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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动不得,只得留他一人在屋子里,吩咐了手下莫要给他搬酒。
酒坛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侍卫们一个不动,他们有严格的纪律,遵循着自己的原则。
只是有人耐不住了,给不给人睡觉啊!
克隆竺卿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旁边丁零乓啷有一种拆房子的感觉,从被窝里出来揉了揉眼,敲开荣成臻凉房间的门,看着平日从不失态的荣成臻凉此刻瘫坐在案几前的地上,捧着空的酒坛。
她继续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又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这一定是本年度最大的八卦,荣成臻凉喝醉了!他在撒酒疯!
她提着裙子轻轻走到他身边,推了推荣成臻凉,没反应,心中一阵暗喜,被困了多日,没法跟荼勒联系上,趁着他喝醉,不妨试一试混出去。
起身正要离开,不料荣成臻凉脚一斜,绊住了她,她一个踉跄摔在他怀里。他身上淡淡的寒兰之香混杂着浓郁的酒香,毫无违和感,馥郁中带着清新冷艳,从鼻息呼入,□撩动诱人,有多少人能在这柔情的攻势下毫无感觉。
荣成臻凉半眯着眼,抱着她,看着一张与竺卿宛相似的脸,浑噩中手指掠过她的眉眼,是她,没错,她回来了,贺兰妆未不用去冒险了!突然间心情明了,那搂着她要的手更为用力,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贴在一起的气息,拨撩着夜色弥漫的软玉温香,门外的寒风呼号成了冬日里狂野的舞蹈,“你在——”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克隆竺卿宛想要推开他,只是哪里还推得开,反倒是这一推在他眼里成了娇羞,她一横心,这世上的取舍平衡,想要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些机密简直就是痴人做梦,便附合道:“我在,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荣成臻凉笑得满足,那些纠缠苦痛随着酒精麻痹的神经散入门外的风中,不知不觉将眼前的女子当做了竺卿宛,她在,真好,她安好,心明天晴万里无云,她不离,倾国倾城即便倾了天下又如何。
双手搭在她腰间,流畅的眉角含着水波的眼眸,青丝掠过鼻梁夹了一簇在红唇皓齿之间,乱花迷人眼,每一个心跳,透过肌肤那样剧烈。情愫伴随着酒意充斥着一切美好的画面,对着身下的女子,狠狠地亲了下去。
这种感觉这样美好,她像一波湖水融化在杏花飘舞的芬芳之中,静静地享受那片刻的欢愉,不知何时手抱住了荣成臻凉坚实的背脊,骨脊分明,练武之人特有的坚韧弹性,偏偏他又看起来清瘦。
每一个亲吻落在唇边柔软清香,他无意识地吮噬,香甜似夏日开得正艳的瑶莲迎着阳光,又似昙花一现的美丽不知如何才能抓住。配合得天衣无缝,理智被冲动所取代,日日揪紧的心和紧张疲乏的身体,需要发泄和抚慰。
“可以吗?”他在耳边低诉,半是询问半是哀求,酒气氤氲的眸子水波流动,任是那再强硬的坚持都会被化作软云。
“嗯。”她发出的鼻音带着些呻|吟,像允许又像是反问,心中的天平慢慢地倾斜,如此卓绝的男子,世上可有第二?该给或不该给,这是一个问题,可决定权在他手上,反抗化为调情,反抗不了不如享受。
心中酥□痒,彷佛有蒲公英的棉絮开在心头若有似无地轻擦,他眼前是她的笑,她的痴,她欲拒还迎,她满脸绯红,她桂香袖手,让他情动无法自拔。
荣成臻凉迅速起身,抱起地上的人,走向飘动的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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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芦大叔将院子巡视了一边,一切井然有序,在暗处盯守的人精神奕奕,那女子的房间灯灭着,门却半掩着,心中一惊,连忙闯进门去。
“竺姑娘,你在吗?”糖葫芦大叔喊了几遍,没人应答,心中突觉不好,挥手找人来点了烛火,被褥乱糟糟的堆在床上还有些余温,看来是刚走了片刻,却一点不像是出门的样子。
四周安静地吓人,他的手下个个武艺精湛轻功了得,“可有看见姑娘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视,知道这个竺卿宛是个仿冒货的只有荣成臻凉和糖葫芦大叔,荣成臻凉和竺卿宛之间的情谊大家看得分明,是以方才她进了荣成臻凉的房间无人阻拦,谁知道拦了准女主人的下场会是怎样?都说女人小心眼,做手下的,该瞎的时候装瞎比较好。
没人吭声,只是有人用手指了指荣成臻凉的房间,心中却低估着:头,你要去破坏主子的好事?
春宵一刻值千金,主子脾气再好,这事也不能乱来。
糖葫芦大叔一咬牙,留下一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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