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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林和王心安率部北上乐陵堵截,捻军从阳信北上海丰。郭松林、唐仁廉和春寿率部追击,将捻军击败。张宗禹率队西奔宁津和吴桥之间,左宗棠从连镇督率部队追赶,与郭松林的骑兵和步兵轮番追击,使捻军无法喘息。
这一仗,清廷的各路兵马连续追击十六个昼夜,斩杀大批捻军战士,张宗禹的兵力更加衰弱。
7月下旬,西捻军奔到商河,遭到郭松林和潘鼎新所部攻击,损失惨重。四千名捻军战士被杀被俘,张宗禹本人中枪落马,被部属救起,几十名随从掩护他逃走。
当时大雨滂沱,河水漫过堤坝,刘松山等部为积水所阻,张曜等部在临邑扎营。
西捻军奔向宁津西南,刘松山令部队避开水淖行军,追到吴桥。易德麟所部在这里设伏,俘虏和斩杀两千人,许多捻军战士投降。
黄翼升、欧阳见利和姚广武奉曾国藩的命令,已各率所部炮船从张秋渡过黄河。传说船上见到了龙神,河水忽然大涨,炮船才得以乘着水流进入运河河口。炮船开到德州,运河防御更加巩固。 。。
1868年,同治七年(6)
刘铭传随炮船到达德州,参见李鸿章,听说各军都获大捷,不愿坐享战功,一再表示不愿领兵作战。李鸿章仍令他率领旧部奔赴前敌。
西捻军被刘松林的湘军击败以后,奔向德平。郭松林、潘鼎新、陈国瑞和张得胜率部集结商河。张宗禹避开追兵,率部涉水奔向西南,抵达高唐。
潘鼎新所部追到高唐,捻军便南下清平与博平,企图再次扑向运河防线。这时临清、东昌和张秋关闭河闸,水位高深,马颊河则有黄河之水漫入。沿河驻防部队防守严密,捻军无法靠近,便从博平奔向东昌,南攻河墙,被守军击退。
刘铭传出兵后,提议防守徒骇河,把捻军逼得无处可逃。他的部队负责桃桥至南镇的防守,郭松林所部负责防守桃桥至博平一段,袁保恒、张曜和宋庆所部负责从博平守到东昌。这样一来,就把捻军包围在黄河、运河与徒骇河之间。
作战区域遍地水溜泥泞,捻军无法获得食物,各部解散,几万人不知该往何处去。郭松林和刘铭传率领五六千名骑兵,纵横截击,斩杀几千名捻军战士。
张宗禹率领几十名随从骑马北逃,被淮军的骑兵追上。张宗禹弃马逃进禾丛中,被困很久,无法逃脱,便投水自尽。淮军抓到他的儿子张葵儿。他的侄儿张正江奔向南镇,被刘铭传所部抓获,同时被俘的还有捻军的四千名老战士。其余捻军部队,都被善庆和温德克勒西的部队歼灭。
西捻军覆没后,清廷在8月下旬接到捷报,奖赏各部将帅。李鸿章被授予协办大学士,与左宗棠一起晋升太子太保。刘铭传刚刚到达,只有一战之劳,真的坐享其成,封为一等男爵。清廷给他的封赏,是因为那个神奇的传说,即水师船中有龙神显身,因而增水助顺。
东捻军和西捻军在军事上的失败,究其原因,在于无法突破曾国藩提议的筑墙防堵。捻军是一支善骑的部队,骑兵往来冲突,驰骋千里,势不可当。曾国藩当初奉命北征,苦于买不到足够的好马,无法用骑兵与之抗衡,在军事装备上落后于敌人。于是他想到秦朝抵御胡骑,筑了万里长城,是十分有效的对策。
曾国藩提出借助河流提供的自然防线筑墙堵防捻军,一开始有人讥笑他迂笨,他还是固执己见,认真实行。李鸿章是个聪明人,也不觉得这个法子有什么可笑,延续了老师的做法,才能把捻军限制在一定的区域内,最终加以消灭。所以看似笨拙的办法,也许是最有效的法子。这一点,给后世的军事家提供了不少启迪。
王定安在《湘军记》中记载了他与曾国藩的一段对话。王定安说西方人纵然有枪炮利器,也是可以战胜的。曾国藩表示赞同,说胜负取决于人,而不是取决于兵器。后世人以劣势武器战胜装备精良的敌人,也从这种思想中汲取了教训。
清廷没有忘记曾国藩的功劳,在同治六年将他就补大学士,留任治所。东捻军覆灭后,给他加授云骑尉世职。这一年又给他加授武英殿大学士,调任直隶总督。
在直隶总督任上,曾国藩以练兵、整顿官场与治河三端为要务,逐步推行改革,设立清讼局和礼贤馆,于是直隶一省政教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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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眉的苗民起义军于3月份攻打湖南晃州,又于4月份攻打湖南沅州和麻阳。席宝田回师铜仁,李元度率部留在石阡,对付其余的起义军。
席宝田的部将荣维善这时已率十三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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