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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敬嗯了一声,道:“没事,我记错了。你今年三十又四,唉,已经过了三十多年啦。”秦仲海听他话外有话,一时大为起疑,心道:“他问我的生辰做什么?难道别有阴谋么?”当下心中狐疑,暗暗留上了神。
刘敬走了两步,忽然手指远处的承天门,皱眉道:“倘若有只兵马,想要硬攻承天门,你要如何抵挡?”秦仲海大惊失色,道:“谁这么大胆?”
刘敬微微一笑,道:“咱家只是打个比方,想考你一考。”秦仲海沉吟片刻,回话道:“若有人领兵攻打承天门,末将自当率人埋伏在西顺门,只等他大军冲入一半,再行伏击。”刘敬哦了一声,奇道:“你怎不正面抵挡,却要埋伏在西顺门?”
秦仲海低头垂目,沈声道:“渡河未济,击其中流,待其首尾不能相应,贼寇手到擒来矣。”
刘敬哈哈大笑,颔首道:“高明!高明!都说柳门人才辈出,我总算见识了。”他轻拍秦仲海肩头,微笑道:“那咱们掉个头尾吧!若是由你来打承天门,你要怎么下手?”秦仲海陡地听了这话,只感大吃一惊,霎时全身巨震,饶他天生大胆,此时也不敢应答,只低头不语。
刘敬哈哈一笑,道:“怎么不说话了?你答不出么?”秦仲海额头冷汗涔出,往地下一跪,颤声道:“末将便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为此逆乱之事。”刘敬面带微笑,伸手将他扶起,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此乃防患未然,秦将军何必忧惧?”
秦仲海知道这刘敬手段厉害,自己别要给他抓到把柄,到时落入这帮太监手中,定是水深火热,惨不堪言。他咳了一声,摇头道:“在下鲁钝,实不知这承天门该如何攻打,公公另请高明吧!”刘敬微微一笑,道:“秦将军过谦了。”他眼望承天门,神色凝重,道:“秦将军,你原是朝廷的征北游击将军,本来好端端在前线驻防,却怎地忽然调回京城,在这宫里管事。此中情节,你可曾知晓?”
秦仲海心下又是一惊,他进宫当差一事,若照柳昂天所言,当是江充为剥柳门兵权,剪除羽翼,这才使出明升暗削的手段。但此刻刘敬忽尔提起,料来其中另有隐情,当下低头拱手,道:“此事末将正要请教,请公公提点。”
刘敬眼望远方,淡淡地道:“不瞒你说,你之所以进宫办事,全是我向皇上荐保的。”秦仲海啊地一声,惊道:“我与公公非亲非故,公公为何如此提拔?”他受调大内,连生两级,可称破格晋升,两人并无故旧关系,却不知刘敬有何居心了。
刘敬听了问话,转头便看向秦仲海,温言道:“秦将军,我一直很欢喜你,你不知此事吧?”
秦仲海闻言一惊,寻思道:“他妈的!这老太监欢喜我?莫非他看我年轻体健,想要这个那个?”他每日里读的都是金瓶梅,自是满脑子邪念,陡地想到歪处去,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连忙摇手道:“我这人中看下中用,那档子事不行的……”
刘敬哪听得出他话中的言外之意,只是笑了笑,忽道:“秦将军,你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吧?什么时候回去探望他一番啊?”秦仲海咦地一声,不知刘敬何以问起自己的师父,他心下一凛,收拾疲懒,沈声道:“公公忽地垂询家师,是何用意?”
刘敬淡淡一笑,道:“上回在华山见到方老前辈,唉,他还是挺不开心的模样……你师徒二人虽然不能相认,但你可不能数典忘祖,还是要好好孝顺他啊!”
秦仲海大惊失色,全身冷汗落下,他的师承来历极为隐密,当朝除卢云一人以外,无人知晓,不知刘敬怎么察觉的。他心念急转,寻思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老贼怎地知道我是九州剑王的弟子?莫非是卢兄弟多口?还是这刘敬早在查我的底细?”想起师父方子敬过去曾经投身怒苍,反叛朝廷,心下更是惊惧不定。
刘敬上下打量他一眼,忽地一笑,道:“你莫要害怕,明日去城西鬼屋看一看,再来找我不迟。”秦仲海一愣,道:“城西鬼屋?那是什么地方?”刘敬淡淡地道:“现下不便多说,等你看过之后,再来找我说吧!”
秦仲海满心狐疑:心道:“这老太监到底有何打算,我可得加倍小心了。”
刘敬斜睨他一眼,跟着哈哈一笑,便尔离去。
秦仲海见刘敬笑嘻嘻地离开,似乎满是机心,他抓了抓脑袋,满腹狐疑中,只见众属下已然过来。众人见他大功告成,都说要祝贺他交差,想邀他同去宜花楼吃酒。
秦仲海一听情由,立时笑骂道:“他妈的!你们这帮混蛋,摆明是想淫乐,还要找因头替老子庆功?还不是要你爷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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