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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结成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他身后乾坤,无处逃遁。他被牢牢地钉在原地,寸步难移。
「吉儿……你……别这样……」
「好冷……用你的身体给我取暖……」
贴在他背上的虹已经褪尽了衣服,似搁在案板上,拔光了鱼鳞的待宰之鱼,全不顾姿相。
重明一阵愣,仍想推开他。
「冷么?我再去那一床被子来。」
「没用的,一个人的床跟坟墓一样,哪儿都是冷的……你不是想我活吗?抱我……」
他双臂紧紧环住重明的腰,踮起脚,咬住他的耳朵,又沿着他的颈,留下一路细碎的吻。
他似个轻浮的妓子,恬不知耻地挑逗一个矜愎的镖客,他要看看,扒了伦常这层虚浮的外衣,他究竟还能无耻到什么程度。
文重明的身子有些酥麻,他知道他不能应了他的胡闹,不然他又与禽兽无异。
「别这样……别这样……我是你的哥哥……」
他为自己披上道德囚衣,这才好画明楚河汉界,迫他不能进犯。
「哥哥?」
虹又笑了,笑得讽刺。
他绕到重明的面前,恶兽般吞下重明的唇。
重明被一股力冲向床榻,双脚根本无法着力,托着虹的身子重重地倒在床上。
虹撕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口啃咬,每一下都能撕下一块皮肉来。重明整个胸膛都布满了他殷红的齿印,深得见得到涌动的血管。
下体烽火扬尘,千军也难敌。
他私心里极想禽兽,对他身体的贪恋不比虹的烟瘾少一些。但总有一个人需从毒瘾里自救,才能保全一双性命。一番垂死挣扎,良知终究是战胜了□,他悔过得恰到及时。
虹骑在重明的身上,正要将他裤带解开,清醒过来的重明不知轻重地一推,他被推下床,撞到了床边的柱子,头上开了花。
重明来不及安抚,他需要赶紧将自己的□冷却下来,便提了衣服,赤着上身冲出屋去,一头埋进了冰雪中。
听到屋子里虹在放肆地笑,隔着窗糊纸望去,他的脸似一簇无棱的烛花,随夜阑静。
重明回去自个屋子,朝火热的身子泼了盆冷水,再洗了个热水澡,换一身衣服又回来守着。
到虹屋子门外又踯躅了阵子,推开一条门缝,一只眼儿看到虹躺下,方才进去。
他在虹榻边坐下,见着他额上新陈交替的伤,沉渊似的目里又绽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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