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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读过。乍听来,似乎是伤情之语。天下但凡有冬日冬雪之地都有凌寒梅花,诗人所思不同,下笔之花也就开得不同,惠主子问我懂不懂,恕奴才直言,如果不是有和诗人相似境遇即使是懂,怕也是隔靴搔痒罢了。”
惠嫔捂着嘴似乎被蓁蓁逗得止不住乐:“你呀你呀,不愧是你主子娘娘养的古灵精怪。”
她笑够了,才坐直恢复了平日的得体矜持:“这抄本你还是拿去,是我送与你的,听我的,芳华正茂的时候,还是多些春花秋月的烂漫吧。”
蓁蓁应了,她本来也是活泼好动的性子,如何不爱那些俏丽鲜妍的诗词,自然是对惠嫔千恩万谢才回了坤宁宫。
蓁蓁回宫时,绮佳的药刚刚煎好,她立马端了汤药进屋伺候,绮佳自封后大典身子一直都不大爽利,这几日冷风更是憔悴。太医来看过说是无大碍,开了些调理身子的苦药。
今日,绮佳喝了药便睡了,蓁蓁拿了秀架坐在外间的炕上绣花,没一会儿就见菱儿神色慌张地掀了帘子进来,蓁蓁一愣,冲她问:“怎么啦?”
菱儿道:“姑姑,皇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甲觉得,要是不幸当了后妃就学惠嫔,爱争宠争宠,我好吃好喝好睡好玩啊!!!狗皇帝能把我饿死不成╭(╯^╰)╮
小唠叨:求收求各种收,节后很忙很忙,最近码字心态不太好,大概有错别字都懒得改第二遍……原谅我,捂脸
第32章
蓁蓁忙放下绣架去外头迎。皇帝从乾清宫径直走过来只带了顾问行,蓁蓁跪下道:“给皇上请安。”
皇帝见到殿内的药炉问:“皇后病了?”
“早上起来时主子娘娘身上有些不适便找太医来看过了,太医说只是略感了些风寒并无大碍,主子娘娘喝了药这会儿睡了。”
皇帝点点头往里屋去,床上绮佳睡得甚香两颊红润看来并无大碍,皇帝瞧过心安便出来了。蓁蓁此时已经沏好了茶往炕桌上轻轻一放。“皇上请用茶。”
她放那瓷杯时身子往前略一倾,黝黑的长辫子滑到胸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皇帝脚步突然一沉,转个身便在炕上坐下了。他端起茶喝了一口,隔着升腾而起的白雾看了眼跟前垂手而立的人。她两手交叠在身前,抓着那描金的漆盘,火红的漆器衬得那指尖水葱似得白。皇帝一时瞧得有些发愣,他还记得初见这丫头时他还说过她身量矮小,不过两三年一晃,如今是小树抽枝似得长高不少了。
“怎么觉得好久没在你主子娘娘身边瞧见你了,你的字练得如何了?”
蓁蓁有些紧张,身子缩了缩道:“奴才近来都值夜,字奴才每日都练不敢耽搁。”
“那箫哪?”
“顾公公之前安排的师傅,不当值的时候奴才常常去学。”
每月初一、十五是皇帝固定来坤宁宫帝后合寝的日子,除了这两个日子外皇帝一月还会来两三次,平日不忙事白天也会来坐坐看看,这是皇帝刻意为绮佳维护新后体面。
蓁蓁最近都被安排值夜,白天歇在自己屋里,皇帝来的那几日又都逢她不当值,算起来自立后大典之后皇帝就再没见过她了,今儿若不是龄华比绮佳先病倒只能轮到蓁蓁来服侍绮佳,皇帝怕是也见不到她。
虽说都是赶巧了,蓁蓁却对这巧合无比欣慰,她最近有些怕见到皇帝。在辗转得知大堂兄傅达礼不知为何被贬奉天病逝后,她躲起来哭了一场,而后就开始敬畏皇帝了。
皇帝却不知她此时心里的百转千回,他心里一数好像上次看见蓁蓁还是她烫伤那次,也不知道那手治得如何了。他怔了片刻,回过神想问问她的伤时,发现人已经躲到离他更远的角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站那么远作甚,朕叫你还得嚷嚷着来么?”
蓁蓁极不情愿地只挪了小半步,皇帝无奈一笑,“站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蓁蓁这下无法只得勉勉强强往皇帝跟前挪,皇帝指了指暖炕旁的地方,蓁蓁无法只能一步步挪过去,心里却是想着如何找个借口逃出去。她越是靠近,暴露在外的皮肤似乎渐渐感受到皇帝散发出的气息了,她一下又害怕又想起堂兄的死来,一时只顾低着头,抓紧手里的托盘。
“你什么时候开始怕朕了……”这一声刚落,她的手腕便被皇帝轻轻翻动了一下,只一下就够皇帝看明白了。
“嗯,还好,看来那回烫得是不重,这儿一点疤痕没留下。”
蓁蓁一下抬起头,却冷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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