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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顿时生出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许林的身家全部都投在了酒坊,冬天的夜来得早,下午四点天sè便开始黑了下来。
回到许府,正好看到待客大厅内济济一堂,便宜父亲许兰洲,李书文一众人都在。
“一天到晚看不到人,不跟李师父练功,尽跑出去鬼耍,今天上哪去了。”今天正因为巴英额当众顶撞于他心生闷气,这会看到许林身上有些酒气回来,顿时沉着一张脸。
“爹,家禄久病初愈,出去散散心也是很正常的,不必过于斥责。”许仲在旁边劝道。
家禄是许林的小名,许仲也有个小名叫许家福,平时在家里,许兰洲便是这么叫他们。
“累父亲cāo心了。”
许林也没想到在酒坊时间过得这么快,向许兰洲低头认错道,许兰洲是个脾气大的练武之人,平时受不得忤逆,顶撞他只有自讨苦吃。
“家福说得对,家禄这段时间久病,出去转一转也是好的。”李书文也在旁边说着好话。
许兰洲最佩服李书文的武艺,对李书文的敬重远远超过黑龙江督军朱庆澜,李书文一开口,许兰洲脸sè顿时缓和了不少。
“今天出了什么大事,父亲,师父,还有李叔,林叔,陈叔你们都来了。”许林有些诧异现场的气氛,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是不是为了巴英额?”
李叔是许兰洲的参谋长李景林,林叔是步兵二旅旅长林国栋,陈叔是炮兵团团长陈富贵,都是许兰洲的心腹。这些人齐骤显然是有大事要商量,至于许仲也在,是许兰洲想把他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许仲是嫡长子,无可厚非。
许林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屋内一众军官打仗在国内不是最强的,不过拉出去跟别的军官团单挑绝对是首屈一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许兰洲好武,看中的人都有着不俗的武艺。
“二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的?”屋内众人诧异,林国栋忍不住开口问道。
“今天上午我在八字桥那边散步,正好巴英额带了一队人过来,当时巴英额手下的人还调戏小玉,以为我是普通人,用鞭子抽我,结果被我抓住鞭子,对方人多,我就没把他拉下马来。”许林笑道,“不过听巴英额的属下说,几个月没领到军晌,这次到齐齐哈尔来,是来闹晌的。”
“混账,这巴英额也太不像话了,他怎么处置那个动手的士兵?”林国栋面sè一沉道。
“抽了他脸上一鞭子,赔了礼,他们人多,周围也是荒郊野岭,我也没办法。”许林摊了摊手。
“一旅之长的亲兵还奈何不了二小子,这事传出去,巴英额也脸上无光。”李景林笑道。
“巴英额可是将这件事闹到大帅那里去了?”许林问道。
“还真是,你小子病好之后,脑瓜子灵光了不少,一猜一个准,若不是闹大大帅那里,师座现在也不会这么麻烦。”陈富贵咧嘴笑道。
第4章 许府厅议事
() “我看也用不着这么慎重其事,巴英额要闹,让他去闹就是了。就算朱大帅站到巴英额那边,也算不得什么。”许林浑不在意地道。
“哦?二小子这句话怎么讲。”众人有些不解地道,朱庆澜此时是黑龙江督军,掌管黑龙江军政大权,论地位,自然比许兰洲要高,而且许兰洲虽然是一师之长,军权却并非不可动摇,黑龙江陆军师,真正听从许兰洲命令的也只有林国栋第二步兵旅,陈富贵的炮兵团。
巴英额的步兵一旅和英顺的骑兵旅,还有另外两路巡防营旧军改编过来的军队,对许兰洲并不买账。
许兰洲不愿意将军晌如数拨给步兵一旅,也不愿意得罪朱庆澜,因此才会这么纠结。这会许林说不必忌惮朱庆澜,在座的自然都会有些吃惊。
“我问低价,大总统现在最怕的是什么?”许林问道。
“最怕的,当然是欧美列强。”林国栋想也不想地道。
“除了列强呢?”许林恨得不拿块砖在林国栋脑袋上敲两下,这家伙也是个死脑筋,许兰洲拉着这么群武夫能讨论出个什么来。
“二小子你说的是革命党人!”李景林道。
“不错,就是革命党人,列强虽然强大,但总不至于会把大总统赶下台,这革命党人一闹,动不动就要起兵,葵丑之役大总统是打赢了,不过也是依仗于善后大借款,要不是这笔钱,现在光是zhōng ;yāng崩坏的财政,就足够大总统喝一壶。”许林笑道。
“可这革命党人和朱大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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