚道人,想必是阿鱼跟着大人们去劫路了吧,还请二位贵人莫要计较他们,村里如今这般境况,牲畜死绝了,积下的旧粮霉烂了,连种的粮食和菜也淹了,因得罪山神的缘故也不敢上山寻猎,他们不出去寻出路,就只能在家里活活等死了,老叟带他们向二位致歉。”说着欲行叩拜大礼。
薛泽和沈觅赶忙拦着,倒是一旁的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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