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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姑娘的事他做不出来,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到如今他还为他的宝贝孩子说话,王晨月敛了敛神色,说道:“是大伙一同见着的。亚云躺在姑娘的床上,难道还有假吗?”
季平志还是不愿相信这事,他问晚衣道:“晚衣,她说得可是真的?”
晚衣点头,眼泪缓缓流下,她说道:“老爷,你可要……”救他。
季平志摇摇头,说道:“云儿是该好好教训一番,他竟做出这种事。让他继续跪着。”又说道:“那名女子是哪家女子,云儿做了事,就该对她负责,明日命人上门道歉,向人家提亲,把那名女子给云儿做偏房得了。云儿不小了,该娶亲了。”
王晨月捂嘴笑道:“老爷,那个女子原是老太君要给亚云为妻的,可是却去找老太君退亲,也不知怎的,亚云竟躺在人家的床上。”又道:“想必是人家退亲,他不满,用这种方式留住她。”
季平治听了,诧异道:“给云儿为妻?云儿什么时候定亲了?我怎么不知。哪家的姑娘?”
王晨月笑道:“老爷忘了吗?就是江南莫家的女儿。”又一板一眼的说道:“江宛心的女儿莫凝心。”
季平志顿时僵住,良久,神色缓过来,用力推开晚衣,怒道:“看你教出一个好儿子,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他也做。”
晚衣一时没反应,愣是被季平志推dao摔在地上,她倒在地上,抬头望着突然变脸的季平志。
季平志气得说不出话,他撑起身子做起来,命人拿来衣裳,换了衣裳,就出了大门,这期间他再也没瞧过震惊缓不过神来的晚衣。
王晨月瞧了晚衣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也跟在季平志身后出去了。
季平志出了房门,向王晨月问了江宛心女儿的住处,便急冲冲的去了别院。到了别院,房门口已站了人,问了他们,得知莫凝心姐妹今日未曾出过屋子,便也当心莫凝心会做出傻事,在门口叫道:“心儿,我是欺侮你的那个不孝子的父亲,你出来,有事伯父替你做主。”
门里面没有声音,他便急了,想要命人直接撞门闯进去。
这时候门里传来清脆的声音:“伯父,姐姐没事。姐姐要我告诉您,她只是想静一下,等好了,我们就会出去了。伯父,您不要当心,我姐姐没事。”
听了这回答,季平志心也宽松下来,又想起在祠堂跪着的不孝子季亚云,气得咬牙切齿的,路上抢了一个仆人手里的扁担,直接就冲到祠堂。
季亚云面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跪得笔直,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正欲回头,冷不凡背后挨了重重一击,这一击来得突然,他的身子向前倒去。
“我今日定要打死你这个畜牲,要不然就愧对列祖列宗,我季平志竟会交出你这种儿子来。”他抄起扁担重重往季亚云的后背砸去。
季亚云很快又直起身子,笔笔直直的跪着任由他的父亲打他。他对莫凝心本就怀有愧疚,尽管自己是被人设计的,但是女子的清白却是自己玷污的。他的愧疚感充斥满身。于是,认为自己被父亲打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这一边,季平志也是愧疚得无以复加,想到自己并没有照顾好江宛心的女儿,怎么对得起宛心的在天之灵,自己还有脸去见她吗?加上刚刚才知道江宛心死去的事,那种伤心欲绝,愧疚,加上愤怒,这些情感在此刻全部爆发集中在那根扁担,也不管这打下去会不会要季亚云的命。
而此时,晚衣也来到祠堂了,见自己的儿子背上已是鲜血满布,而季平治却还在没头没脑的打,她被吓得捂住了心口,尖叫一声扑上去。
季平志此刻忘了所有事物,如同一只战斗中的公鸡,只知道面前的人罪大恶极,这一下下去,就听到一女子痛苦的尖叫,他低头,看见晚衣已晕在季亚云的身上,一惊,扔下扁担抱住晚衣,道“晚衣,你怎么这么傻。”
季亚云被打得吐血,身子已经虚脱到不行,却愣是一声不吭,被母亲这一扑,身子向前倒去,他挣扎着转过身,看到晚衣正慢慢张开眼睛,他爬到晚衣身边,唤道:“娘……”
晚衣颤抖着看着他,这一下是那样的痛,痛在身体也痛在心里,她被打一下就痛倒晕倒,自己儿子挨了那样多下,如果自己不拦住,他是不是会被打死?她望向季平志,泪水不住流下,她不懂为何在听到莫凝心的名字时,他的脸色会转变那么快,不懂他怎么忍心对自己的儿子下如此重的手。晚衣并不知道季平志与莫凝心她娘的往事,以为他与莫凝心之父莫南臣是好友,定下这门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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