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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敢生事了。
几个妾侍相处融洽,景昕长子长女健康的生长,不久,那名歌女又怀孕了,国公府又要添人——喜上加喜啊!
可让齐国公无语的是,俞清瑶压根不是贪小便宜的人,或者说,不理解他让俞清瑶管家的内中含义。账目十日一小结、一月一大结,一应往来,清清爽爽。她自己连沾都不沾。甭管多么大额的金银,多么珍奇的宝物,就算暗地里偷偷告诉,“这是上面不知道的,查不出来”,送到她眼前。她仍就把东西明明白白的归入库中。
让人好气愤!
也让人……敬佩。
每一次月底,齐国公望着干干净净,一丝猫腻也没有的账本,心说,这叫什么事情啊!想给儿子送东西,然找不到空子!下不了手!难道真让他从地洞里偷偷的运银子么?也太……唉!
当他私底下与景暄见面,不由得谈及这个问题,“儿媳妇,好是好。可这种清高孤绝性子,怕是银钱上不善操持。”理家无道,对于娇养在家的女儿来说,无所谓。可对出嫁为人媳妇的来说,对子孙儿女都无益。毕竟人活着吃穿住行,哪一样不要钱财?真的不食烟火,只会让人疏远。
景暄听了,微笑着,“爹,您多虑了。清瑶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曾贪墨府里的银两,这是她的品行。可不代表她会坐吃山空——您不知道吧,她现在管着东西二府,底下多少人巴结着。其实不过到时辰坐上一坐,哪里真的需要她管了?都是按照规矩来。闲暇下来的功夫,她整日在东城、西城里转悠,又寻了孙嬷嬷帮忙,仗着您和祖母的势,暗地里盘下了好几个铺子,不显山不显水的都出租了去!每月至少有几百两的收益。而且,府里名下的铺子很多,有酒楼的,她就在附近卖小吃零嘴,丝绸铺子,她就给江南那边牵线搭桥——您知道,她以前在金陵呆过,什么铺子的花样最好、款式最全,她心理都记得。她现在管着家,无论是祖母那边,还是爹爹您这边的管事,谁敢不给三分颜面?”
“儿子曾经暗暗估算了下,杂七杂八的算起来,统共每月有四五百银子的入账呢!且不算她的嫁妆。儿也曾问过她的那些荒山田地怎么办,她说,早就安排好了,都种了果树,只是三五年内没什么出息。不过等日后,比种田还划算些,留给儿孙都是好的。儿子知道这些,就在没问过钱财上的事情。”
“啊!她还有这等本事?”齐国公一惊。
本来他对俞清瑶的印象就是“不知变通”的孤介人士,可听景暄说过后,才知道自己竟然看走了眼!善于理财,这不算什么,难得她做的这一切,外人不知情的,压根不知道。比如自己,明明这么关切儿子府里的财政情况,不也被蒙在鼓里?
俞清瑶的小心谨慎,以及她为人的坦荡正直,终于令齐国公接纳了,
“这个媳妇……娶对了。”
当然,相比空有公主名分的东茗,俞清瑶强太多了。
东茗本是为了东夷、大周的和谈而来,不曾想真的嫁人不是为了和亲,而是为自保——她害怕回到东夷,被狠心的堂叔堂伯害了,连父亲的葬礼都不敢回去参加,只在齐国公府遥遥祭拜。虽然哭得肝肠寸断,跟泪人似地,可也改不了不孝的本质。
而被迫中止的和谈,也因东夷新国主的人选迟迟不能决定,变得遥遥无期。不知是皇帝有意,还是对东夷的忍耐到了极限,一日早朝,忽然对满朝文武道,“朕答应东夷使者的全部条件。”
年年过百万的岁礼、长公主的回去,还有通商贸易,把大周先进的知识无私的流传到东夷等等。
好比一滴水掉进了油锅。众大臣炸了,纷纷到不可不可!即便是赞同长公主回东夷的吴光熙,也只在这条伤不了大周国库、财力的条件上大方,至于给岁礼,想都别想!等到文臣马上上演死谏的一幕,善于权谋的皇帝忽然又道,
“不过朕也有一个条件。他东夷不是迟迟决定不了新国主吗?朕的意思,不如立景暄吧!他是前任老国主的外孙,也算是嫡出一系,怎么也比那些血缘疏远的王族后裔强吧!朕欲修一封,告知东夷上下。若立景暄为国主,那前次所提的所有条件,朕统统都答应。”
百官哑口了,纷纷算计着利益得失——景暄立为东夷国主后,恐怕要不了二三十年,东夷就会兵不血刃的变成大周的一部分吧?到时现在付出的百万岁礼,不都回来了?于是刚刚还乱嗡嗡决定死谏的大臣们,竟然奇迹般变了态度,歌颂吾皇陛下的英明。
……
这事传到安乐候府时,已经有鼻子有眼睛,就差告诉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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