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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后兵的和尚沁好好谈谈。
实在不行,就揪着尚沁的领子和他理论一番,先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君子之道不能解决问题,那就小人动手,反正不能任由他教育他的这个侄子了,总是和夫子唱反调那还了得?若是不好好管教一番,估计都要上房揭瓦的闹翻了天,自己还怎么讲课,怎么在学生面前树立威严?尚沁既然这么热心的教他侄子捣乱,干嘛不亲自过来当夫子?背后捣乱算什么正经人。
越想越气的傅理喝完了整整一杯茶,然后板着脸对尚槎说道,“尚槎!尚家的家教难道没有叫你如何尊敬夫子吗?老师在上面授课,你居然在下面窃窃私语,成何体统!”
“夫子还没有为学生解惑。”尚槎不卑不亢的答道,“但是方才,的确是学生失礼了,请夫子惩戒。”
“有什么好着急的?这个问题……待老夫与学士大人探讨一番之后,再来为你解释。”傅理拿起了茶碗,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努努嘴叫人过来续上茶水,“勤学好问本是没错,只是你刚刚所行,确是无礼,大错倒是算不上,但总该给你些教训。”
尚槎彬彬有礼道,“学生甘愿受罚,夫子请便。”
“既然尚槎是学生的伴读,”燕祉祾此时从座位上起身道,“那伴读不守规矩,本宫难辞其咎,就当是失了管教,还请夫子海涵,罚学生便是。”
燕祉祾话音刚落,紧接着便是尚桴的请罪声,“九皇子言重了,若是失了管教,怎么也是该罚我这个胞兄才是,还请夫子宽宥小弟,学生受罚就好。”
傅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赶快在燕祉祧起来之前打住了这次展示师道尊严的事件,“罢了罢了,念你也是不懂事,又有皇子等人求情,尚槎,这次我便不与你计较。回去之后你将《贞观政要》全篇抄写……呃……,三遍之后,明早拿来交给我便是了。”
接着便是一阵齐刷刷的鞠躬行礼外加致歉,几个童子齐声说道,“夫子胸襟宽广,学生谢过夫子雅量。”
作者有话要说:
☆、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 唐粉不要打我,这是一家之言。
傅理虽然仍旧不快,但是被人夸赞一通,总是没有再发脾气的缘由了。而况齐刷刷的后宫里最尊贵的两个皇子都快要开金口求他了,傅理再这么绷着脸下去,大家都不好看,总得寻个台阶下才是——即便尚槎这小子的确可恶得欠揍。
“都快些坐好,”傅理清了清喉咙,对着堂下的学生开始说着,“今日,我们来讲《贞观政要》的卷一,‘君道第一’。”
傅理的声音很洪亮,抑扬顿挫的讲的深情并茂,看来是投入角色的很快,几乎已经药无视方才尚槎的无礼了,“贞观初,太宗谓侍臣曰:‘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若损百姓以奉其身,犹割股以啖腹,腹饱而身毙。若安天下,必须先正其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乱者。朕每思伤其身者不在外物,皆由嗜欲以成其祸。若躭嗜滋味,玩悦声色,所欲既多,所损亦大,既妨政事,又扰生民。且复出一非理之言,万姓为之解体,怨讟既作,离叛亦兴。朕每思此,不敢纵逸。’谏议大夫魏徵对曰:‘古者圣哲之主,皆亦近取诸身,故能远体诸物。昔楚聘詹何,问其理国之要。詹何对以修身之术。楚王又问理国何如?詹何曰:未闻身理而国乱者。陛下所明,实同古义。’”
尚槎这时候托着脑袋,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道,“夫子所言极是!能说出这样话来的君王,明明很明事理嘛。”
感觉这大约是尚槎在变相低头认错的傅理满意的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尚槎,你知道自己失言了就好,这样吧,我看这全本也不短,你改抄两遍罢了。”
尚槎此时对上谄媚的一笑,“谢过夫子”,随后不多时又对燕祉祾嘀咕道,“可我还是觉得,二叔不会错……”
虽然觉得自己在尚槎这里扳回了一局,多多少少挽回了自己的一点面子,还算是顺利的结束了一天的教学进程。
可是直到今天的讲学结束之后,傅理也没有忘记要找尚沁算账的正经事。于是收拾好桌案上的东西之后,便气势汹汹的离开了学堂,七拐八拐的对着翰林院奔去。
此时翰林院的一间屋舍里,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的人,除了尚沁还能有谁?身材颀长,面容清秀的男子一身常服,头戴三梁乌纱帽,身穿素锦团领衫,腰间束了银钑花带,杂色贮丝的绫罗青袍上一方补子彩绣了白鹇,正是五品文官的打扮。
只是如何这位官居正五品的翰林学士,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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