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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潺潺流水般很容易深入人心,不会引起反感。比如,他曾与刘大夏等议论人物,刘大夏认为致仕的许进是个人材。他反驳说,许进巡抚陕西时,与镇守太监游秦王内苑,厮打坠水,有失大臣风度;任户部侍郎时,参赞北任,不能划一策以益军旅,这等官员怎能称为人物?“大夏等叩头,不复敢言”。至少,刘大夏在处理这类不同立场,答案不同的问题时,用得方法比我要好,不过激,我只是发飙后,咬紧牙关假矜持,“高傲”的等他回来哄。
神出鬼没,行踪不明肯定不是褒义词,对皇上来说更是如此。追溯起来,大概是从那晚他陪我赏月时开始古怪的。我记得,他看似无意的问我想家吗,我靠在他怀里想当然的点点头,他随即陷入深思,好像在斟酌,在权衡,又好像做着艰难的心理斗争。我连番追问,他却始终不语,璀璨的黑眸隐在月夜里,深邃无垠。末了,搂紧我,深情款款声音在头顶响起,“月月,你是我的爱妻,我的唯一。坐拥天下,更希望能够给你最好的,让你幸福,让你快乐,却不知什么才是最好的,能打动你?”
我轻笑,“得到想要的,知足常乐,便是幸福快乐。”吻了吻他略带青茬的脸颊,“记住,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月月可有遗憾?”他拉住起身欲行的我。
眼神一飘,要是有多啦A梦就好了,拿扇时空门,现代古代,穿来穿去,任我遨游。
“有,是吗?”见我不答,他追问。
我笑下,“没有遗憾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谁没有遗憾呢?”
这之后的几天,一切如常,还曾看到他在宫后苑的亭子里,亲自教朱厚照写大字。其实,他是爱照儿的,父子天性嘛,时常找去聊天,照儿会像小大人一样,对答如流。大概因此,他把照儿看成了大孩子,多了平等的交流,少了亲昵的动作,当然不可否认,他对炜儿宠得过分。我想,这其中有对我愧疚的成分在里面,不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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