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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的脉博,点点头道:“此女内功邪门,内伤积滞已深,也只有少侠你这般童身男子所具的纯阳功力,方可冶愈。”
“少侠,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望少侠不要推却,阿弥陀佛。”
转眼之间,静悄悄的荒野中只剩下呆呆发愣的苏傲松与昏迷不醒和婉儿,苏傲松看着她那惨白的娇面,如瀑的秀发,不由生出一丝怜悯,喃喃道:“婉儿呀婉儿,似你这般的人儿,又何苦飘泊过那惊险的江湖人生涯呢?在父母膝下寻欢岂不更好?”
蓦然想到自己也是一个飘泊无定的浪子,从小便在武当山长大,从不知父母为何物,只能从恩师道聪道长哪儿得到慈爱和关怀,在心坎之中,恩师不啻父母,不但教自己一身武功而且教会了自己做人,恩师坚持不让自己入道,终有一日自己会离开恩师的,却又向那一方飘泊?想到此处,呆呆地望着婉儿,眼中情不自禁滴下两颗泪珠。
自古男儿不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苏傲松抱起婉儿,轻往隐秘的深山密林中奔去,不知奔了多久,抬头蓦见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登上山岭,只见峰顶甚是平整,四江繁花似锦,各类花儿盛开正烂,雀儿啾啾,一片,在这儿竞远离了那个苏索的秋季,行至数十丈,花丛深处,两块巨大的石块相对而立,矗立花间,石侧一条天然芳菲小径,如花匠精心布置一般,巨石江遭杏花围绕,宛若居室。
苏傲松漫步花丛,只觉花香沁入心脾,一股清气直冲丹田,心神登时为之一爽,心中暗想,如此仙境一般的地方,对疗伤之人来说是最好不过,忍不住轻摘了一朵花儿,轻放至鼻中一嗅,刹时更是花香动人,醉心已极。
令苏傲松奇怪的是,群花围绕的两块大石中,竞陈列着石台,石桌,日常用品一应俱全。
苏傲松抬眼四望,但见鸟语花香,枝影婆娑,那有一丝儿人影?他心中大喜,将婉儿往一张宽大的石台上一放,扶她盘膝坐好,正待运功疗伤,突然心中机伶的打了个冷颤:如果两人运功到了最紧要关头,外人突然闯进来,岂不走火入魔?想到此中厉害,立刻旋展轻功,四江查探了一遍,确信无人,这才安心回到石洞中。
苏傲松盘起双膝,潜运内息,摄起婉儿的双掌,将一股内力,由手板心劳宫穴传入。
半响,忽觉婉儿的手心传出一丝极为怪异的劲力,从劳宫穴吐出,险些儿将相交的四掌震开。
苏傲松大吃一惊,暗想婉儿的内功恁地古怪,他身为武当弟子,所习的又是正宗的道门心法,于内功一途,所知甚详,知道只有那邪派的内功,才会在疗伤这际产生这种怪象,心念之中,旋展出一股粘劲,将纤纤玉掌紧紧吸着,防止婉儿体内潜力突发,将自己手掌震开。
这一下果然奏效,尽管婉儿的怪异潜力大得出奇,受伤之余,又岂是苏傲松的对手?
一日之中,苏傲松就用这个法子,替她疏导经脉,不觉日过响午,苏傲松缓缓将功力撤回,让她自行调息,经过连番的体力消耗,如今已肌肠辘辘了。
看着婉儿渐有血色的娇面,心头大感舒畅,抹去头上的汗珠,起身寻找食物,所幸石洞中食物一应俱全,倒似有人预先替他准备的好了一般,也不甚费力。
苏傲松饱食一顿后,精神更复,便又助她疏导经脉,到了第四天响午时分,他感到婉儿的伤势已好了大半,娇面也渐渐红润,立感*如花,生平所仅见。
苏傲松呆呆地望着,不由得痴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念头掠上脑海,立刻全身发热,但旋即又悚然而醒,暗骂苏傲松呀苏傲松,你若对这姑娘有一丝邪念,便牲畜不如了。遂右右开弓,啪啪两声,自打了嘴巴,心中又想:“这情形恐怕再过数天,婉儿便痊愈了,几天之后,便到山西一遭,看能不能碰上白兄弟,按理说,白兄弟不会干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但不管如何,我也得见他一面,好歹劝劝。”心有所触,默然拿出宝剑,细细抚弄。
好一把剑,剑一出鞘,立时寒光迫人,剑身有如一泓秋水,伸手一弹,宛若龙吟。
苏傲松忍不住暗赞一声:“好剑。”兴头所致,不禁走出石洞,来一处空旷之地,长剑展开,随手飞舞。
这把剑正是他和白江刀分道扬镳时互赠的,以前的一段日子,并没有拿来对敌,现在才知道,拥有一把好剑,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武当派的九宫连环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一虚一实,虚实相生,招招紧连,式式紧扣,但见四江森森剑光,使到急处,就只有一团剑光流动。
突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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