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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华鸢一定不负爱重,来日西南战场上,我们……”
“得得得。”北堂治笑着抚了抚额,摆手说道:“别在这和我表决心了,这么大了,还像小时候就爱在我眼前现……哎……你管好你的家里事和东门事朕就万事大吉了。朕日理万机,虽说你北堂王最近也不清闲,但是朕还是不希望再听到你的王府后院失火。即便季华鸢在西亭和南怀之间周旋着能帮我们不小的忙,但毕竟是你的人……”北堂治说着,略带些促狭地瞄了北堂朝一眼:“季华鸢虽不是女人,但也算是你半个媳妇……自己媳妇,就别放在外面奔波来去。更何况,那晏存继什么心思,连朕都看的明明白白……”
“臣弟知道了。”北堂朝羞透了,他低下头不情不愿地咬着牙说道:“这些事,皇兄就别再操心了……”
北堂治哈哈笑了两声,连日的操劳,这才第一次当真有了几分开怀。他笑了几声后又收敛了表情,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沉声低喝道:“怕朕说就少在一起胡闹!你都过了而立了,还从早到晚就知道给朕添乱!”
“知道了知道了!”北堂朝有些急了,他急匆匆地说道:“皇兄要是没事,臣弟先退下了……”
“就知道躲!”北堂治笑骂了一句,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噢……你要是闲着,就去看一眼晏存继伤得怎么样……”
“嗯?”北堂朝迷茫地抬起头,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反问道:“臣弟还算……闲?”
北堂治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朕怎么有你这么个蠢弟弟……”
“哦……哦!”北堂朝这才反应过来北堂治的言外之意,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找补着说道:“最近忙昏了头……”
“快走快走,少在这碍眼!”北堂治被他烦的气笑出声,连推带踹直接把北堂朝赶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顶牛(三)
晏存继被安置在西凉殿养伤。西凉殿位置很偏,但贵在清净且阴凉,非常适合养这种外伤。北堂朝知道晏存继没有向西亭上报这次遇刺后,虽然明白是季华鸢起了作用,但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庆幸。是以,他原本当真打算去看看晏存继伤得怎么样,也算是南怀的一点礼数。
然而,北堂朝刚一脚踏进西凉殿,就被里头传来的咿咿呀呀的唱曲声惊得懵了一下。他一只脚明明已经迈过了门槛,却生生地退了回来。他向后退了几步,非常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匾额。那匾额上龙飞凤舞地烙着“西凉殿”三个烫金大字。于是,北堂朝刚刚轻松了几分的面色又一次阴沉了下去。
殿里刚好出来一个端着茶碗的小太监,北堂朝直接将人拦了下来,努力无视那托盘上堆成小山的瓜子皮和花生壳,却还是忍不住拧起了眉头。他沉声怒问道:“里面闹闹吵吵的,干什么呢!”
这小太监无缘无故撞上了北堂王的怒气,吓得茶碗都端不稳了,连忙回道;“是西亭王储,在……在……在休息!”
北堂朝挑眉冷笑,讽刺道:“噢……他可当真是伤重了……”他说罢,径自大步进屋,直接穿过外厅朝内房走去。朱雀抢快了一步在内房外替他掀开水晶帘,而后非常明智地留在了外面。北堂朝一进房,那股子靡秽的脂粉味就扑鼻而来,花枝招展的姑娘或躺或坐歪了一地,五颜六色的裙摆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北堂朝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低头一看,歌姬舞姬、抱琴的奏笙的、揉腿的递水的但笑不语的,各式各样,全了!
晏存继正老神在在地躺在人家姑娘的怀里,脸贴在那雪白的酥☆胸上,本因失血而惨白的一张脸,两颊上却生生晕出两朵幸福的红晕。晏存继一手搭在自己腰间的绷带上,闭着眼睛嘟囔着抱怨给他捶腿的女子道:“哎……你能不能用着点劲?南怀是不是穷得连个女子都喂不饱……”
北堂朝才不信,自己都站在他眼前了,他还能不知道自己在?他这话分明是故意气他的。然而北堂朝也不揭破,只是冷笑了一声,高声说道:“听说王储殿下被人砍了两刀,本王来看看,你这命可还稳妥?”
晏存继嘿嘿一乐,北堂朝以为他要睁开他那双让人看了就想戳瞎的狐狸眼,然后又吐出什么混账的荒唐话来回击,已经做好了准备严阵以待。可是晏存继却只是仍旧紧紧闭着双眼,咚地一声翻了个身。别看他身上两道伤,那动作可当真是行云流水,毫不拖拉。他直接将脸埋进歌姬的胸脯里,把屁股对着北堂朝,十足像是根本没他这个人在。
北堂朝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然而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后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