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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老是干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就不能让人高兴一回呢?”愤愤地,羽林抽出春桃给他的信,用力一扬。眼睛往信一瞅,又什么劲都没有懵掉了,冷汗再一次流到脚底。
这哪是什么信,根本就是张造价清单,每一个部件,每一道工序都明码实价齐齐整整地列得详详细细,还说明要在三月内付清。“我的天啊。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羽林的这句话都不知憋在心里多久了,这次是彻底爆发。不过现在这还不是重点,是亲生儿,父亲要你还,这笔钱该还;倘若不是亲生儿,那就更该还了。只是这么一笔钱,他这寄人篱下的要怎么拿出来,这不是分明为难人吗?看了这清单两眼,两眼一翻,“拿去让醇解决,这是他应份的。”说着就拿着清单要往屋里去,走了两步,想起窗台的羊羹糕,回头拿了,继续前进。
说起来,羽林入籍王府八年,那一年泰巴王妃去世——
叔父不由分说把他洗泥鸭子一样洗干净就往明王府送。他爹没有给他任何解释,只是很干脆地让他以尺家长子的身份列进了军籍,简直就像把他卖了一般。说实在,羽林到现在还有点生气,偏偏天生软心肠,被尺老将军说几句就不再深究了。
自那时起,羽林也就没有再认真和他爹见过面,就是碰面了也是互相不搭理对方收场,才不会像信上写得这么莫名其妙。羽林一直在跟他爹暗暗较劲,他就是不服气,他一直在等他爹哀求他回家。可是随着年月增长,这个希望已经渺茫到近乎消失了。羽林也交上了很多好朋友,家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稀罕了。如果不是因为矢瘸了腿需要那只有他爹才能做出来的轮椅,他恐怕也不会动笔写信回家。不过如今目的达到,他也没有什么怨言了。大概已经麻木了吧。
端着羊羹糕,羽林往醇十分可能存在的西厢房走去,才转过弯就瞧见夏青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张望什么。
“夏青姑娘。”羽林离远就打招呼,还想问夏青要不要吃糕点。哪知夏青在那急得乱跳示意他安静。
“怎么了?”羽林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轻问。
夏青手指往西厢的院门指了指。羽林探头出去,两眼一直,“不是吧。”只见醇犹如他俩一样鬼鬼祟祟地躲在院门偷偷地往院子看。这么滑稽的事情,还头一次见醇做,羽林忍不住发笑。
“喂!”见羽林根本不当回事还在那笑,夏青怒目瞅了羽林一眼。
女人的这眼神啊,真的比什么武器都可怕,羽林投降状,“知道了,交给我吧。”腰板一直也就大摇大摆地过去了。夏青拉也拉他不住。
见羽林走到醇身边,手指往醇身上戳了戳,“我说你啊。在这干巴巴偷看什么,进去啊。”
“嘘!你给我安静点。”醇警告羽林,“要是惊动了我妹妹我要你的命。”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你永远站在这也没有用的啊。总该有人踏出第一步的吧。”羽林道。
“你给我闭嘴呆在一边看就可以了,我的事不到你置喙。”醇冷冷道。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妹妹的病好了没有。”羽林探头,只见葵香叶就在凉亭的卧椅上,小丫头桃红在一边拉着卧椅上方的团扇,一边逗着小狗玩。
见到桃红,羽林觉得有机可乘,“我去给你问问就好。”便大步踏进院子了。
醇猛地想阻止,但还是收了手,脸色沉重地静静观望。由羽林踏进院子的那刻,醇的表情的改变了,是那种剑拔弩张的状态。如羽林所猜想,醇是一直隐瞒顾忌着什么的,而这一切就由羽林和葵香叶的接触开始。
第三十五章:人生在世 多有患难
更新时间2008…4…20 13:00:36 字数:3992
来到麝香皇都,只要一谈起明王府,市集的人都会摇头。自罄金皇登基后,皇都就再没有比明王府更神秘的地方了。首先明王府的秘辛没有人敢随意臆测;其次,明王府归属醇后,就总是大门紧闭,没有多少人知道里头的情况;再者,就是大家都不想惹麻烦。但如果换个问法,问关于醇的事情,那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回答。
醇在皇都可是传奇人物,十岁当了明王,任谁都想着他会是个什么都不懂不成气候的小屁孩。谁知沉默六年,十六岁那年他在尺老将军的推荐下参加御前比试大放光芒让大家眼前一亮。十六岁的明王,是个温文尔雅、文武双全的英俊小生。这一消息自那天就炸开了锅。但让醇声名大躁的并不是他的才艺,而是他那怪癖的脾气。在御前比试中他获得了好成绩,这应该是邀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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