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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他的“伟大社会”计划。如果他的信用差距没有大幅扩大——这抵消了他建设“伟大社会”的能力——的话,我会同意地的观点。
与此同时,威廉·P·邦迪列出了一系列行动步骤,包括了总统声明的各个方面,从通知国会到公告美国人民等,不一而足。这是个非常好的计划书。作为总统的助手,有强烈自由主义思想的道格拉斯·凯特和约翰·加德纳强调说,林登·B·约翰逊还有足够的时间告诉公众他面临的问题和打算采取的行动,并得到他们的支持。道格拉斯·凯特报告说,“目前的批评意见仅代表一小部分对政治现状不满的人。约翰·加德纳相信,如果只在知识分子中搞一项民意测验,其受欢迎的程度肯定与其他任何阶层的人同样高。”
但是,威廉·P·邦迪、道格拉斯·凯特和约翰·加德纳的建议未被采纳。相反,国家已开始执行走向重大战争的政策的事实被隐瞒起来了。
为什么呢?
总统了解他所做的决定的重要性,也了解他宣布这项决定的方式所要付出的代价。但他陷入了痛苦的两难困境:或者找借口隐瞒事实真相,或者面临要求扩大战争的压力和他的社会改革计划的丧失。
我们正在陷入危机之中。
第八章 圣诞节暂停轰炸
——一次未成功的和谈尝试(一九六五年七月二十九日至一九六六年一月三十日)
我听人讲到结果和后果的不同:结果是我们预期的,后果是我们所得到的。这一点非常适用于一九六五年夏季和秋季我们关于越南问题的预测。现实与预期大相径庭。当我们开始执行大量增派美军赴越南的计划时,我们就发现赖以制定这项计划的基本战略有问题。渐渐地,在越南采取军事行动的种种令人沮丧和烦恼的情绪显露出来了。我一直相信每个问题都能得到解决,但到这时,我觉得遇到了一个解决不了的问题,一个关系到国家荣誉和人民生命的问题。
我对战争的感觉是逐渐变化的,从忧虑到怀疑,灰心,直至极度的痛苦。这种变化不是由于劳累所致,而是由于我对越来越多的人死于非命而我们却实现不了我们的目标备感焦虑。
一九六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林登·B·约翰逊总统发布公告之后,大多数美国人——知识分子、国会议员、新闻界和普通百姓——表示支持他的决定。八月底、当盖洛普民意测验询问:“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约翰逊政府对越南问题的处理?”结果表明,百分之五十七的人表示同意,百分之二十五的人表示不同意,而一个月之前的数字分别是百分之四十八和百分之二十五。九月末,哈里斯的一项调查报告称,“大约百分之七十的美国人支持这种主张(反对者约百分之三十):越南应该成为美国在亚洲反对共产主义的基地”。报告指出,“绝大多数人认为越南战争将持续数年”。
在公众对战争的支持比任何时候都坚定之际,麻烦事却越来越多了。在八月五日的国家安全委员会会议上,马克斯威尔·泰勒——他继小亨利·卡伯特·洛奇之后任总统顾问,是从美国驻西贡大使任上返回来的——满怀信心地预言,共产党的进攻将在年末被击败,一九六六年对美国来说是“决定性的一年”。
但在同一天,参谋长联席会议制定出了代号为“S—Ⅱ—65”的另一项作战计划,对马克斯威尔·泰勒的预言和我们的军事战略的基础提出了严重怀疑。与我们能够实施并赢得大规模地面作战的想法相反,这项计划指出,“参与制定计划的人普遍认为,越共如采取避免与美军正面作战的策略将使我们极难发现和确定敌人的方位……越共在丛林战和游击战中的经验……将会给装备优良和机动性强的美国正规军造成严重麻烦”。至于空中轰炸,该计划指出,“大家普遍认为……河内领导层能够承受我们给予的这种惩罚……理由是,北越的经济基本上是以乡村为主的自给自足的经济……工业生产在整个经济当中所占份额极小,即使中断也无足轻重”。
这份计划书的结论使我极为不安,但对五角大楼和政府其它部门的其他人似乎没有任何影响。这也许是因为八月份来自越南的消息令人鼓舞。美军在与越共军队的第一次重大战斗中大获全胜,这次战斗于八月十八日至二十一日间发生在海军陆战队朱莱基地以南的巴唐半岛上。这次战斗和伯纳德·福尔一九六五年秋季在《新闻周刊》上发表的一系列文章使许多人相信美国的努力不会失败。伯纳德·福尔是著名的印度支那问题专家和评论家,他强调美国介入越南的重大意义。
在美军涌入越南之时,威廉·威斯特摩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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