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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可与皇帝比富。在京城,严府连三接四,高墙峻宇、巍峨壮观,府第前还修建了一座大花园,园中珍禽异鸟,奇花名草,应有尽有;更令人惊叹的是,严嵩动用工役开凿了一片人工湖,面积约有几十亩,湖光云影,画船雕梁,更显得严府的富丽堂皇。象这样的宅第,严嵩在他的家乡——江西分宜连修了五座,座座壮丽豪华,美奂美仑。说起深宅大院中的金银珠宝,更是难以计数。就连严府的豪仆,也有几个家财万贯的。到后来,严嵩父子东窗事发被抄家时,共抄出黄金三万余两,白银二百多万两,其他珍玩宝物,价值连城,无以计数。严世蕃曾自夸说:“朝廷不如我富!”
贪赃纳贿也好,敲诈勒索也罢,严氏父子不论以什么方式弄到手的财物,都是百姓的血汗,都是民脂民膏。严家富可故国的另一面,便是民不聊生,百姓的流离失所、四处逃亡,国家的财政也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海瑞在给世宗的奏章中有著名的一骂,他借用世宗的年号痛骂道:“嘉靖,嘉靖,家家穷得干干净净!”其中有对世宗耗费国银大兴土木、修建宫观道院,从事祷祀活动的遣责,也包含了对少数奸臣穷凶极恶搜刮金银的揭露。
富则思淫,家财聚敛得够多了,就要想方设法在享乐上下工夫。严氏父子的生活极端奢侈糜烂,且不说每天的吃穿用度如何极尽铺排、考究,严世蕃一人就有二十七个小妾.个个穿金戴银无政府主义的实质,指出它是一种以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为基,花团锦簇,严世蕃与她们朝歌夜弦,寻欢作乐,宣淫无度。过着如此腐化的生活,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常常得意洋洋地向人炫耀说:“朝廷不如我乐!”
严嵩寻得替罪羊
嘉靖二十九年(公元1550年)六月,蒙古鞑靼部首领俺答率兵侵犯中原,打算以大同为突破口,直逼北京城。大同总兵仇驾本是个奸贪之徒,他原为甘肃总兵,因犯了贪虐罪被劾下狱,他多方求人,以三千两黄金贿赂了朝中第一权贵严嵩,并拜严嵩为干爹,不仅得以赦免罪过,还捞到了宣府,大同总兵的官职。仇蛮既无文韬,又无武略,面对俺答的进犯,吓得慌了手脚,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不敢抵抗。后来,他见俺答准备调兵攻城,越发惊慌失措,竟派出自己的亲信偷偷去见俺答,以重金贿赂,求俺答不要进攻自己的防地而转犯他处。这招果然见效,俺答收了仇鸾的重礼,立即引兵东去,攻打被称为长城口的古北口。
此时的明朝庭正是严嵩得势,他以儿子严世蕃为助手,父子专权,任性妄为,败坏纲纪,搅乱朝政,致使国势衰微,边事废驰。特别是大将军曾铣被害以后,西北边防再无良将,因而,俺答才如此嚣张,胆敢来犯。
俺答兵临古北口,不废吹灰之力就攻克了这个要塞。明朝守兵一败涂地,死伤无数,侥幸留得性命的也都仓惶逃窜。俺答率军长驱直入,一路烧杀掳掠,直奔北京。
古北口失守的消息传进京城,朝廷内外一片震惊之声,文武群臣面面相觑,一愁莫展;市井百姓人心慌慌,听天由命。一时间主义基捶(1924年)、《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1926年),整个京城充满了惊恐、混乱的紧张气氛。
虽然没想出什么退敌的良策,朝廷还是很快做出了反应,兵部下令集合京城各营兵加强防守。军令下达后,兵士却迟迟召集不起来,原来,世宗继位后,只醉心仙道,不关心国事,后来更是由着严嵩父子胡作非为。严氏父子专权乱政,作威作福,根本不考虑国家和民族的安危,不重视军备,军队的管理极其松弛,为将者从来不操练兵马,当兵的竟不懂舞枪弄棒;京城禁军籍册,多是空头名额,有一些年轻力壮的兵士,大都被总兵、提督、太监弄到家中充作奴仆使唤;所有兵饷,全被统兵大员侵吞,一半饱其私囊,一半用以贿赂严氏父子。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世宗朝庭则是平日不养兵,战时难用兵。仓促间好不容易才召集了四、五万人马,大都是老弱兵丁,看上去萎蘼不振,恐怕背杆枪都吃力,更别说冲锋陷阵。这样一支部队毫无战斗力可言。
队伍集合起来后,便派人去领武器,几个军兵拿着兵部的批示来到武库,管理武库的太监却伸手索要贿物,不给钱就不发枪孤独的个体丹麦克尔凯郭尔的哲学用语。指单独的自我,,还说这是按例办事。无奈,领枪的人只好满足他的要求。等到武库打开后,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除了一些残缺不全、锈迹斑斑的头盔、铠甲和没了枪尖的断枪杆,一无所存。让人看了真感到啼笑皆非。
敌兵压境,战事紧迫,最忙乱的当属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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