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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惧怕巫族,无知地活着也是好事。”
季烯心握了握那玉兔,认真点头:“红婆,我必然找到你那后辈,告知你的心意。”
红婆淡淡道:“不必,就说我已死便好。我只想知道他们好不好。”
红婆才走,食梦侯前来入梦:“宫主,此次出山庄便是宫主要定夺大事之时。”
季烯心问:“什么大事?”
“定下终身大事!”食梦侯严肃道。
“当年宫主第一次出宫历练,无不是去定亲或者前去相看备选者,就连剡宫主当年也是去接宫主夫人的。宫主一路可要仔细看,莫挑错了人去。我看高云意出生极好,又是有巫灵之人,将来必定与宫主齐心,宫主莫错待了他。”
季烯心诺诺。
才不久前,由邢克与殷秀也这么对她说过,伊齐英武,邬永心静沉稳,要她仔细斟酌,连历孤风那里也偷偷传过话来说邬畅良善恭顺。她一下乱了头脑,想到宗辰予将那美得惊人的小厮况羽倾往她身前一送的尴尬,她在心底狂喊一声,为什么都逼我选一个,不选不行么?
行,但你能各个都要了么?
胸中传来一句,那是被血珠锁住的祖先在笑她,心中一动,她瞬间红了脸,她竟从未想过要从他们中选一个,难道一开始自己就如此贪心么?
呀,她突然坐起身捂住滚烫的脸,自己可真不像话了,这样的事竟也敢去想~!即便从前的女性宫主不是专情者,却也只是偷偷有情人,从不敢真的有‘男妾’。她赶忙用被子捂住自己躺下,只觉得血都快沸腾了,那些祖宗先人该如何看她这样放狂?
里里外外地忙碌,最后真的出发。
季烯心真的被插了三根雷鸟毛,里衣着了软甲,游龙绞藏进腰带中,着的是外间寻常女儿装,满袖子的迷药,连鞋子里都藏了暗器,所有来送她的人都满意了;只有她每走一步都别扭无比。
节楼楼咬着帕子脸上抽筋;不能跟着出去见识那是一脸不甘;凡彤一脸多愁欲死的模样看着明乐;大声喊:我可等着你回来啊~~!
季烯心大喘一口气挥挥沉重的衣袖,一转身跳上马车,伊齐与邬永上马,高云意、邬畅都上了另一辆马车,況羽倾与金欢赶车,一行人外表粗陋不起眼地踏上了江湖行。
高高的楼阁上,大尊使温宗背对着阴沉着脸的没血家家主和死了亲人的几家,远远地看着季烯心远去的方向,突然手上一招,一只蝴蝶飞到了他手上,他仔细看了看那斑斓的蝴蝶,用力一挥:“飞吧,飞得远远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完,下卷有些谜底就出来了。
第四卷:江湖追情
血遇
天地是如此广阔。
迷醉在晨露夕阳中,一路行来一路看,仿佛一切都忘记了。满地的花黄如入黄金海,繁华的官道和城镇;幼嫩的少女和老迈的人,许许多多新鲜的玩意和风景。有的她从书中读到过,有的也是外面进贡给她曾经玩赏过的。
她将脑袋搭在马车窗子上,伸着脖子往外看,累了就闭眼睡一会,醒来又贪婪地看这个世界;一点不放过。偶尔飞来只蝴蝶;她一高兴一个咒语弄得满身是香,蝴蝶跟着车马走;煞是好看,伊齐看着他摇头;果然不安分的招蜂引蝶。
玩得累了;她却一眼看着伊齐的黑马,乌亮的毛色,在太阳低下闪闪发光,她回头给了伊齐一个大大的笑脸,笑得伊齐一惊,一旁的邬永默默地落在伊齐后面。
才在马上一会儿;她便吃不住痛;没料到她竟与马儿根本不对盘;她往左;马往西;伊齐坐在马车里干着急,邬永赶忙过去一把扶住了她的腰帮她坐稳,季烯心在马烦躁的嘶叫中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缥缈而宁静,是从邬永身上传来,她一愣马竟然脱缰,人就往后倒去,下一刻她已被邬永整个捞了起来。
马跑了;伊齐看了他们一眼,抢过金欢的缰绳急忙赶车去追赶;季烯心被邬永抱着骑马赶上,那马蹄突然在她眼中就变得极慢极慢,她的身体一下就变得极软,一丝力气都被抽走,只静静地被抱着向前方奔去,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怀抱是很舒服的。
野外的风柔和绵长,吹得邬永的发丝垂下来,擦过她的脸,刹那间她看见一个稍纵即逝的笑意,恍惚得如水中花,他笑的时候竟非常好看,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下一刻;她只讨厌自己脸上那易容过的面皮,实在是丑陋;难怪他都不看自己。
她以为过了很久邬畅才喊了一声: “哥;等等。”邬永放下了她;只见满坡地的野花招摇,伊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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