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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到他肉麻的情话都不由得偷偷笑了笑,喜娘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翻白眼,一双眼睛大大地瞪着,不让他有任何缝隙可趁地,掀开轿帘。
谭中柳心里虽然好奇按捺不住,但是想到新娘的美貌提前看到了,会减少洞房花烛夜很多惊喜,因此也能忍着,跟着摇晃的花轿一步一步走,带着他的新娘。他想着,三天后,到达武林山庄,他将她的新娘迎回家,拜天地,交杯酒,入洞房,从此,她就是他一辈子的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白天偷懒了,晚上才来写这一章,又晚了
11:11:11,是不是要彻底沦为成过去式了?
93被抢的新娘
入夜投宿在一个叫石泉的地方。为了避嫌;梅牵衣的房间和谭中柳的隔了好一段距离,送嫁的梅疏凝与楚凤歌则住在她隔壁。
冬枝装着木炭进来,要将冷冷的房间烘暖。二人随便说了会话,冬枝突然嬉笑地道:“小姐,你说二公子晚上会不会又从窗户爬进来?”
梅牵衣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正想叫她别瞎说;窗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冬枝丫头,虽然我是很想的。”轻快又不正经,正是谭中柳。
梅牵衣听到他的声音;走到窗边,伸手要把窗子推开,却没能推开,却是谭中柳从外边用力阻止了。他苦着脸望着一左一右从旁边房里出来的梅疏凝和楚凤歌,委屈道:“牵牵若不想未出嫁就守寡,就别推。咱就这么说着话。”
梅牵衣挑挑眉,放下手,趴在窗里问道:“谭二哥想说什么?”
谭中柳移动脑袋,找个适当的角度凑近那映在窗子上的影子,头影相叠,远看来,极为暧昧。伸手在那窗纸上描着窗影上交颈相依的阴影,随着手指滑动的节奏,慢慢地道:“谭二哥想念牵牵啊。想看牵牵穿着嫁衣的模样。”
梅牵衣在这边趴在窗台上,有些无奈道:“那就没办法了。我明明就在这边,是谭二哥不让开窗的。”
谭中柳眼睛一亮,手下突然用力,将窗纸戳了个洞,得意道:“不让开窗,没说不能戳破窗纸,对吧?”
梅牵衣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指吓了一跳,坐直身子往后推了推,却见他又把手收了回去。窗外传来梅疏凝的声音道:“二公子这掩耳盗铃,欺的是自己的婚礼。既然二公子如此不在意”
“我的错!”谭中柳举手投降,出言打断了梅疏凝的话。这破规矩死守着有什么意义?他就没想明白,牵牵都要嫁给他了,不见面就能有个好名节嘛?哼了一声,他又幽怨地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过,鉴于他们梅家的宝贝被娶到了谭家,他们肯定不服气,他就大方让他们刁难一下好了。转过头来,面朝着窗户,他语气又放柔道:“牵牵,好好休息,明早还要继续上路。谭二哥今晚在外面守着,若半夜有人忍不住敲窗,牵牵千万别打开呀。”
外面天寒地冻,晚上呆一宿怎么成?梅牵衣连忙拒绝,劝他回房去,他却坚持不走,非要人从房里抱来被褥,在她窗下打着地铺,还安慰道:“习武之人,这点冷算什么。”
梅牵衣不懂他坚持睡在她窗外是什么意思,但想他行事本就任性,也就由他。灭了灯烛,躺上床,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的房间,左边是梅疏凝,右边是楚凤歌,现在谭中柳还跑来守在了门外,而另一边窗外,是二楼,楼下,迎亲队伍的其他人都住在楼下。
有点蹊跷啊。
迷迷糊糊睡到半梦半醒,朦胧有咚咚的敲窗声响起。
还真有人敲窗啊。隐约地,她想着。
那声音,极轻极轻,咚咚咚,咚,咚咚。
三、一、二!
她无意识地数着,却在瞬间陡然清醒了过来。
这是灵婴楼的联络暗号。
敲窗的声音响过这一次之后就没再响起,但梅牵衣仍然判断出了,那并不是从谭中柳夜宿的那一边传来,而是另一边,靠近客栈外面的二楼。借着极暗的月色望了望房间另一角落的冬枝,呼吸均匀,并没有被那声音吵醒。
是什么人,出了什么事?她轻轻掀被起来,抓起旁边的衣服披上,慢慢走向另一边,映着月光的窗户。但在伸手开窗的那一刹那,她忽然想起了谭中柳的话。
“若半夜有人忍不住敲窗,牵牵千万别打开呀。”
他知道会有人?心中疑惑未定,伸出的手在摸到窗子时停了下来。斜斜的月光将窗外的人影映在窗纸上,心念微动,认出那轮廓,有几分像是展凉颜。
“牵衣。”极轻极轻的声音,在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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