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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便有蒙首之人暗中来袭。幸得风之卿数次聚集玉璃堂的力量护他周全。这般兴师动众,终不是长久之法。风之卿心思一动,利用那为首之人的轻敌之心立下一个赌誓,并连施妙计重创其全身十八处经脉,生生为水君玥拼下一个十八年之期来。这等倾尽全力而为之的作法,便是连自己的性命都算计了去。
设计之人却是含笑而终的:有言道不负所托,地府中与她相见可感无愧。
半个月后,其生前寄出的最后一纸长信,将水君玥引荐到关外最神秘的门派——天海门,拜师学武。
瑄儿忆起与师兄初次相见时的情景:“我与师傅师伯从未见过能比师兄还博闻强记之人。师伯随手拿出的乐谱,师兄只眨眼的功夫,就能分毫不差地吹奏出来。”
水君玥笑道:“其实那曲子我在幼时便听过。据我猜想,天海门的许多典籍,都源自南疆。否则水移心法何须有水之传承的人方可练成?”
瑄儿一听,略细想了想,立即拍手称是。不一会儿,便跃跃欲试起来:“师兄,我依稀还记得那记载上突破最后一层的方法,等你伤好了,我们不防来试它一试。”
水君玥正待思量,却忽闻玉思来报,安右使有要事相商。只得先暂将此事放下。
安景华入得室内,见瑄儿也在,只简短道了一句:苏哲死了。
苏哲原不会自杀。其所囚之室更为教中绝密所在,能寻到那处并将其杀害的人,不但本事通天,更是于暗处伺机良久,谋定而后动,方才能得手。其用心不外乎于,杀人灭口。
水君玥冷笑: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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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
苏哲之所以被囚,是因涉及叶左使之死。
叶左使其人,大权独揽而无私心,深谙谋略却不失正心,教务全权交付于他,极为合适。
水君玥在陡然间失此得力助臂,自是有人得益。
云瑾根据落毒线索,顺藤摸瓜,却查到自己生父身上。那南疆独有之毒便是云雅多年前所配。云瑾虽因着娘亲的缘故同他断了关系,绝了来往,但也不曾牵扯到教中分毫。
水君玥将其擒住带回教中时,苏哲已形同疯癫,真假难辨。他曾经的那番举动究竟意欲为何已无从问起,只好将其软禁于此,从长计议。
如今他却离奇死亡,不禁叫水君玥疑心其身后有着更大阴谋。冬去春来之时,十八年之约便会期满,那虎视眈眈之人,这就等不及开始行动了么。
三人随即一同前往查看。
云瑾已在密囚之室等候多时。即使父子情疏,但亲眼见到这位被娘亲怨了半辈子的男子悄无声息地死于囚室,仍能感到一种哀愁不住涌入心间。
思绪繁杂中,完成了对其伤口的检验。水君玥到来之前,已然神色如常。又瞥见安景华正面带担忧之色向自己看来,忙朝他轻轻一笑。这一刻,心才真正的安定下来。
云瑾敛了心神,将水君玥邀至近前,伸手指向苏哲,慢慢分析道:“玥哥哥你看,最为明显的伤口在其左肩,但显然伤不到內腑,应不致死。另一道暗伤却隐于胸前,几乎不可得见。我方才以药相试,才瞧出些异常。这道暗伤离心脏极近,当可断言它便是那致命的一击。”
水君玥默然颔首,算是赞同。
瑄儿插嘴问道:“可看出是掌拳还是别的什么钝器?”
云瑾摇头:“看不出来,形状太过模糊。倘若碰上绝顶高手,隔空便可发力,仅凭使出的内劲取了人性命也不无可能。”
瑄儿点头:“这倒不假。”
水君玥此刻虽是戴着面具,闻言却不禁微微扬头。
这细小的动作被云瑾瞧在眼里,略作思量,问道:“玥哥哥可是觉出那人的功力深浅?”
水君玥一阵沉默,才低声道:“若苏哲之死果真是以内劲促成,那人的功力恐怕还在我之上。”
瑄儿不解,问:“师兄最后一次闭关时,不是已能用指将内力送出了吗?”
水君玥语带自讽:“那不过是我全力施为下才弹出的一点零星之气,伤人体肤尚可,若要损及内腑则差了许多火候,更何况紧接着便受了反噬。”
其余三人皆明白这他的番猜度若当真是事实,将要意味着什么,一时无话。
良久,瑄儿忽喃喃道:“那么,古籍上的法子真得要好好地试一试了。”一抬头,见云瑾与安景华面露不解,便简要述了。
云瑾听后颇为赞成,道:“此法既有旧可据,倒也值得一试,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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