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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与领导对全局的考虑挂不上,个人要求靠边站。我的认识提高了,但情绪低落。
一天,我在下班的路上遇到林平,她刚好也骑车下班,我们俩一起骑着。不得不承认,林平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
“你们回宿舍一般干什么呢?”林平笑着问我。
“睡觉啊!”我笑着答道。
“当然指吃饭睡觉之外!”林平说。
“看书,学习!”我说。
“看些什么书?”林平侧脸问。
“计算机专业!”我答道。
“我有个问题不了解,明天问问你不介意吧!”林平说。
“乐意效劳!”我说道。
第二天上班,林平就来向我请教了一些网络方面的问题,我无私地奉献完我的所知,到任调度那里去聊聊天。
任调度远远扔给我一颗烟,我已经能够准确无误地接起来。
“小江,这来厂里快半年了,有何感想?”任调度说。
“感想个*!”杨调度说。
“别打岔,说正经的。”任调度说。
我笑着,什么也没有说。任调度接着说:“有女朋友吗?”
“没有!”
“小林找你啦?”任调度笑呵呵地说。
“交流技术问题。”我答道。
“需要给你介绍女朋友吗?”任调度继续说。
“还早,还早,我想先把工作干好!”我说道。
“好样的。你跟林平以前熟吗?”任调度问道。
“不熟。”我答道。
说话间,科长从外面急匆匆回来了。任调度连忙跟上去,非常恭敬地递上烟,科长张嘴接上,任调度给点上火,两人消逝在楼道里。
我下午在办公室里琢磨了许多遍任调度的话,从直觉上好像任调度提醒我和林平之间的交往。
晚上下班的时候,经常给科长打饭的白阿姨问我:“小江,你英语好吗?我女儿读初三了,要考高中,你能不能给我女儿看看她英语怎么样?”
我和计控室的几个阿姨都熟,白阿姨也在之列。但是对于突如其来的家教请求,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说:“我没有做过家教,不知道行不行?”
白阿姨说:“没事周六去家里看看吧,顺便在家里吃饭啊。”我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推脱,只好答应了。
下班的时候,刚好和任调度一起出厂门。任调度在厂里澡堂里将自己洗得浑身通红,如同一只刚脱毛的大白猪,样子非常可爱。在工厂的热水池里搓澡是工人的一大享受,我却一次也没有去过。
“为民,为民,为人民服务!”任调度念叨着。我们一起往外骑车。
“小江,咱们技术科的林平,你了解吗?”任调度依然要紧不慢地说。
“不了解。”我纳闷,他为什么还接着问这个问题,这不像他哪说哪了的风格。
“在你之前,公司走了2个学计算机的大学生了。”任调度说。
“为什么啊?”我问道。
“林平是中专生,你是大学生,你说为什么?”
“这有什么啊?”
“你还是纯真啊,呵呵!”任调度接着说,“赵厂长你找过吧?”
“嗯!”
“你知道赵厂长是谁吗?”
“不知道。”
“林平的姐夫!”
我虽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没有穿衣服一样窘迫,想不到我的那点事情居然大家都知道了。
“你的事情在公司办公会上讨论了,咱科长参加了,听说你要去技术科,科长很没面子呢。”任调度说,“你知道你不可能调到技术科的关键因素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的脸比任调度还红。
“林平在会上不同意。”任调度嘴砸吧了一下。我听着任调度的话,眼前一块撒落的渣土没有躲避开来,自行车龙头一扭摔倒在地。
任调度连忙下来,帮我扶起来说:“你没事吧。”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没事,没事!”
九、跳舞吧!
和任调度在一个路口分开,我感到一片茫然,在街上随意骑了一圈,才回到宿舍。
在宿舍里,见肖哲躺在床上看《孙子兵法》,我说:“别孙子兵法了,当孙子是没有办法的。”
肖哲说:“怎么啦,又郁闷了?”
“何止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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