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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条件的支持吧?
可是一味的盲目赞同宠溺是不是也是另一种迫害呢?┐(┘▽└)┌
反正两个不同的人在一起就是各种磨合嘛,不折腾不幸福!= =+
最近渣游戏一直消耗存稿,看著日渐稀少的存稿真的好忧伤……【躺平
☆、第三十七章
磨了一下午,在宣纸上用不同的字体写著好几句诗词,却终究没有合意的,月熙侧头望向窗外树荫,靠後舒展筋骨喝了口茶,却不知望祁睿现在如何了。
不论凤仪宫如何恬静,天青殿里早已是剑拔弩张。
岚邱岳是未时进宫面圣的,望祁睿还气著月熙的事,干脆晾了他小半个时辰,等到明黄的袍子终於出现在殿前,岚邱岳倒也是未曾著恼的好涵养,只恭敬的跪拜行礼,进退得益。
看著岚邱岳这样子,望祁睿不免有些懊恼,自己怎就突然搭错了经,搞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般,明明这两人都没什麽错处,况且岚邱岳根本还不知这事,这下马威做给谁看。
缓过神来,整肃了神色,反倒放出些亲近的意思,“岚卿怎麽这样生疏?都是大将军的人了,礼数反倒比初进宫时还要规整,好说也算是一家人,快坐下吧。”
旁边小太监极有眼力见的搬来个桃木墩座,岚邱岳却道声不敢,仍是跪著。
看著岚邱岳这样子,望祁睿心道怕还是为那事来的,索性也就坐下,拧了眉,“今儿个殿里也没外人,岚卿有话不妨直说。”
闻言岚邱岳也不推辞,就著跪在下首的姿势,将早已斟酌过的词句合盘倒了出来,“陛下仍在大休,恕臣无妄,但此事一日未言於圣上,臣一日不得安睡。臣自幼随父亲从军,征伐杀场之间,所遇战事不下一百也有几十,臣不才,自诩善识军心,对阵前形式也有几分薄见,尤其西勍,臣自焰帝三年起便幸得圣上赏识委派西勍边务,至今已五年有余,西勍几位将军几家兵士,勤务几何粮草几许,臣苦心功背不敢或忘。
此番西勍退兵,许暂使我大焕得以松懈,但臣敢断定,西勍掠我之心不死,不出一两年,鞑子必再犯我河山,此时妄改政体,国本必将动摇,若那时恰西勍来犯,我国内不稳外遇强,必将大乱!
陛下,恕臣直言,此时易政,实在不妥!”
一番话说得推心置腹,诚挚之情溢於言表,激动处甚至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可见真是为国家百姓著想,但岚邱岳一场言语下来,正想著不论结果如何,定要求皇上一个表态,哪怕因此罚了自己也甘之如饴,奈何语毕少顷却始终没有回音。
抬头上视,只见皇上仍然翻看著奏折,似乎什麽都没听到一般,又似乎在思考著他说的话,一时间殿宇内寂静一片,沈寂的仿佛针头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楚听见,却莫名的有股压力蔓延开来,岚邱岳重新跪下,额上一滴冷汗滑落。
约莫停了一刻锺,望祁睿开口,镇定自持,低沈的嗓音自有一股不容辩驳的气势所在,“岚卿为朕征伐对峙西勍,如今已有五个年头了,而朕,自登基理政,现今已有八年,加之位太子辅佐先帝处置政事,如今算来已有十二载过,论军心阵前,朕许不如你,论行政治国,你岚邱岳却比不上朕,如今朕要改体,已是深思熟虑再三定夺过的,其前因後果西勍如何大焕如何,也与众卿多番探讨,这事不是一日决定下来,甚至不是朕一人定下来的,现在这时候,确实不是最好,但,此时此刻,朕说可以,那便就是可以!”
语毕眸子陡然一转,利光四射。
“陛下……!”岚邱岳还欲进言,跪下一拱手,显出些焦急的样子来。
“不必再说了!”望祁睿睁目起身,宽广的袖摆一挥,征伐天下的威势四散开来,生生定住岚邱岳使得他无法接口,“今儿个这天下做主的还是朕,朕说要改,那他就得给朕改过!”
这日望祁睿接连在月熙与岚邱岳两处受了气,不免将两人的错处撮合起来,心中怨著两人不支持自己,本念著两人於自己算是亲近,即便不支持也不该反对,偏生一个两个的劝谏,望祁睿本就因著这事得不到朝堂支持而憋了一肚子火,此时点燃索性全泄了出来,拒了岚邱岳所有求见,寻著让大将军好生养伤的由头派了个太医过去,压著岚邱岳不让他再来宫里规劝自己。而月熙,也生生被他晾在一边,从二十八日早晨开始,便没再去过凤仪宫。
月熙那日听说岚邱岳来拜见皇上,随後皇上便再没来过凤仪宫,加上那日早上的事,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望祁睿怕是恼了自己,左思右想化解之法,终於在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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