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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呢?”陈富贵又道。
许兰洲到底是做到师长的人,这会目光闪动,似乎想到了一点,“坐下来说。”
“你们忘了两年前,朱大帅在四川的作为?”许林提醒道。
“哎呀!家禄不说,我还真把朱大帅以前的事忘,他当时是响应了武昌起义的,姿态还颇为积极。”陈富贵一拍脑门,晃然大悟道。
许林紧接着道,“所以大总统对于咱们这位朱大帅未必这么信任,葵丑之役失败后,革命党人吸取教训,很可能会向rì本人的势力范围靠拢。”
“嗯,这段时间宗社党和rì本人在东北的活动确实频繁起来,听说革命党人在大连那边还设了个总部。”许兰洲点头无疑是肯定了许林的猜测。
“若是在平时,大总统虽然不信任朱大帅,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在这个节骨眼下,一旦有朱大帅和革命党人勾结的可能,你们说大总统对朱大帅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信任?”
许林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给大厅内的一众人自己考虑的时间。
“啪!”林国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着啊,只要师座对大总统表忠心,这样一来,就算朱大帅排挤师座,大总统为了牵制朱大帅,也肯定会维护师座,家禄不愧是喝了几年墨水的人,这脑瓜子好使。”
这粗鲁的汉子,许林鄙视地看了林国栋一眼,一惊一乍的,差点唬得他手里的茶水都泼了。
“巴英额把关系找到朱大帅那里去,这么一说,那也活该巴英额倒霉,咱们步兵第二旅和炮兵团军晌都领不齐,凭什么给他们那些满人。”
以前受满人的气多了,现在满人的江山已经不复存在,陈富贵这些汉军将领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们可不比那些读书人,受过封建**思想的洗脑。
许林看了许兰洲一眼,zhōng ;yāng虽然没把军晌发齐,朱庆澜很可能也截了一点,但步兵一旅几个月分文未发,许兰洲应该所获甚丰,一个步兵旅两三个月,小十万总是有的。
“想不到把咱们这一屋子人都难倒了的事,居然被家禄三言两语给解决了。”陈富贵哈哈一笑,“巴英额不是跳吗?让他跳,迟早收拾了他。”
许兰洲好歹是师长,装备汉阳造,三十式步枪比较多,巴英额因为清王朝的坍塌,此时步枪大多是膛线已经魔损的马蒂尼,rì本的老式村田。光是步兵对拼起来,巴英额便要吃大亏,更何况许兰洲还有个十几门老式退管火炮的炮兵团架子。不是现在的巴英额能正面匹敌的。
“呼兰的骑兵旅长英顺和巴英额一样是满人,两人穿一条裤子的,真对比起实力,父亲虽然占优,但优势也不大,关键还是大总统这条线,只要大总统认为你是忠于他,反对革命党的,父亲的地位就稳如泰山。”
许林对于许兰洲眼下的武力并不看好,南边奉天的张胡子,与rì本人走得近,再加上奉天的富庶不是黑龙江能比的,27师比黑龙江陆军师的装备要好多了,真打起来,两三个许兰洲也不够张胡子打的。
“那又该如何做呢?”林国栋问道,想向袁世凯表忠心,那也是技巧活,总不能跑到běi ;jīng去当面跟袁世凯说,我向你效忠吧。
“当然是把做出来,先在齐齐哈尔大肆搜查一下,就说是搜查复辟宗社党和乱党余孽,不管能不能抓到人,至少要把姿态做出来,朱大帅若是站出来反对更好,保持沉默,大总统那边能听到这边的风声,父亲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巴英额闹晌就算闹到běi ;jīng去,父亲把经费推到用于宗社党和革命党人身上,也是顺理成章。”
rì本人的势力向东北渗透不可避免,老毛子已经是rì暮西山,眼下革命党人要在东北扎根,就不得不借助rì本人的势力。也许rì本向东北扩张,并非革命党人所愿,不过好心也有做坏事的时候,作为一个后世人,此时能给rì本人带来点麻烦,许林自然是十分乐意的。
“这个法子好!”李景林击节道,黑龙江是俄国人的势力范围,两万多沙俄护路军队驻扎在中东路沿线,许兰洲,李景林对于rì本人倒不是十分畏惧。
“嗯,那便按家禄说的办,巴英额不服我已经很久了,若是能乘机拔掉这颗钉子,那便是一举多得。”
许兰洲此时面sè轻松下来,看向许林,“家禄你大病初愈,早点休息,以后跟李师父王师父练功要勤快一些,你看李师父,王师父到现在都没生过病,说到底,还是功夫练得不到家,身体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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