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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承欢殿。轻雯忙带著宫女为他换衣洗手奉茶整妆等等一堆琐碎小事。等到他到软榻上躺著休息,两名宫女跪著为他锤捏。栀香在他身边为他按摩太阳穴。轻轻的说:“娘娘,那个,薇薇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被放了出来还了俗了。现在正在宫门外等著谢恩,您看,是否要召见她?”
恬熙一听到这个名字,顿生五味俱呈之感。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免了,本宫不想见她。你去打发她到燕王府就是了。”栀香忙答应了。 主仆间再无二话。
这时候严炅也过来了,恬熙看到他想到先前的心事,忍不住下榻前去迎接。严炅忙拉著迎上来的他手,温语说道:“累著了吧!”说著细细打量他的脸色,觉得果然有些疲惫苍白,便摇摇头说:“都有身子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平常都不见你如此殷勤的迎朕,怎麽今天非要讨这个乖?快坐下。”
说著亲自将他搀著坐下,并将他抱在怀里,双手在他太阳穴上徐徐揉捏,并细心问道:“如何,精神好了些吗?”恬熙乖巧的嗯了一声,说:“好多了!”一双手悄悄的敷在自己的小腹处,感觉腹中胎儿的动静,他默默想道:或许,或许他可以试著期待一次,就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麽损失吧!!
来年春末,在阵痛之下,恬熙又为严炅诞下一名皇子,取名:“晔”。严炅又是照旧在他的满月宴上宣布了他的封王诏书。这一下,恬熙身边有三位亲王傍身,虽出身寒微,但所有人都清楚,他的地位会随著皇子的成长越来越尊贵稳固了。一时间,不知道又有多少烧红了的眼看著。
恬熙深知嫉妒生毒的道理,於是也格外的小心。这种紧张的情绪感染的严炅,他也下令对承欢殿严防死守,除了恬熙和几位小皇子身边伺候的几百名宫人,所有出入承欢殿与之侍从来往的宫人都要再三查探。只恨不得将一切阴谋伤害都扼杀在萌芽状态。这一查,就查出了不少事端。原先一些蹊跷怪事,都水落石出了。两人心知肚明,但面上仍旧按捺不发,仍旧是一派和谐。
且说这一日是端午,宫中按规矩大宴了一番。午後严炅有事提前退席。宴席没他,大家也坐不了多久便散了,恬熙一人回了宫。今日酷热难忍,他又偏偏生的最耐不住炎热,真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冰窖里。可太医嘱咐过,刚刚生产完的身子三个月不宜见寒气。於是严炅便命停了承欢殿的冰块供应。这真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烦躁的在竹塌上反复折腾了许久。他干脆爬了起来,喊几名侍衣宫女过来,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只剩一件齐胸襦裙。那襦裙乃是南海进贡的岚霭绢制成。其轻薄如烟却并不通透,穿在身上生丝丝凉意。恬熙只穿了它果然觉得舒爽许多,便命人为他打扇,自己终於开始犯迷糊了。
正半梦半醒之间呢,突然觉得鼻尖有什麽热烘烘的东西在嗅来嗅去。他嘟嚷了一句:“小东西别闹,出去玩去。”原来他新近得了一只狸子幼猫,最是能撒娇粘人。他便很是宠爱,经常把它抱在怀里逗弄。只是最近实在是天热,他再不敢抱任何毛团,只好放任那小东西在面前打滚撒娇也不能逗弄。
只是那小猫咪似乎并没有乖乖听话。那热热的鼻息一路从他的鼻尖来到嘴唇,软软的舔了一下。在往下,顺著脖颈,锁骨,胸前,然後消失了一会,又在他脚心出现。一次热乎乎的吐纳,让敏感的脚心也感应到了。恬熙受不住,一下子笑起来,忙坐起娇嗔道:“小畜生找打呢?”
结果一看,哪有什麽狸子猫小东西?在他脚边的明明是严炅。此刻正鼻尖对著他脚心,脸朝著他好整以暇的笑著,嘴里悠悠道:“好啊,居然敢骂朕为小畜生?”
恬熙看是他,也笑了,说:“怎麽来了也不让他们通报一声?”说著便调整了一下坐姿,想把腿收起。可严炅握著他的一只脚,便也算了。干脆半躺著瞧著严炅。
严炅顺著他圆润的脚踵一路抚摸上曲线修长的小腿腹,说道:“朕猜想你这个时辰定是在午睡,便没让他们闹出动静来。没想到进来就瞧见一副蔷薇沈酣图来。”说著,便在他小腿腹上落下一吻,目光却灼灼的盯著他。
恬熙会意,忙笑著拒绝说:“这可不行,今日按规矩你该是在皇後那里安歇。”严炅好整以暇的将他欲抽出的脚又握得紧些了,不紧不慢的说:“不急,皇後那边晚上再去也可以。”书香门第
番外:炅&熙恶劣三八问(与正文无关)
发文时间: 8/4 2011
1,父亲(或者儿子)跟对方落水,你选择救?
严炅:他,父皇神马的越早驾崩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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