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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把悦耳清脆,却又充满女性柔弱的声音传来:“好,好剑,剑好,剑法更好!”
剑光倏然而止,苏傲松一弊,不由得惊喜地道:“你……你好了么?”
虽是简单已极的一句,内中却饱含着多日的挂念,关心、爱护,真挚之情溢于言表。
婉儿秀目欲泪,硬声道:“谢……谢,我好啦!”
苏傲松惊喜地抓住婉儿的手,颤声道:“真的!”
她的泪珠再也隐忍不了,无声地滚下来,一个劲儿点头。
苏傲松发觉自己太孟浪了,忙歉然道:“婉儿,我……。”他一连说了几个“我”边际,却“我”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大是窘迫。
婉儿望着他的窘态,不禁扑嗤一声笑出来,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子的憨爱,这一笑,只笑得花儿失色,群芳低首。
苏傲松见婉儿一双凤目脉脉看着自己,不由得心神一荡,情不自禁也望着她,彼此都觉这一望之下,几乎将心底中要说的话儿说了出来,第一次感到一眼之缘的美好,目光竟不舍旁移。
世间事当真千奇百怪,当一切感激的话语显得多余的时候,男女之间爱慕之情便悄悄产生了。
苏傲松笑了,长叹一声道:“婉儿姑娘,你太纯了,难道一点都没有提防我突然对你不利吗?”
婉儿神色一正:幸好大哥你不是这样的人,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苏傲松听她一声大哥叫得如此亲切,心中一荡,只觉数日辛苦,终于有偿,偏头道:“大哥不信。”
婉儿诧道:“你在助我动功昨难道没有发觉我掌心有一股内力反震么?”
“是了,我正好奇,怎么一个受了如此严重内伤的人,还能有此劲力。”
婉儿舒了口气,放心地道:“这就是了。”
“晴妹,那是怎么回来?”
婉儿诡然一笑:“这是我师门武功的秘密,说不得的。”
苏傲松大为失望,他也知道,江湖中某些门派将本门武功视为武林绝学,认为只有自己一派的武学最为精深奥妙,对别派武功不宵一顾,是以门下弟子江湖中行走,绝不容别人偷窃本门武功,以偷学别派武功为耻,往往因此而失了许多与别派砌磋和交换的心得的机会,以至固步自封,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婉儿岂不又是一例吗?
苏傲松向来不拘一格,倒也不将派别之念放在心上,要是那样,他也不能练成旷古绝学“通天掌法”了,他这样问,只不过一念好奇而已,问过之后方始后悔,唯恐婉儿不高兴,忙解释道:“晴妹,大哥并非有心窃探你的师门武学,只不过好奇而已,晴妹你千万不要在意。”
那知他话音刚落,便听婉儿嗔道:谁说你偷窃我师门武学了,说完一顿足走了石洞。
两人同对无言,默默吃着干粮,婉儿过了许久,才问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苏傲松,”说得挺爽快,谁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婉儿失声叫道:“苏傲松?”
苏傲松一听声音有异,只道她旧伤复发,暗道不好,忙潜运内力,一手握着她的荑。只觉触手冰凉,立刻将内力送过去。
苏婉心中不各是喜是悲暗呼:“难道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遂挣开手,脸上恢复镇定,道:“苏大哥,你家在那儿?”
苏傲松先是一愕,继而神色一黯,道:“我没有家,但我也可以说有一个温暖的家,因为我从小就武当长大,山中的一花一木,我都熟悉,也许,武当山便是我的家,师父待我极好,就象慈父一般,其实,我早已把恩师当作了父亲,师傅对我太好了。”
“也许,这便是我的家,有一次,我偷偷地问师傅,说怎么这么久了,爹娘也不来看我?那时我只有八岁,那知师傅狠诉了我一顿,要我以后也不许问。”
“到了十八岁那年,我看到许多俗家弟子的爹娘纷纷来看望自己清修的儿子,终于又忍不住了,走上太和官问师傅,怎么我爹娘还不来看我?这一回,师傅再没有骂我,轻轻叫我坐下,讲出了我的身世。”
“那是在一个月天雷高的夜晚,师傅云游各地,回到了素有九省通衢之称的武汉,在苏员外家落脚,苏员外有一同宗兄弟,时常一起赏酒论剑,过着清闲的生活,两人的武功均是一流,但诺大的武汉中竞没有人知道他俩会武功。”
“一日,二位员外的妻子同时临产,大员外的妻子生下一个口圆鼻方的男婴,师傅说就是现在的我,二员外却生了个女婴,这女婴刚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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